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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约定

第十章 约定 (第2/2页)

她身御长剑,转过了身,缓缓而去,应天长目不转睛的盯着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那抹朝阳之中。
  
  他这才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个稍大的葫芦,拔出壶塞,酒香四溢,却是一壶美酒。放在鼻尖闻了一闻,坐在了一处青石之上,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酒,很烈,烫在心中,亦是豪气,亦是神伤,亦是问天,亦是消愁。
  
  一壶酒下去,他站起了身,御起重剑,向着师门,随风而去。
  
  三个月后,月将圆,方知秋。
  
  他御剑凌空,踏云而来。
  
  她青衫霓裳,月下相候。
  
  应天长落在了山上,那抹红霞扑在了怀中。他轻抬手,抚向了她的脸颊。她慢低头,靠在了他的怀中。他划过她的秀发,她听着他的心声。
  
  一解相思如初见,何须百语诉衷肠。
  
  两人并未多言,只是拥了许久,风吹过,衣衫泛起涟漪。
  
  “天长,你可曾想我?“刘瑛抬起头,眨着珠眸看向应天长。
  
  应天长点点头。
  
  “天长,我们走好吗?我们去隐居,寻一处花谷,盖两间草庐,你劈柴喂马,我温茶烫酒,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好吗?”
  
  应天长皱了皱眉,并未多言,只道:“瑛儿,此生已入修途,有些事,便身不由己了。”
  
  刘瑛自然心里清楚,便不再多说,而是轻轻把应天长推开,随后道:“天长,你会抚琴吗?”
  
  应天长点了点头,刘瑛从腰间束腰处解下了一锦绣囊,随后一掷,锦囊变大,她玉手一招,一架古琴从中而出,她双手抱住,锦囊还回腰间。
  
  应天长接过古琴,寻了一处青石,盘膝而坐,两指轻轻一拨,铮铮琴音,恰似月下春水淌流,随即而抚,和着山风瑟瑟,伴着草虫喓喓。
  
  刘瑛伴随着琴音,月下而舞,步步顾盼,目目含羞,舞的是切切长思情,忘的是幽幽岁月愁。
  
  十五的月,悬在天上,是清冷的婵娟,洒下满地的银光。可应天长却无心观赏,只是抚着琴,望相思人儿,和琴而舞。霓裳翩翩,倩影盈盈,她迈向他,似盛世红莲月中来,她转过身,好似花间彩蝶踏归途,只是舍不得,舍不得琴音阵阵诉相思,更舍不得这尘世间的痴情郎儿多情种。
  
  就在此时,山巅上的草中虫儿,许是听这琴音到了动情处,一个接一个,接踵而出。点点萤火,映满眼眸,却好似身处月上,去看璀璨的星河。它们飞着,飞去了那片虹,它们绕着,绕满了那道影。
  
  刘瑛笑了,“天长,你看!好美啊!”
  
  应天长微微颔首,可此时心中所想却是,“这世间的美,不及你的万一。”
  
  蟾宫清冷霓裳舞,浅浅铮音传幽谷。情深几隔江和湖,缘起落霞归日暮。
  
  莹光环娉婷,蝶袂秋时相诉。高饮一壶浊酒,身在修道途。
  
  可此时的一对多情人,却不知,这山间却有三人顺着琴音,御空而来,不多时,月下而立。
  
  黑袍的魔云宗宗主刘浩,看着月下的刘瑛,眉头一拧,怒声而喝:“瑛儿!“
  
  应天长停手止住琴音,刘瑛也是止住身形,两人抬首望去。
  
  刘瑛见是自己的父亲,便不自觉的向应天长身前靠了一靠,随后道:“父亲,你,你怎么来了?”
  
  应天长站起身来,将背后的重剑执在了手中。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岂不是要跟这小子私奔了!你还不给我过来!“
  
  刘浩说罢,也未等二人多言,伸手一招,只听得,幽谷之中,似有鬼啸,忽的而起,惊起片片鹧鸪,扑闪着不知飞向何处,霎时只见,银光下翻腾起滚滚魔气,不断升腾,向着天空之上的刘浩体内不断聚集,不多时,刘浩的身躯便被层层包裹,却好似黑云一般。
  
