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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前传之 德国行

116 前传之 德国行 (第1/2页)

无暇欣赏德国美丽的自然风光,白尹和墨晋一下飞机,便匆匆赶往图林根州的哥达市,一所私立医院,这一回的委托人就在这所医院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温煦的阳光洒满青色石块路,他们进入医院大堂见到了委托人的孙子,白尹惊觉,委托人竟是一位垂垂老矣的百岁老人。
  
  她诧异中不解的对上墨晋的注视,用眼神表达自己的质问:我们做的是灵魂(鬼魂)的交/易(委托),现在要完成活人的委托,这不符合常理。
  
  墨晋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修长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纤细的肩头,墨色的眼珠平静如海。白尹明白他“稍安勿躁”的意思,但她仍拧了眉不大愉快。
  
  他失笑,长臂宠爱的拢了拢她后便向那人点头示意。白尹依旧扳着脸,一言不发跟着前头身高马大的两个男人,进入一间私人会客室。
  
  待三人坐落,委托人的孙子——40岁上下的金发碧眼,高高大大,标准日耳曼人,戴着金边眼镜框,细细仔仔上上下下打量起白尹。白尹被他盯的脊背发毛,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白尹瞪向他,准备好好问问眼前的帅锅,为什么要这样无礼的肆无忌惮的盯着她,金发帅锅却递过来一张年代久远、边角泛黄的相片。
  
  白尹接过照片,见到相片上的人物那刻,一旁的墨晋脸色变了变,白尹眉毛跳了跳,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墨晋翻过相片,背面写着1940年,微微一怔,他不露声色,而白尹显然脸色不那么好看了。
  
  “先生,您是来寻人的?”他们大老远跑来,眼前的人不是委托办事,反是弄得神神叨叨的寻人来了!白尹不耐烦了,开门见山,也不再乎欧洲人是否接授她直白的不客气的话语。他咋想就咋想吧,早点完事早点回家,还是中国杭州的家里好。
  
  金发男一愣,推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用中文对答道:“对不起白小姐,让您不愉快了。”
  
  哟!白尹没想到他会说中文,且说的这么溜,刚才他还和墨晋说着英语,转眼就和她说起中文来了。有着意外,她清清嗓子,并不否认:“你们……明摆着不是找我们委托办事的,这会儿拿出照片……这照片上的人……她还和我长得……”
  
  她又瞥了瞥墨晋手上的相片,相片上不止一个人,另一个站在与白尹非常相似的女人身旁侧着身的,是一位身着军官服的男子。因是黑白照片,看不出来肤色和发色,他的照片边角上有些磨损,人像让人看不清楚,但直觉上应该是一位标准的日耳曼美男子。
  
  深吸口气,想到拍照的时间,她郁闷道:“还和我长得这么像,你们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家祖父和我家祖宗还有什么关系吗?”
  
  说完这话,白尹被自己先惊了一跳。按时间来推算,还真算得上是她的外曾祖母(太姥姥)了,她出了事故失了忆,也没有找到家人亲戚,或许家族里真的有人认识这人的祖父!那是不是说明她可以找到家人了?这个认知让白尹有了丝激动和微小的期待。
  
  被她利索的问话这么一冲撞,金发男愣愣地继续盯着她看,随后脸上微红,错开视线,望向墨晋求助:“确实有些关系,但时间太急了,抱歉,之前没有与你们坦白……”
  
  “你……”这家伙居然承认了,白尹冏冏地回瞪他。突然,她一咕噜立起就想抬脚走人。
  
  墨晋一把拽住白尹:“都来到这里了,先听他说完吧!”
  
  “师父,他这是耍人呢!”她气鼓鼓地插起了腰板。
  
  金发碧眼男也站起来,竟有些忐忑难过:“祖父他活不了多久了,这是他70多年来的心愿,我们欧洲人不相信灵魂转世之说,但祖父他却与欧洲人不同,对中国的轮回深信不疑,之所以请你们来,就是想在他afterdeath,他的灵魂委托‘你’回到那个年代……”
  
  白尹懵了,afterdeath?虽然她英语不济,但这句的意思她是明白的——用中国人的话:就是“百年之后”的意思。她不禁嘴巴一张,极为不雅地模样瞅着眼前的男子,一时接不上话。
  
  “我学过中文,也知晓一点中国文化,却对‘轮回转世’并不相信,抱歉,东西文化的差异,请你们原谅我的无礼。”
  
  墨晋摆摆手,示意没关系,男子安下心,这才闷了好久似的吐槽道:“如果真有灵魂轮回转世,那么祖父的灵魂委托,请你们务必答应,需要多少报酬我都会如数支付,或者你们有其他的要求,只要我能够办到。”
  
  白尹又被打击了,这是要等着老祖父百年逝世吗?这不是在咒活人死咩?她汗流满面。
  
  紧要关头,还是墨晋沉的住气:“那您是否知道你祖父的心愿是什么呢?我们可以针对性的做些准备。”
  
