第三章 生日快乐
第三章 生日快乐 (第2/2页)黄御说：“都这么强，如何才能突围而出…”嘉仪公主说：“这种形势想突围而出只能出奇不意。”黄御说：“八个人淘汰赛也得赢三场才能当选队长，一场出奇不意或许可以，三场…”嘉仪公主打断他说：“比赛只有一场，到时的赛制采用八人混战制，同时上场，唯一的条件是用电元击倒对手，没有其它限制了，是属于电元的自由搏击。”黄御说：“即是说夺冠的偶然性相对会提高，而且不用为下一场而考虑体力问题，对身体有伤的我来说，是不错的赛制。”嘉仪公主说：“话虽如此，但其它人也会毫无顾忌全力一搏的。”黄御说：“混战中最好的策略一是借力杀人，一是找同盟。”嘉仪公主说：“而且找同盟不能找比你强的，因为到最后胜利者只有一个，那时同盟自然转变成敌人。”黄御说：“所以，我应该找除他们三个的其它人做同盟，还得想办法挑拨最强三人相互打斗，我们便渔翁得利。”
嘉仪公主说，：“大致方向是这样，但在细节安排之前我有事问你。”黄御说：“什么事？嘉仪问，你使用电元的方法和你使用裂石掌的方法是一样的吗？”黄御说：“没错，赛后报告我也是这样写的，有什么问题吗？”嘉仪说：“根据赛后报告来看，八个人中，只有你击激发电元能力的方法不一样，其它七人都是凭意识想像线圈互感来击发电流的。”黄御说：“我之前是不知道怎样激发电感电元的，是被狼王咬住后误打误撞激发出的，那次开始我便一直这样激发了。”嘉仪公主说：“你将进入身体的电流，压缩到手臂射出，这种激发方式更像电容电元。不过据我所知，拥有电容天赋的身体能储入大量电能，而你是电感电元，身体不能储能大量电能，采用这种激发方式，一来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二来会影响你施展出电感电元的威力。”黄御说：“你是想我改变激发电感电元的方式？”嘉仪公主说：“若我没猜错，如用正确的电感电元激发方式，你电感电元的威力将上一个挡次，换言之，竞赛时之前的策略如成功，到最后的同盟之战你就大大地占上风。即便策略不成功，你也是越强越好。”黄御说：“那还等什么？马上试。”
二人走出偏厅，来到凝水泉旁，这次集中力在电元上，也就不觉尴尬了。黄御问：“我要怎么做？”嘉仪公主说：“电感电元的激发原理是互感，想象一下，你的身体是互感器的原边线圈，你的右臂是副边线圈，电流通入原边线圈，经过磁场感应，在副边线圈产生电流，然后激发出去。”黄御依言而行，可惜没成功。嘉仪公主看着他们的赛后报告，挑要点说：“你要放松顺其自然，你是放着电流走而不是逼着它走，感觉就像天威写的，水到自然渠成。”黄御又试了一次，果然电流自然而然流动，并不用强迫，不过电流到了手掌处却激发不出。黄御说：“我感觉到了，但激发不出来。”嘉仪说：“应该是电流强度不足。互感器原边和副边的线圈匝数比等于电流的反比，就是说你想激发的电流越大，你得想象作为原边的身体线圈匝数要越多，手臂作为副边线圈匝数要越少。”黄御说：“好，我试一下。”他左手通电，经过身体多匝数线圈，电生磁磁生电，到右手少匝数线圈，突然一股强烈电流从他右手爆射而出，比他受试时强了三倍不止。二人惊呆了，对望一眼抱在了一块，黄御兴奋道：“成功了，成功了…”稍稍冷静一下，二人发现抱在了一块，马上害羞地推开了对方。黄御说：“不好意思，开心过头。”嘉仪公主红着脸说：“我也是…”黄御说：“谢谢你…”嘉仪公主说：“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军师，我们的目标是电元队长。”黄御装作毕恭毕敬，说：“一切听从军师大人吩咐。”二人相视大笑。
