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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电狼开窍

第二章 电狼开窍 (第1/2页)

时光飞逝,转眼十年过去,嘉仪已从当年稚嫩可爱小公主成长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自从当年听了有关电元神珠的传说开始,她便对其产生了十分浓厚的兴趣。十年间她博闻强记,翻阅无数书籍,从物理,数学,历史,神学等各个方面去寻找有关神珠的资料,可惜电元禁令的影响,普遍书籍根本毫无记载,即便有的也只一笔带过。萱怡王后是电元禁令的支持者,从她那里想有收获比登天还难,而历成王碍于萱怡王后的情份,透露电元秘密也是糊里糊涂不得要领。所以十年间,嘉仪公主对电元的了解并没什么突破性进展,但这样反而更激发她的好奇心,总是觉得心痒难耐。于是,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到其它国家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但公主出游是前所未有的,历成王和萱怡王后一定会阻止,正常渠的道完全走不通,应该说根本就没有正常渠道可走,所以,近来她一直在策划如何离开王城。
  
  一天下午,嘉仪公主偷偷躲到凝水泉,泡在清凉的泉水里思考着如何出走。说到这里,不得不提这神奇的凝水泉,其背后隐藏着一段鮮为人知的故事。凝水泉位于电感国王城最西边的一个院子里,这里是王城中少有的传说之地,也是禁忌之地。相传,这个院子曾经是第四代电感国国王最疼爱的一个妃子的御所。这里前院有一小块吸水岩地质,每天清晨时份开始就会有水渗上来,直到傍晚时份止歇,而且由此渗上来的水清净无暇,甘甜无比。当时的国王为了取悦心爱的妃子,命工匠在此处开凿池子,作为妃子玩乐的戏水池。可谁知工匠精心打造出池子后,原先清澈的泉水却变得混浊不堪。国王知道后勃然大怒,认定是打造池子出了问题,毁了凝水泉不止,还坏了他的一番心思,要定工匠们死罪。工匠们百思不得其解,池子是按当时最先进的方法打造的,为何会这样?
  
  其中一个工匠十分聪明,经过分析看出问题所在,于是上报国王乞求将功补过。原来这地方下面有地下河,凝水泉的泉水是靠吸水岩吸上来的,原本地面平整,吸水岩吸满水后释放出来的水不多,随着地下河的涨退实现一天一枯一荣,泉水得以每天更新保持新鲜。但挖出池子后,吸水岩释放出的水量存储过多,旧的水不去,新的水上不上,更新循环系统被破坏了,池子存的不再是活水,当然会变得混浊。知道了问题所在后,工匠们想到了用排水渠解决问题,但国王怒气难消,以加造排水渠会影响凝水泉的完整性,和需要每天人工操作显不不够天然神圣为由,依然要处罚工匠们。这时,那位聪明的工匠又想到巧妙的办法,在距凝水泉不远处开凿一口井,井深直达地下河,然后在井壁开挖细孔,横向直达凝水池的吸水岩壁,以作通风排气之用。这样一来,可加速池内凝水泉的蒸发,效果调整到和开凿池之前一样,一天一枯一荣,使得凝水泉变回鲜活。
  
  排气井不仅为凝水池排气,也排掉了国王的怒气。就这样,这位工匠凭借他的聪明才智得到国王的赏识,救回同伴的性命。可折服于他的聪明才智不仅是国王,还有国王的妃子。一个是工匠,一个是妃子,虽然身份十分悬殊,但她对他十分倾慕,他对她也一见倾心。凝水泉工程完毕,工匠必须离开王城,当然也包括聪明的他。但他实在无法忍受和妃子分别的相思之苦,以排气井未真正完善借口再进王城,和妃子幽会。纸包不住火,终于,他们的好事被撞破,国王知道后十分震怒,要将他们凌迟处死。工匠和妃子知道在劫难逃,抱着生能同襟死能同穴的愿景,双双跳进排气井身亡。自此,凝水泉成了王城的禁地,究其原因,其一当然是因为这是妃子红杏出墙的地方,然后还有其二,那是因为自妃子和工匠跳井后,每逢傍晚时分排气井都会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就是说,凝水泉闹鬼。于是这里便成了王城的禁忌之地,禁令延续至今,历代一直没人再次踏进凝水泉,直到最近才被聪明胆大的嘉仪公主破封。
  
