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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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想和雨落一起去。”鼬平静地说，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在座的三人再次吃了一惊。
　　
　　“什么！你再说一遍？！”宇智波富岳难以置信地盯着鼬，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样的要求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有悖于他从小受到的教育。
　　
　　“父亲，我请求和雨落一起进行暗卫训练。”清晰地字眼从鼬的嘴里吐出，斩钉截铁。他甚至完全无视了母亲焦急地向他示意不要说话的手势。
　　
　　眉头紧锁面色铁青的宇智波富岳重重地一掌拍在面前的矮脚茶几上，即使是以上好木料为材质所做成的茶几也颤抖着开出了几道深深的裂痕。
　　
　　“你以为暗卫是你想进就进的吗？还是说你已经被那个什么“小天才”的头衔冲昏了头？先不要说你的实力远远达不到入选暗卫的水平，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告诉我，宇智波鼬，你的身份是什么！”富岳现在极度不满鼬的表现，没想到一向可以算是骄傲的儿子居然连自己的身份都看不清了，太让他失望了。
　　
　　“……”鼬沉默了很久才吐出几个字，“我是宇智波族长的长子，是一族的表率，时时刻刻都必须维护家族的利益。”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吗！作为一族的表率，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让其他事情蒙蔽了你的眼睛。”宇智波富岳的语气稍稍缓和下来，他看了看神情紧张的美琴，示意道：“带他去禁闭室，三天后再让他出来，这三天帮他向学校请假。”
　　
　　“是。”美琴略感轻松，点了点头，拉住鼬的左手想要带他离开。
　　
　　“父亲，为什么雨落就必须去？”他就是不明白，明明雨落比他还小两岁，实力也并未有多惊人，为什么要让她去进行暗卫训练，难道要让她成为那些见不得人的暗卫中的一员吗？这样太残忍了，她还只有四岁，甚至还没能接触到外面的世界，过着笼中鸟一样的生活，这样的做法，不是太残忍了吗？
　　
　　“雨落是特殊情况，你不需要知道。”富岳不愿多说，再三示意让美琴快点带鼬离开，他还有话想要对雨落说。
　　
　　尽管鼬有多么不情愿，他还是被美琴带走了，留下宇智波富岳和雨落两人。
　　
　　“雨落，你也听见了，这次的训练是非去不可的，我也没有办法。”富岳平静地说，两眼紧紧注视着雨落，就好像要看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知道的，不会让叔叔为难的。”雨落亦很镇静地回答，就好像谈论的不是她即将要进行暗卫训练，而是随便什么轻描淡写的小事一般。
　　
　　“那明天早上八点会有人接你去，你今晚好好休息吧。”看不出雨落有任何埋怨的富岳挥挥手让她离开。
　　
　　唉，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
　　
　　合拢纸门，慢慢地走在地板上，雨落低着头，谁也看不见她脸上有什么表情。
　　
　　其实，这样的要求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毕竟这种形式的训练她很久以前也曾参与过，所以就算是不情愿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倒是鼬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要大的多。
　　
　　虽然对于他愿意陪她一起训练的想法儿感到非常欣慰，但她也绝不希望鼬参与到其中去。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暗卫训练的可怕之处，站在原暗卫副统领的角度上看。
　　
　　暗卫训练，旨在制造出没有情感只知道命令的傀儡，虽为人身，却无人心。有了情感的暗卫，就像是生锈的武器，会被立即处理掉。
　　
　　她有自信可以挺过来，而鼬，她没有信心，即便她曾说过要彼此信任。
　　
　　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不相信那些训练内容。
　　
　　所以，她还是很高心他不需要参与其中。
　　
　　虽然，一个人会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