黄御又试了几次，虽然是放松状态，但使用电元似乎对身体消耗特别大，黄御已变得十分疲惫了。接着又再试了一次，可能是身体有点透支，肩膀伤口突然一痛，他自然而然回想起狼咬，右手竟激发出一头电光巨狼，狼影霍霍寒光闪闪气势逼人。黄御又惊又累，颓然坐倒在地。嘉仪公主忙过去扶：“你没事吧？”黄御说：“没事，只是有点累，狼形电光又出现了。”嘉仪公主说：“是怎么做到的？”黄御说：“跟之前一样，肩头伤口一痛，回忆起被狼咬的时刻，电光自成狼形。”嘉仪公主说：“估计和激发电元一样，靠的是意识的想象，不过得是十分深刻才行，就似你被狼咬一般深刻。”黄御说：“这么说，我又多了一项优势，虽然只能吓唬吓唬人。让我再试试。”嘉仪公主说：“不，今天够了，你太累了，再练下去只会适得其反，我扶你进去坐坐。”黄御说：“是的，军师。不过我想坐到那边树下。”
嘉仪扶着黄御到凝水泉旁边的树下休息，黄御抬头望着树叶间摇曳的光影，感受着微风的轻抚，说：“以前我小的时候很喜欢这样，躺在树下，看光影在摇摆的树叶间嬉戏，一看能看一整天，感觉能融在环境里一样。”嘉仪公主说：“想不到你那么诗情画意。”黄御说：“我妈也这么说，她说男孩子这样没出息。”嘉仪公主有点不悦，说：“我真的很像你妈吗？上次在树洞时也这样说。”黄御忙解释：“其实我妈很漂亮…”他一说出口，又觉得不对，意思好像是说，你如果漂亮那还是像他妈，如果不像他妈就是不漂亮，即要么像他妈要么不漂亮。又补充说：“不，我是说…你很漂亮。”嘉仪公主不知是好怒还是好笑，耍他说：“行了，我知道了，乖儿子。”黄御真诚地说：“我是说真的，我觉得你很漂亮。”嘉仪公主说：“好吧，看在你夸我的份上，我送你这个。”说着她把一个东西给他。
黄御接过礼物，说：“这是令牌吗？”嘉仪公主说：“对，有了它，你在王城里就像在王城外一样自由。还有你以后想见我，就跟副队长说你肩膀不舒服，要去医疗区，然后到这里等我就行了。”黄御说：“嘉仪，你真好，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刁蛮任性的人。”嘉仪说：“那是你惹我的。”黄御说：“是我不好。”嘉仪公主说：“明天早上我们照样在这里见面，然后商量具体策略，接着你练习电元，到了晚上你还要出席公主的生日宴。”黄御说：“是的，军师。不过说来奇怪，怎么碰巧明天是公主的生日，队长选拨也因此推后一天，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公主会邀侍卫参加生日宴？”嘉仪公主说：“继续感谢我吧。”黄御惊讶地说：“这不会也是你的主意吧。到底你是公主侍裨还是公主呀！”嘉仪公主笑了笑说：“其实公主生日宴以往都是按电感国国厉算的，明天还不是公主的生日，但按电元星的公历算的话，明天正是公主的生日，碰巧又是第三轮选拨的日子。原本我是不知道有第三轮选拨的，后来知道我又担心你伤势未痊愈，故意乞求公主恳求国王破例在电元公历生日摆嘉宴，以再推迟一天时间选拨，好让你再多一天时间休息和准备。”黄御感激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嘉仪公主害羞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我只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黄御说：“因为我救过你，所以你对我特好。那公主对你那么好，是因为你救过她吗？”