  经历了数百年的禁闭,院子早已破败不堪,但凝水泉依旧一天一枯一荣,清澈干净透亮。这里清静适合思考,柔暖的泉水还可洗涤身心,嘉仪公主自从发现这里开始,隔三差五就会偷偷躲到这来,有时整理一下卫生,有时享受一下沐泉舒畅,甚至把这作为出逃计划的秘密基地。至于闹鬼的问题,她发现这里的第一天就找到科学答案了,地下河每天都会涨退,清晨涨傍晚退,而每当傍晚地下河退水时,空气从排气井吸入,空气在迂回弯曲的河道流动震动,从而产生啸叫,只不过碰巧听起来像惨叫罢了。那为什么妃子和工匠跳之前不会发动类似的情况,那是因为排气井下原本设计有防声板,以阻隔怪声上扬的。但防声板在他们跳井时砸坏了,所以才有跳井后出现惨叫声的错觉。
  
  嘉仪公主边享受着泡泉之乐,边思考着出逃计划,正当舒心写意之际,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她吓了一跳:“这里怎么会有人来?”慌忙跳出凝水泉,拿着衣服就往起居室跑。可太迟了,只见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走进院子,他穿一身格斗服,低着头皱着眉像是在沉思什么。公主跳出凝水泉的水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妙龄少女赤身露体从泉水中走出,衣服半遮半掩美得像出水芙蓉。二人一打照面,男子看得痴了,呆在当地,嘉仪公主大喊着,:“来人呀…”边喊边冲进居室。那男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似乎想到什么,也慌了起来,跟着冲进起居室。
  
  嘉仪公主拿着衣服护着身体,见那男子也跟着进来,叫得更大声了:“来人呀…”那男子央求道:“求你了,别叫。”嘉仪公主哪里管他,害怕得拼命地叫。那男子说:“得罪了。”冲过去把嘉仪公主压到墙边,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嘉仪公主虽然还不明男女之事,但也是青春少艾情窦初开的年纪,平时跟男子也少有接触,更别说如现在这般赤身露体,被压在墙上一动不能动,羞得满脸通红,吓得有点魂不附体,眼泪像断线珍珠般岑岑而下。那男子看到嘉仪哭得十分凄楚,捂着她嘴的手已全是她流下来泪水,心都化了,本来已慌神了,现在更是手足无措六神无主。他另一只手慌乱地在自己身上乱搜,嘉仪不知他想干嘛,哭得更厉害了。
  
  那男子终于在腰间摸出了一块城牌,这种城牌是身份的证明,除了王亲国戚,无论什么人一律需配带,在王城中卫兵会随时抽查。那男子拿出的是一块临时城牌,上面写着“黄御”两字,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求你了…别叫,我不是坏人,听我解释好吗?你看这是我的城牌,我叫黄御,是参加国王近卫队选拨的选手。要是现在被人发现误以为我对你有不轨企图,那肯定会被取消资格的,求你了…”有城牌只能证明身份,却无法说明他不是坏人,难不成有城牌就能把人家**的少女束缚在墙上。嘉仪公主拼命摇头试图摆脱捂住她嘴巴的大手,挣扎中张嘴用力咬黄御的手指,黄御手指剧痛但强忍住,继续解释:“今天下午的格斗筛选刚结束,我…”他手指痛得滞了一下,“我信心满满地过关的了,可国王却提出了下一轮淘汰的项目,这对于我来说十分为难,我正在苦恼,刚才是正准备离开王城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地走到这里来,我真不是有意偷看你的,求你了…”嘉仪咬得他手指都快断了,但他仍强忍着解释,那份表情甚是诚恳真挚,眼神中流露出的愧疚是情真意彻。
  