  刘浩身处魔云之中,一手探出,那周身魔气,便化作一道不断旋转的气注,霎时而至,卷住了刘瑛的盈盈柳腰。
  
  “父亲。”刘瑛乞求,并向后伸手,应天长急忙拉住。
  
  刘浩冷哼一声,单手一扯,应天长恐伤了刘瑛,即刻松手,魔气卷住刘瑛,刘浩一带,刘瑛随之而去。
  
  刘瑛一咬银牙,用尽全身魔力,这才勉强转过身来,珠眸之中,饱含秋波,朱唇急道:“天长!”双臂张开,似是竭力挣脱。
  
  刘浩见状,心中更是气愤,将刘瑛扯在空中之后,另一手伸出,却只见黝黑魔气从手掌之中不断溢出,旋转聚集,化作一枚黑色法球,旋即,向着应天长拍去,魔球刚刚离手,眨眼间便从空中扩散开来,化作一掌,宛如黑铁铸就一般,霎时而至。
  
  应天长见状,自然知道厉害,不敢怠慢,匆匆运转仙元,聚于黑色重剑之上,只见那黑色重剑,被应天长立于身前,迎风而涨,化作一黑色盾牌,挡在了他的身前,魔手霎时而至,拍在了黑剑之上。
  
  只听得一声轰鸣,好似长空下破天的惊雷,山巅的青石也是随之破裂开来,更别说那架古琴,早已在这魔手的劲力之下,化作缕缕青烟,凭空里,消失不见。
  
  刘瑛见状,泣泪而喝,“天长!”她也是调取周身魔力,意图脱身,可那黑色魔注,却将她紧紧缚住,令她动弹不得。
  
  黑剑为应天长挡了魔手一击,虽化去了大部分的魔力,却并未化尽所有的力道。可应天长却强行运转仙功,哪怕是拼得经脉破裂,也未曾向后退去,一口恶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吐在了黑色巨剑之上,即便如此,他还是止住了身形,可浑身经脉丝丝破裂,疼痛之感,如撕心裂肺一般,钻入魂魄,他只得紧咬钢牙。
  
  黑剑失了仙力,自然也是恢复如初,被应天长拄着,勉强稳住稳住身形。
  
  刘浩将刘瑛扯到身前之后,也不知何时,再聚魔球,魔掌霎时便要再至。
  
  而此时应天长已经伤了经脉,动弹不能,仙力自然也是皆无。趟若这魔手打在他的身上,必然会落得个形神俱灭,刘瑛闭上双眼,自然是极不忍心,泣声如嚎:“天长!”
  
  就在此时,一道紫色匹练如长虹一般,从空中霎时而至,将应天长层层裹住,向上一扯,魔手这才走空,炸裂开来,威势更胜先前,这山放佛也是随之一颤,巨大的青石翻滚而落,尘土升腾而起,如万马下山一般,向幽谷而去。许久,魔气散去,尘土落下,天地再归于宁静,只余下,原本平整的山巅,被开的一个巨大豁口,形成的一片断崖。
  
  刘浩父女二人,顺着紫练看去,却只见紫练将应天长扯进了一团紫云之中,逐渐没入,“师兄!”里边传来了女子哽咽之音。
  
  不多时,紫气散去,只见一四十岁的男子共一白衣女子身形显现,正是紫气剑宗宗主凤鸣同他的女儿凤瑶。
  
  有时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巧合,原来,二人每月相约十五,岂有不被发现之理。
  
  刘浩发现女儿回去之后,每日躲在闺中,似有心事,屡屡探听,俱被搪塞,可每月中的月圆之时,她便一夜不归,所以今日这才跟了过来,未曾想,自己这女儿也是十分小心,路途之上,布了些阵法,这才废了些时间。
  
  而应天长自那日回去之后,便醉心于修炼之中,无论凤瑶如何叨扰,他俱不理会。凤瑶初时只以为应天长有了瓶颈,便不再打扰,可应天长在月圆之时而出,她自然知晓,她跟了两次,奈何法力不足,跟至一半,便丢了,所以这月,她不得不寻了父亲同去,看这应天长究竟做何。
  
  应天长沿途之上,自然也是做了些手脚,未到山谷之时,抹去了自己的法力印记,父女二人见山谷之内升起魔气,这才匆匆而来,救下了应天长。
  
  刘浩见凤鸣而来,自知奈何不得,便对着凤鸣两人喝道:”凤宗主,仙魔殊途,还请管好你的弟子!“
  
  说罢,便欲离去,可刘瑛却竭力喊道:”天长,我等你!我会种下那朵花,花开的时候,我等你!“
  
  刘浩冷哼一声,不明就理,身化魔云,卷住刘瑛,转身离去。
  
  应天长虽然经脉俱断,可却将话听在了耳里,心中暗下决定。
  
  凤鸣见应天长伤的极重,急忙取出丹药,喂在了他的口中,三人旋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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