嘉仪公主眼珠一转，笑着说：“你真会类比，我没救过公主，不过我从小就服待她，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她当然对我好，最重要的一点是明天也是我的生日。”黄御惊讶道：“你和公主同一天生日！”嘉仪公主说：“对。”黄御说：“那我明天不去公主的宴会，我来这里给你庆祝，好不好？”嘉仪公主感动地说：“你令愿为一个丫环庆祝生日，而放弃去公主的宴会？”黄御说：“当然，我又不认识公主，她有大把大把的王亲国戚为她庆祝，少我一个不少，比起她我更乐意为你庆祝。”嘉仪公主差点感动得掉眼泪，但她忽然想她自己就是公主呀，而且本来是打算宴会上给他惊喜，告诉她公主的身份的，于是说：“不，明天我还要贴身服侍公主。”黄御说：“没关系，等宴会散了，我在这里给你庆祝。”嘉仪心想：“等你去了宴会就不用再在这里庆祝多一次了。”嘴上却说：“好，一言为定！”
第二天，黄御早早就向副队长报告要去医疗区治伤，这次是真的去疗理伤势，但当然回来时少不了要到凝水泉去。他到了凝水泉见嘉仪还没到，自己一个又在凝水泉旁练起电元的激发。练了好一阵后，对电元的激发已越来越得心应手，开始有种水到渠成的感觉，也渐渐掌握给电流塑成狼形的窍门，十次电元激发中起码过半数成功发出狼形电流。不过运用电元的确耗费体力，不一会就气喘吁吁了。但黄御坚持着，他想即便一天之内不能把狼形电流变成下意识的随心所欲的习惯，也得做到有求必应。他向前击出一发狼形电流，紧接着不停反身又来一击，可他反身时发现嘉仪正走进来，但动作已然做出，想收回来已来不及，黄御惊呼：“快躲开。”只见一头电光狼猛地扑向嘉仪公主，但嘉仪公主却没有躲避的意思，反而迎着电光狼走上一步。
眼看悲剧就要发生，但就在电光狼咬到嘉仪的前一刻，电光狼被一分为二，分两边滑了开去，就像嘉仪身前有把无形的刀，把电光狼给劈开两半。黄御连忙冲上去紧张地问：“你没事吧？吓死我了。”嘉仪公主说：“我没事，刚好我身上带着这个。”她把扣在腰上带子解下来递给黄御，只见腰带子前后左右各镶嵌着一个像瓶盖大小的旋钮。黄御接过腰带子，问：“这是什么东西？”嘉仪公主说：“这是磁场发生器，只要带上它，人的前后左右都会被磁场覆盖着。”黄御惊喜道：“你是说用磁场作防护，免受电流伤害，就像刚才抵御电狼攻击一样？”嘉仪公主说：“没错，电流在磁场下会受到力的作用，刚才电狼就是被磁场劈开两半的。这个会用于明天的电元队长选拨赛，毕竟最终入选电元分队的都是千挑百选的人才，国王可不想你们因队长之争而受到不必要的伤亡。”黄御问：“这要怎么用？”嘉仪公主说明道：“只要按一下就会开，长按才会停，而且旋转它能调节磁场的模式，从而改变它对电流的无效化模式。比如调到档位一，它产生的磁场能把电流分成左右两半推开，就似刚才劈开电光狼一样。调到档位二，它的磁场能使电流不改变方向的情况下绕过防御人，就像溪水流过石头一样，绕过后继续保持原来的流向。调到档位三，它的磁场能打散电流，甚至打散成电子随风飞扬。”黄御似乎想到什么，惊喜道：“能打散成电子？”嘉仪公主说：“对呀！还有最后一档，它的磁场模式能把电流按原来方向导回去。”
黄御又问：“带上它可防止给电流伤害，那选拨赛如何定胜负？”嘉仪公主拿过磁护带，解释说：“看到磁场发生器旁边的感应灯了吗？这个只要磁场发生器防御一次电流它就会有感应而闪烁，像刚才前面的磁场发生器挡开了狼电流，现在就在闪个不停就失效了，其它的没闪的依然有效。其实，每一个磁场发生器都能独立防御，不会因为前面的失效了，前面就没了防御力，其它三个依然可防御前面。它是以最近伤害点的磁场发生器来作首选防御的。”黄御说：“那意思就是说，若被击中四次，所有磁护器失效了就算被淘汰了。”嘉仪公主说：“对，也即是说，每人有被击中三次的机会，一旦被击中第四次就得离场。”黄御说：“想不到这小小的玩意能有这么大能耐。”嘉仪公主说：“不单纯是防御，若档位用得恰当，它挡开的电流也可用作攻击之用。特别是第三档，电流被打散成电子覆盖范围很广，很容易触发腰带磁护器。”