  嘉仪从没见过如此真切的目光,稍稍冷静了一下,口上也松了一点。黄御依然十分紧张,没能察觉到嘉仪主公的变化,继续解释:“三天后就会进行第二轮淘汰,可我根本就不会什么电元…糟糕,这是机密,国王说不能让参赛以外的人知道的。”嘉仪公主听到电元两字,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心想:“为什么父王要选会电元的近卫兵?”竟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松开黄御的手指,说:“什么电元,快说下去,不然我大叫了。”比起她大叫被人发现即时取消资格来说,说出比赛机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黄御退开两步,放开了嘉仪公主,说:“好,好,只要你不叫,我什么都说。”他边从腰间掏出一块腕带状的东西,边说:“看,这是强力蓄电池,是今天国王近卫队选拨进级下一轮才发的。下一轮要求选手利用这个蓄电池展示电元天赋,可电元在电元国度上是一直命令禁止的,根本不知自己身上是否有电元天赋,更不敢去试。再说,即便有电元天赋,也不知是否开窍了,要是没有怎么办,就只有三天时间,所以,我才十分苦恼,谁知后来就…就这样了…”
  
  刚才黄御心情紧张,又近距离捉住嘉仪公主,眼中只有她的面貌,但这刻,他退开两步后,映入眼帘的还有嘉仪公主身体,披着湿了的薄纱若隐若现的胴体美不胜收,简直不敢直视,心中又多了一份别样的紧张。黄御脱下外衣,打算给她披上,嘉仪公主看到他脱衣服,注意力从电元中回来,醒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以为他又要企图不轨,手起掌落,扇了黄御一个大耳光,急道:“你要干嘛?”黄御分辩:“我看你衣服湿了,给你我的外衣。”嘉仪公主举手一扫,又是一个耳光,说:“你还看。”忙抢过他的外衣披上身,黄御说:“我都解释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嘉仪公主说:“不是故意就能为所欲为吗?不是故意就能看我的…总之是你不对。”黄御自知理亏,也就不计较脸上火辣辣的两巴掌,转过身背对着她,说:“这样总可以了吧。”嘉仪公主慌忙地整理纱裙,说:“不准转身…”可穿黄御格斗服外衣时,慌忙间触动了外衣口袋里的那个腕带式蓄电池,被电得大叫一声,黄御背着身不知情况,以为她又要叫人,急忙转过身来,又看到嘉仪公主穿衣穿到一半的既性感又尴尬样子。
  
  嘉仪公主又痛又羞,说,:“快转过去…你还说你不是坏人。”黄御背着她,说:“你大叫一声,我以为你又要叫人,谁知你是…”嘉仪公主抢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转过来,不然我真的叫人了。”黄御说:“好,好,只要你不叫,我都听你的。”嘉仪公主赶紧穿好衣服,说:“闭上眼睛。”黄御说:“闭上了。”嘉仪公主说:“向左45度转身。”黄御依言转过身来。嘉仪公主说:“向前走。”黄御说:“闭着眼,怎么走?”嘉仪公主恐吓道:“我要叫了!”黄御心想:“你让我走,我还求之不得,但闭着眼那不是走得更慢吗?”于是说:“好,我走就是了。”他举起手试探着前方,慢慢一步一步往前走。出了起居室,嘉仪公主说:“向右转,一直走,不准睁眼,不能记得这个地方,不能回忆,直到走出一百步才能开眼。”黄御心想:“不准睁眼我能做到,但是发生了的事怎么能说不记得就不记得,更何况这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嘉仪公主说不能记得什么的,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别扭,好似在提醒他要记得一样,加之黄御没有答话,真的像是在回忆刚才的事一样。嘉仪公主怒道:“你在想什么,不准想,臭流氓。”黄御应道:“我什么都没想呀。”嘉仪公主说:“那你为什么不答话。”黄御说:“我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在小心走路,不回答那代表默应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御说“我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在嘉仪公主听来像是讽刺一样,似乎在说刚刚我什么都看到了。
  