  坐回沙发,他沉默许久,摘下眼镜轻轻按摩鼻梁:“我的父亲很早过逝,我从小就在祖父身边长大……是的,我或许知道他的心愿……他一直难以启齿。我不能说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多少是知道他有放不下的事。”
  
  他说的绕来绕去,白尹听的有点头晕,却觉得他说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很是奇怪。
  
  男子戴上眼镜,突然将视线深深落到白尹身上,白尹又被他这般紧盯着全身震了震,不由自主地坐下来。金发男子的视线却仿如穿过了她,望向岁月尘风的往事,飘忽神思,难以捉摸。
  
  “祖父出生在德国一战前夕,经历德国最窘迫穷困的年代,直到纳粹掌控德国政权,希特勒发动了疯狂的二战,他也成为一名国防军陆军上校,参与多场入侵战……”
  
  哦买高得!白尹的脸都绿了,这是要穿越到世界大战欧洲战区的节奏吖?她是个中国人,对二战时期的亚洲战场还有所了解,可对一战和二战的欧洲战场根本不了解啊!就知道法西斯阵营除了小日本外,还有两个国家:德国、意大利。有两句非常有名的招呼语:
  
  嗨,希特勒!
  
  墨索里尼,永远有理!
  
  此外,就是几百万犹太人被希特勒这个疯子下令猖狂屠杀;意大利法西斯到北非战场纯属去打酱油,还是德国帮它打了几场胜战;东线苏联人奋起反抗德国法西斯,和着同盟好几国一路将德国人打回了柏林老巢……
  
  “重点是什么?叫我们回去做什么?”墨晋冰冰冷冷的声音冲散了白尹自由发挥的神思路。
  
  她正正精神,一本正经端坐,附和着墨晋的问题,点着头看向一旁的金发帅锅。
  
  “你们见到祖父时,请不要再次谴责这位老人,曾经是纳粹党/员的祖父一辈子都在受自己良心的谴责……若能回到过去,或许可以‘拯救’年轻时候的他。”
  
  “这是改变历史,我们办不到!”墨晋直接打断,没有回旋余地。
  
  白尹:“我们没有把握说服被洗了脑的人。”
  
  她依稀记得,曾经有人提到过,二战时期的德国年轻人都被纳粹“巧妙”的洗了脑,希特勒的疯狂演说成了号召的鲜明旗帜,令千千万万的青年中了邪一般,为了这个疯子的个人**前赴后继,自我寻死的将血肉身躯,“无比英勇”的投身到了战场之上。
  
  金发男子明显一僵,她直白的用词,令他不习惯,但却又如此的实事求是不容狡辩,他不能不正视:“那可否在未被……洗脑前,就劝说他呢?”他用了别扭的口气,将“洗脑”一词说了出来。
  
  白尹不合时宜的笑了,她不是嘲讽的意思,更没有忽视对方不解的神色,笑完后她严肃道:“如果这样做了,如果劝说成功了,或许真的会改变一些历史,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呢?”
  
  “或许吧!”他挑眉面色如常,不是玩笑更不是泄气话,“如果这就是历史,我会直面它!这些并不可怕,我只想实现祖父的愿望。”
  
  白尹怔了怔,下一刻急躁了,口无遮拦:“到底为了什么?战争是当权者的私欲,不管有没有希特勒,德国都会发生战争。他是军人,服从命令是他的天职……他已经活下来了,在战争时期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他还想怎么样呢?”
  
  金发男子一言不发,仅是盯着墨晋手里的照片发呆。
  
  墨晋眼角一跳:“回到过去的‘经历’,他想弥补什么?”
  
  金发碧眼男子耸耸肩:“我不能代表祖父,他真正想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这一句白尹听的清清楚楚了,朝天花板翻了3次的白眼,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知道他祖父的心愿,说来说去最后却变成这样的结果。这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吗?
  
  她忍不住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您的祖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直接问您的祖父来的方便省事。”
  
  没错,直接问真的很方便。
  
  当天傍晚,他们见到了坐在轮椅上金发碧眼男子的祖父,真正的委托人——哈特曼先生。
  
  一头银发,饱经风霜的脸,老眼虽昏花了,深陷的眼睛,却依旧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彩。
  
  哈特曼老人几次眯眼打量,在看清走近他的东方女人的那一刹,彻底慑住了心魂。
  
  整整70年了,二战之后度日如年的岁月,半身戎马,半身孤寂,就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成了昙花一现。
  
  他等来了她。
  
  他想念她和他,一个失踪不知下落,一个回到了自己的时代,他不敢回想没有他们的那些年他是如何度过的。
  
  如同思念他的爱人一般,他支撑了下来,他希望“他”活着,他从没有放弃找寻“他”。他希望她早一点出生,他亦从没有放弃寻找她。
  
  白尹,在他的坚持下,终于,他的金发等来白发,双眸退去魅力,一抔土快要将他掩埋了,而眼前的东方女人,他们的中国公主……出现了,她的到来可以拯救他与“他”吗?
  