黄御说：“那如果是被连续攻击，三次机会岂不很容易用完。”嘉仪公主说：“那倒不致于，磁护器被触发后会过大概十秒才失效。要是被连续攻击，只要在十秒内逃开就不至于触发第二个了，当然要是被追击得毫无喘息机会那就另当别论了。还有在这有效的十秒里面，还可任意切换磁场模式，这对于由守转攻，由被动转主动大有帮助。”黄御说：“原来这样。”嘉仪公主说：“要再试一下吗？黄御说：“这个触发后能复位吗？”嘉仪公主说：“要拿去重新磁化才行。”黄御说：“那就不用试了，已经大概了解了。”嘉仪公主问：“你留着有什么用途吗？”黄御故作神秘，说：“有，不过现在不告诉你，很快你就知道了。”
二人讨论完腰带磁护器之后，又商量了一下混战的策略和具体细节，黄御又间中练习狼形电流，并将其命名为电狼冲击，直到下午才依依不舍各自离开。黄御回到宿舍区，打算休息一会，然后返回到凝水泉做布置，准备今晚公主的宴席完了之后再帮嘉仪庆祝，谁知使用电元身体消耗实在大，累得不行，一睡下去便没了分寸，直到副队长集合才被叫醒，可这会已经是傍晚了，马上就去公主的生日宴席了，那里还有时间到凝水泉去。他想了一想，走去和副队长说肩头伤势复发必须要到医疗区去。副队长奇怪地望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答应了。黄御赶紧去凝水泉做准备。其它人则列队期待地向公主的生日宴会出发。
庆祝会是在气势宏伟雕梁画栋金壁辉煌的宴会厅举行，在里面的人果然不是王亲国戚也是非富则贵，电元分队的气质和举止在其中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等了大概半小时，嘉仪公主在万众期待下华丽出场，各人争相向她祝贺。以往嘉仪公主面对如斯场面多少有点敷衍了事，因为她不太喜欢这些客套应酬的场面，但她今天却格外热情，而且有点兴奋，不知黄御什么时候会过来祝贺，也不知黄御知道她身份后是什么反应，她期待着与黄御相见的一刻。可轮到副队长领着电元分队过来祝贺时却没有黄御的身影，她又恼又失望地问副队长，：“为什么黄御没来？”副队长回话：“他说要去医疗院，公主曾吩咐过他只要是去医疗院，无论什么时候都让他去。”嘉仪公主心想：“你真死老筋，我让你随时放他出去是去见我，现在我在这当然就带他过来。”她少女心事当然不敢说出口，又想：“莫非黄御去了凝水泉，但他之前答应了先来宴会的。”她思前想后，心有不安，之后的祝贺她也就如流水般礼貌上回应一下。终于，嘉仪公主忍不住，借口去补装，偷偷溜了出去，怒气冲冲地赶去凝水泉。
很快，嘉仪公主凝水泉，却发现黄御蹲在凝水泉旁的一个角落，不知在干嘛。嘉仪公主半怒半羞叫道：“黄御，你在干嘛？”黄御被吓了一跳，站起转过身来，见到嘉仪一袭公主裙，华而不艳，一项珍珠白，贵而不浮，一头乌青丝，繁而不乱，整个人都看得痴了，也不知是被她的半羞半怒脱俗非凡的动人样子吓呆了，还是突然被她突然发现而吓呆。嘉仪公主的面也不知是羞红了还是怒红了，又问了一次：“你在干嘛？”黄御这回反应过来，说：“没…没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嘉仪公主说：“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好参加公主的宴会的吗？”黄御想继续保密给她的惊喜，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我…我…”嘉仪公主说：“你不守信用，我不理你了。”说着转身就要走。黄御马上追上去说：“别…我是在为你庆祝你生日作准备。原本下午过来准备的，但早上练电狼冲击身体消耗太大，下午休息过头了。要是去参加公主的宴会，那便不能为你庆生作准备了。比起公主的生日，我更在乎你的生日。所以…”