  嘉仪公主虽说知书识礼,大方善良,但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公主,是国王的掌上明珠,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是娇生惯养,自小人人宠着,那里吃过亏。这可倒好,无缘无故地冲进个臭流氓,**出浴被看了还不止,还被束缚压在墙上,这是何等的羞辱,她越想越不忿。这时,黄御刚好走到排气井旁,时值傍晚地下河退潮,排气井发里又发出惨叫声,闭着眼的黄御不知因由,被吓了一跳,睁开眼发现了一口井,他以为嘉仪公主不堪羞辱,跳井自尽。于是慌忙弯腰府身向井下望,谁知后面突然响起嘉仪公主的声音:“你这臭流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给我下去好好反省。”接着背上便中了一脚。黄御是格斗高手,背部中脚后,向井里府冲时,自然反身勾手,勾住了嘉仪公主的脚,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一个被踢一个被拉,竟双双掉到井里。地面恢复平静,排气井依旧发出惨叫,就是不知是谁的惨叫。
  
  嘉仪公主和黄御掉进井里,直坠至地下河,河水正值退潮,被滚滚往外吸,想不到地上的凝水泉如此温和,而它的源头地下河却如此汹涌。二人一掉到水里就身不由已,在强烈的涌流下,只能随其在水中翻滚,黑暗中忽上忽下,左冲右撞,就好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一样。最痛苦的还是冰冷的河水不断往嘴和鼻里强灌,呛水的痛苦由鼻腔放射到整个大脑。窒息的感觉既闷又清晰,令人抓狂得生不如死。黄御平时格斗锻炼有专门练闭气,免强还支持得住,可怜那弱质纤纤的嘉仪公主,在黑暗冰冷汹猛的河水的折磨下,早就失去意识了。黄御就似一片树叶一般,任由河水翻来覆去,他只管屏着呼吸,尽量放松以保存体力。时间才过了一会,可对于没法呼吸的人来说,这一会比一个世纪还久。黄御憋得越来越辛苦,慢慢开始支持不住了,身体也没法再放松,自发地作出临死的挣扎,就在他即将放弃抵抗的时候,河水突然变缓,头顶上亮光重现,地下河水已冲出地洞进入低洼的地上河。
  
  黄御模糊中见到生机,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突破水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晕死的边缘醒过来,从没觉得空气如此好滋味,他拼命地呼吸,排出二氧化碳,吸入氧气,简直恨不得直接把肺掏出来全方位吸氧。黄御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了嘉仪公主,记得她也掉进井了的。慌忙环顾四周水面,发现左后方一抹红色,黄御认得那是自己格斗服外套的颜色,急忙游过去扶起。正是嘉仪公主,不过已晕死过去人事不知了。也多亏嘉仪公主穿着它,不然以她原本纱裙的颜色,在水中很难被发现。
  
  黄御快手快脚地拖着嘉仪公主游到岸边,但见嘉仪公主面青唇白似死了一般,黄御用手一探她的脉搏和鼻息,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嘉仪公主心跳呼吸全无,黄御连忙捏着她的鼻子往她嘴里吹气,做几下人工呼吸,接着在她心口按压,做几下心外压,如此轮流做心肺复苏抢救。他边抢救嘉仪公主边自责,不该把她拉下井,倘若因此害死这如花似玉的花季少女,那如何是好。黄御边按压她的心口,边大喊:“不要睡,醒醒呀,你不是要叫来人抓我吗?你起来叫呀,醒醒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嘉仪恢复了心跳和呼吸,慢慢恢复意识,可黄御激动过头,没留意到嘉仪公主的反应,还继续给她做心外压。
  