  不管可不可以,他都要试一试,哪怕上帝都难以给予他怜悯与施舍……
  
  哈特曼老人激动的眼眶湿润,他忍不住向白尹颤颤微微伸出了爬满皱纹的干瘪双手,口中念念叫着她的名字:“白尹……!”
  
  白尹愕然,墨晋负手僵立在她的身旁,她侧目瞥了瞥金发男子,是不是这家伙告诉了老人她的名字?可她奇怪的是,老人既然第一次见她,为什么会用这种复杂心惊的神情对着她?用那深沉不可言喻的目光,目不转睛的凝视她?
  
  “哈特曼先生,我想……我们有点误会,我们第一次见面……或许,您认得我的祖母?”她语无伦次,打着抱歉的手势,毕竟他年纪一大把了,敬老这一中华美德,她会好好发扬光大的。虽然他们有他们的目的,但是白尹也有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她的话令哈特曼老人怔忡在原地,许久,他的皱纹才轻轻动了一下,对她露出了亲切自然的微笑。白尹想到老辈对儿孙的一个词:和蔼可亲。
  
  “白尹,瞧,我的中文现在说的不错吧!”哈特曼的中文磕磕绊绊说出来,而他执意说着自己的故事,“过来,让我摸摸你,让我确定你是真实的,而非我这些年来的臆想……”
  
  噗……白尹喷了,他他,他说了什么?他说她是他臆想中的人……哦,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她和照片上的人长的一模一样,他也不能这样牵强附会呀!如果她真的是他认识的旧人,那她岂不是应该和他一样老的只剩一颗牙,头发掉光光,站都站不稳……
  
  “抱歉,哈特曼先生,我们不是来叙旧的。”
  
  墨晋上前,握住哈特曼伸出的双手,轻轻晃了晃,立刻放开了:“我和我的徒弟受您委托来到德国,请您说说您的委托内容吧!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裕,请您尽快告诉我们,以便尽早完成任务。”
  
  哈特曼老人敛容看着墨晋脸上挂着的礼貌笑容,内里却充斥着十分明显的公事公办的意味。
  
  他默不做声地将视线投到墨晋后面,那不知所措的女子身上,哈特曼似乎蹙了蹙眉,他全身放松靠入轮椅,挥挥手:“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明天吧!请你们体谅一个孤家老人的请求。”
  
  住哪儿对墨晋和白尹来讲都一样,两人都不是多事的人,安排妥当后他们吃了晚饭,就在白尹洗碗的当口,墨晋独自出了门。
  
  想起离开中国前墨晋说过的话,白尹看了一会儿有关德国二战史和讲德国人的书,长途飞行没有休息好,时间还早白尹却有了困意,洗洗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墨晋独身去的地方,是一家幽静的咖啡馆,接头的是一个有着犹太血统的美国人。
  
  “谢谢您能来。”
  
  墨晋:“先别谢的太早,我想听听你们的意思,再做出决定。”
  
  “来一根吗?”那人从怀里淘出一盒香烟,打开精致的盖头递过去。
  
  墨晋摆摆手,示意不需要。
  
  “您介意我抽一根吗?”
  
  “请便!”
  
  袅袅升起的烟雾,将那人的脸遮掩的缥缈虚无,墨晋看着对方,不发一言,静静等待。
  
  “您和我的职业,使得我不需要向您隐瞒。”他的语气沉沉,嗓音压的很低,像是为了极力说服什么。
  
  墨晋轻笑,微有些嘲讽:“如果您隐瞒了什么,不管是什么委托,我的介入都会失效……所以,您要考虑清楚。”
  
  对方停顿了半晌,深深吸了一口烟,谨慎望向墨晋,语气变得深重:
  
  “我的祖母和母亲是犹太人,经历了二战的种族屠杀,她们很幸运,进过两次集中营,可都出来了。因为她们碰到了奥斯卡-辛德勒,外面的人都叫她们这样的犹太人为‘辛德勒的犹太人’。”
  
  话题上来,沉重而窒闷,墨晋敛了面色,异常严肃的听着。
  
  “而我其他的家人、亲戚、朋友,都死于那个时代的大屠杀,连尸骨都找不到。”他停下来,烟已经被他吸完,他又淘出一根,几次打火都没有成功,索性扔了烟,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以掩饰起伏不定的心绪。
  
  墨晋望着他抖动的手腕,浓眉拢了拢。
  
  “欧洲……那个时代的欧洲到处都在驱赶犹太人,犹太人在欧洲没有安生之地,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生活在现今这个表面和平的年代里,没有亲身经历过,没有亲眼看到那个时代下上演的泯灭人性的大驱逐、大迫害、大屠杀……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掩盖,我们犹太人不会遗忘那段屈辱不堪,欲加之罪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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