嘉仪听了他的解释，心里甜滋滋的，怒气全消，忍着笑容，矜持地转过身来，说：“那你也不能失信呀，你就不怕公主生气问你的罪？”黄御说：“公主是好人不会怪罪我的，再说，我令愿她怪罪也不要你失望，说好要为你庆祝的。”嘉仪望着他真挚的眼神甚是感动：“你对我真好。”黄御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想你开心。”嘉仪公主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黄御突然莫明地心跳加速，说：“我也不知道，不过自从一个月前养伤开始，我时不时就会不自觉想起你，甚至回想起被你扇巴掌也会突然傻笑起来，这次进王城再次见你，这种想念的感觉不减反增，我从来没对其它女孩有过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代表着喜欢，如果是，那么我是十分十分地喜欢你。”嘉仪公主情难自控，抱入黄御的怀内，说：“我也是。”二人相拥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黄御说：“你的心跳比我的还跳得厉害。”嘉仪公主说：“这说明我比你有良心。”二人相视而笑。
黄御说：“对了，你不用回去服照顾公主吗？”嘉仪说：“公主不会怪你，自然也不会怪我。”黄御说：“不回去也好，免得你抢了公主的风头。”嘉仪公主说：“为什么？”黄御说：“你太美了，只怕公主也没你美。”嘉仪说：“口甜舌滑。对了，你说为我庆生作准备，到底是什么？”黄御说：“你等我一下。”他跑过去排气井，开启栅格板，一阵悦耳动听的呼啸声即时响起，虽然杂乱无章不成韵律，但抑扬顿挫美妙温馨别树一帜。原本这排气井下的挡声板被当年的妃子匠人投井撞破了，地下河一退潮吸入空气就会引起像鬼声一般的啸叫。自从黄御嘉仪掉下井，回城之后她便在井口加装消声孔板，不影响凝水泉蒸发又能消声，更防止再次掉下去。这会黄御又做了改进，由消声孔改成栅状格，空气一流过便响起悦耳的声音。黄御回到嘉仪公主身边说：“这是我送你的生日歌。”只见嘉仪公主闭上眼细心聆听，细声跟着哼。黄御说：“傻瓜，你在记吗？这是空气随机奏出来的。”嘉仪说：“这是我听过最特别的生日歌，我要牢牢地记住它。”
记了一小段之后，嘉仪说：“谢谢你，我很喜欢。”黄御说：“先别谢，还有呢！”嘉仪公主说：“还有什么？”黄御从胸口处拿出一块东西递给她，说：“送给你。”嘉仪说：“这不是你的护心镜吗？”只见原本密实的护心镜上多了许多镂空，按着边缘依次镂有尴尬邂逅，双双坠井，心肺复肺，逗熊热吻，泥沼惊魂，荧光起舞，杀狼救美，树洞倚偎的图案，竟是二人相遇那天的种种经历，然后护心镜中间是蛋糕的镂空图案。虽然镂空手艺粗糙，不是当事人基本看不出是什么图案，但嘉仪公主拿着护心镜如获至宝，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梦幻般的一幕一幕，既激动又甜蜜。黄御说，：“对不起，我进王城之前不知道你的生日，在王城内又无法置办礼物，身上只有这块护心镜，于是把我们邂逅的经历镂了上去，昨晚连夜赶工，手艺粗糙，希望你别介意。”嘉仪公主感动得眼泛泪光，说：“不，这是我收过的最好礼物，比什么金银珠宝都珍贵多了。还记得就是因为这块护心镜，我摸不到你的心跳，以为你死了。”黄御说：“当然记得，而且因此又扇了我两耳光。”嘉仪说：“你还记恨我吗？”黄御说：“恨…当然恨，恨不得你永远都能打我。”嘉仪轻轻地拍他的脸，说：“好，我成全你…”二人甜蜜相视而笑。