  嘉仪公主渐渐醒来,发现黄御在她心口按来摸去,而且样子看着还十分兴奋。黄御待做了几下心外压又去做人工吸呼,嘉仪公主见黄御摸完自己胸口,还要张嘴来亲,以为他又在非礼自己,挥手一大耳括子扇过去。黄御被扇了一响亮的大耳光,愣了一下,反倒笑着躺在地上说:“真好,真好…”嘉仪想站起逃开,可全身乏力,只能尽量挪开远离黄御,说:“死变态,你刚才对我做什么,什么真好,有什么好的。”黄御深深呼了一口气,边坐起来边说:“你终于…”他话没说完,突然双眼圆睁,一脸惊吓的神色,然后突然扑向嘉仪公主。嘉仪公主被扑倒在地,黄御就压在她身上,嘉仪公主以为他又要使坏,吓得花容失色,双臂护在胸前同时顺势批了黄御的太阳穴一肘子。黄御只觉一阵晕眩,向旁倒开。
  
  没了黄御在身上挡着,她脸朝上见到的不是天,而是一个呲牙裂齿的大嘴,嘉仪公主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凶猛的大嘴的主子咆哮一声,一头撞下来便咬。危急关头,黄御用力拉她的脚,使得嘉仪公主在地上一滑,躲开了致命一击,虽然拉得她背部硬擦地面,好不疼痛,但总比被巨兽咬破脑袋要好。原来刚才黄御神色突变扑倒嘉仪公主,是为了救她躲开攻击。嘉仪公主坐起身,回头一望,看清楚了,原来是一头大黑熊,只见它张开血盘大口,唾液在上下两排尖牙间飞溅,看起来十分饥饿。
  
  大黑熊连续扑空,十分恼怒,咆哮着冲过来发动第三次攻击。黄御拉起嘉仪公主就跑,说,:“还看,快跑呀。”大黑熊虽不能说是庞然大物,但吨位起码得有人的五六倍,跑起来落地有声,加上那听起来像“我要吃了你”的咆哮声,不用回头看,都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嘉仪公主刚刚才醒过来,身体还有点缺氧,手软脚软想快也快不起来,黄御拉着她跑得是跌跌撞撞的。眼看大黑熊就要赶上扑过来了,嘉仪公主“咕咕咕”地低声呼叫。黄御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逗它玩。”嘉仪公主说:“王城里的黑熊一听到这叫声就会坐下来的。”黄御说,:“那是人用大块大块肥肉训出来的,这是野生的,怎么可能听得懂,你让它听你的,你打算用你的肉来奖励它吗!”嘉仪公主说:“你厉害,那你来对付它呀。”黄御边跑边府身弯腰捡石头,然后回头砸向它。但大黑熊皮粗肉厚,石头砸在它身上也完全起不到一丝伤害作用,反而更激起它的怒火。
  
  大黑熊一声巨吼,飞扑过来。黄御拉着嘉仪公主急停蹲下,让大黑熊在头顶飞过,他们自反身往回跑。大黑熊在惯性的作用下落地向前滑,双掌扯着地面减速,那刮擦刮擦的声音像挖掘机抓地,河边的碎石地被它抓出两道深坑。要是人被它抓中,非分尸不可。嘉仪公主边跑边说:“你砸它身体有什么用,应该打它头呀!”黄御说:“奔跑中能打中就不错。”说着,他在地上抄起一根粗树枝。嘉仪问:“你要干嘛?”黄御说:“你不是说要打头吗!”他抄起树枝突然一个急刹,来个回马枪,朝正冲上来的大黑熊迎头一棍。谁知大黑熊上来就一口,把粗树枝咬了个稀巴烂,就似咬饼干似的毫不费力。大黑熊咬树枝更激发了它的食欲,更疯狂地扑上来,速度都快比上猎豹了,不用几步又追上他们了。
  
  黄御和嘉仪公主又一次急停,不过这次分两边跑回,躲开它的飞扑,让大黑熊从中间冲过。黄御说:“这折返跑也不是办法,迟早被它逮住,有什么办法吗?”嘉仪公主说:“你身上有吃的吗?拿出来分散它注意力呀!”黄御说:“人肉可以吗?”嘉仪公主嗔道:“很好笑吗?要不你去跟它讲笑话,让它别吃你。”黄御说:“还有其它办法吗?”嘉仪公主说:“还有一个办…”她话没说完,突然脚下被河边石头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一动不动。黄御被吓了一跳,说:“不会这个时候晕了吧!”立即返回去扶她,但大黑熊这时势如破竹地冲上来。一个人两条腿尚且跑不过它,何况背上多个人。黄御一咬牙,竟迎着大黑熊正面冲过去,使出混身的格斗技巧,要跟大黑熊拼了。可这跟本不是一个力量级别的,大黑熊一站起来,他在大黑熊面前他就似个婴儿似的。大黑熊一掌拍过来,力量似排山倒海似的涌向黄御,这再高的格斗技巧也弥补不了这力量上的差距,不用一个回合,就被大黑熊拍飞了,跌落到嘉仪公主的身旁。
  
  黄御还想再拼,这个时候却听到嘉仪公主小声说:“快装死,快装死。”黄御说:“我以为你晕了,原来你在装死,害我和它单挑。”嘉仪说:“摔是真的,不然我刚才就跟你说了,快装死,它应该对死的东西不感兴趣。”黄御说:“应该?你不会又是在说王城里被训服的黑熊吧!”嘉仪公主说:“跑又跑不过,打又打不赢,还能怎么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别说话,它过来了。”还别说,自他们两倒地不动开始,大黑熊真的没刚才般激动,慢慢地爬过来,用掌动了动他们,似乎在试探,又用鼻子在他们身上嗅来嗅去。黄御和嘉仪公主害怕得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原本凶残的大黑熊面对装死的两人忽然变成了泰迪熊,竟坐在地上舔毛,一副呆萌的样子。
  
  嘉仪公主躺在地上,眼皮隐隐打开一条缝来偷看情况,但刚一打开,大黑熊似乎发觉了一样,狠狠望向她,吓得嘉仪公主又紧闭眼皮,心想:“快走开呀,大笨熊。”突然什么东西往她的脸上靠过来,吓得她震了一震,但又不敢乱动。她紧张地又偷偷瞄了一下,看见贴在她脸上的竟是黄御的嘴。原来是大黑熊的杰作,它把装死的两人看作布娃一样摆弄,把他们的头靠在一起,刚好嘉仪公主是躺卧,黄御是侧卧,两人的头贴在一起,就变成黄御的嘴亲着嘉仪公主的脸。嘉仪公主的处境十分窘迫,从碰到黄御开始,他在她心目中就是个无耻流氓,她十分不愿意被他亲脸,但碍于大黑熊的威胁又不敢乱动。嘉仪公主眼皮快开快合,偷瞄大黑熊,趁它不注意,稍稍摆头,让脸离开黄御的嘴。可敏感的大黑熊很快就发觉了,低吼一声,似乎为看到两个头分开了一点而感到不悦,于是再次把他们两个头靠一一起,而且靠得更紧。嘉仪公主窘迫得快哭出来了,心里暗骂:“都是臭流氓,一个人模人样的流氓,一个熊模熊样的流氓。”
  
  天色越来越暗,大黑熊终于对一动不动的他们失去兴趣,跑开到别处觅食。嘉仪公主恢复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再一次狠狠扇了黄御一个响亮的耳光,边擦脸边厌恶地说:“亲够了没有。”黄御见她脸上被他亲久了都起印了,忍着笑,委屈地说:“不是你让装死的吗?”嘉仪公主气道:“我让你装死,有让你亲我吗?”黄御说:“那都是大黑熊的错,又不是我的错。”嘉仪公主怒道:“你和它都是流氓。”黄御说:“别张嘴闭嘴都说流氓,我怎么流氓了?”嘉仪公主说:“刚才在河边,你趁我晕过去的时候非礼我,还不算流氓吗?”黄御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也有点气,说:“你什么晕过去了,你是死过去了,心跳呼吸全没了,要不是我及时帮你做心肺复苏,你早就死了。还有向你飞扑那是为了躲开大黑熊的袭击,连着救你两次,一句答谢都没有,还说我是流氓。”嘉仪公主说:“被你这样的流氓**,我宁愿死。再说,若不是你拉我下井,我会淹死过去吗?会被大黑熊袭击吗?”黄御气道:“你还讲不讲理,是你踢我下井的,我自然反应才拉住你。”嘉仪公主说:“那我为什么要踢你,还不是因为你耍流氓。”黄御说:“我都说了,那是意外,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时候…”嘉仪公主打断他:“你还说,你就是流氓,全都是你的错。”黄御无奈悔气地说:“好,好,我是流氓,你满意了吧。”
  