嘉仪公主说：“这记录了我们共同的难忘回忆，我一定好好保存，多谢你！”黄御说：“还是先别谢，因为我为你准备了第三份惊喜，我刚刚蹲在墙角就为这个，还好你来到的时候刚刚布置完成。”说着他拉着嘉仪公主到靠院子门口的位置：“看好了别眨眼。”黄御看准位置，向院子内突然使出一招电狼冲击，只见电狼扑出没多远，突然一边身被打散，形成无数电子散向天空，电狼继续前行，去到凝水泉旁又有一部分被打散，散成电子冲上天空，电狼最后直撞墙角而去，也散成电子。就这样电狼分三次被打散飞向天空，一时间整个院子上空飘荡着电子光，就像无数的荧火虫在飞舞。原来黄御把早上嘉仪公主拿过来的磁护器从带子上分别拆了下来，然后调到第三档，那样的磁场模式能把电流打散成电子，他把三个磁护器分别放在院门，凝水泉，和远端墙角的直线上，最后在这直线上放出电狼冲击，便成了现在满天繁星的效果。嘉仪望着天空花火，陶醉地说：“很美…”黄御问：“喜欢吗？”嘉仪说：“喜欢，比那天树林里的荧火虫还美。”黄御说：“许愿吧！”嘉仪双手合拾，仰望满天花火诚心许愿。待许完愿，她一转身已滑到凝水泉旁，望着如梦幻般的夜空花火，随着灵感不自觉翩翩起舞。她的舞姿灵动飘逸，公主裙随着她的舞动也流滑起来，相得益彰。梦幻的夜空下曼妙的舞姿，看得黄御如痴如醉。此时此刻二人都活在童话里。可惜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满天的花火很快就幻灭在夜空里。嘉仪公主跑过去抱着黄御，二人都没出声，细细回味着刚才只属于二人的画面。
过了不知多久，嘉仪公主问：“我可以说谢谢谢了吗？”黄御说：“可以了！”嘉仪公主说：“谢谢你，这是我过过的最难忘的生日。”黄御说：“不客气。对了，你刚才许了什么愿？”嘉仪公主说：“第一个，我希望你明天可以赢得比赛，成为电元分队队长。”黄御问：“第一个？你许了很多愿吗？”嘉仪笑着说：“我不贪心，你送我三份礼物，我就许了三个愿。第二个愿望是，希望你能等我…”黄御问：“等你什么？”嘉仪公主说：“到时你就知道。”黄御又问：“那第三个愿望呢？”嘉仪公主红着脸说：“我不告诉你。”黄御说：“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嘉仪公主说：“那你说来听听。”黄御说：“应该是希望我被狼咬伤的肩膀快点痊愈。”嘉仪公主说：“不是，不过你提醒了我，我有东西送给你。”说着拿出一串东西。黄御说：“你生日，我反而有礼物收！”只见那串东西竟是一只只的狼牙组成的。嘉仪边帮他戴在颈上边解释道：“这是从你肩头上取下来的狼牙，也是你战胜的象征，希望它能保佑你。”黄御说：“谢谢。”嘉仪公主说：“是我说谢谢才对，你给了我一个最难忘的生日。”黄御说：“我很乐意这么做，和你在一起真开心，不过时间过得太快了。”嘉仪公主暗叫一声“糟糕”，竟忘了她是宴会的主角，慌忙说：“我要走了，不然公主真生气了。”连忙赶回历成王为她举办的生日宴会。黄御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