  二人吵完一轮都陷入了沉寂,嘉仪公主稍稍冷静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很陌生,因为这样的吵闹泼骂在她印象中从没有过,平时的她善良温柔,聪明果敢,豁达大方,她隐隐察觉到自己面对眼前叫黄御的男子,心里有份莫明的燥动,而这份燥动不仅仅是因为之前他对她的无礼,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想不明白,总之在他面前自然而然会变得任性。黄御也稍稍冷静一下,觉得虽然自己不是故意无礼,还救她两次,但又看又亲又摸这般无礼也确是不争事实,对于一个青春美少女来说的确也不好接受,发脾气也正常。这般冷静反省之后,黄御说:“好了,是我不对在先,天色很黑了,让我送你回王城。”嘉仪公主说:“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会走。”黄御说:“我都道歉了,你就别任性了,这里情况复杂,随时都有野兽,而且天黑了,你一个女孩怎么回去。”嘉仪公主说:“不用你管。”黄御说:“好,随你,那你也得知道路怎么走,这里离王城专门运送食材的侧膳门最近,你沿着河一直走,到了桥那里走上小路,然后顺着小路绕过树林就可到王城。”嘉仪公主拗气说:“直接穿过树林最快,为什么要绕路。”黄御说:“绕路安全,天黑的树林里面危险情况无法估计。”嘉仪说:“现在我们在河边,刚才还不是差点死在大黑熊嘴下,和你在一起才最危险。”说着执意向树林里走。黄御说:“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随你便,反正我走河边。”
  
  黄御和嘉仪公主分开走,嘉仪公主径直走进树林。但很快她就后悔了,树林里黑漆漆的,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地形又忽高忽低,每一下都必须步步为营,有些树木生得奇形怪状,看到不禁令人胡思乱想。而且走近了才看到,看到后又不能快速离开,心理压力极大,偶尔还会听到可怕的狼叫声,碜得人头皮都麻了。嘉仪公主心想:“以前老是策划离开王城,到处游历寻找电元知识,没想到第一次离开王城,境况会这么糟糕。这个树林恐怖得很,不如折返回河边,按那臭流氓的路线回去,估计他现在也走远了。”她想了一想:“何必跟他拗气,还是安全第一。”刚想转身往回走,突然听到旁边地面树叶纱纱响。
  
  嘉仪公主吓了一跳,叫道:“什么东西。”往侧边退开,谁知侧边是树,撞了一下反弹回来,接着又撞到什么,被撞的发出“呀”的一声,原来是黄御。黄御说:“不是什么东西,是我,黄御。”嘉仪公主说:“又是你臭流氓,你不是沿着河边走吗?跟着我干嘛,又有什么企图?”她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却安心点,总算有人陪。黄御说:“我是怕你遭遇什么不测,我可不想当罪人。”嘉仪公主口是心非,说:“我好得很,用不着你来保护,有你在身边反而觉得更可怕。”黄御说:“你别老是把别人看成坏人行不行,我是真心实意想送你回去的,真是好心没好报。”嘉仪公主说:“我不是把别人看成坏人,我是只把你看成坏人。”黄御气道:“好,那你自己走,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关我事。”嘉仪公主说:“原来追过来只是为了提出免责声明撇清关系。”黄御气得“哼”了一声,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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