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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113 血债

109 113 血债 (第1/2页)

斯大林:血债要用血来偿!
  
  白尹醒了,睁着眼睛,瞪着房顶。之前出了汗,现在风一吹,浑身都是冷的。
  
  斯大林同志生龙活虎在她梦中的一番话,连锁了白尹,她自是睡不下去了。白尹回想了一下,好像斯大林曾在某时,的的确确说过这句话,所以,苏联人有那么强的报复行动并不奇怪,而德军俘虏悲惨的待遇,俄国人大约就是从这里得到的“启发”……
  
  现在,她就是德军俘虏的一员,她的待遇么——她环视一圈,这是一座临时监牢,外面有苏联红军也有战败的德国士兵。
  
  白尹浑浑噩噩,她记不住是怎么来到了这里,她以为会再次经历被强的命运,当被俄国兵拉走的时候,弗兰茨不管不顾的冲上来,她吓个半死,冲口就是声嘶力竭,也不管他是否愿意,她断然决定了彼此坚守下来的信念。
  
  她想过,自己涉险或许隔着中国人的身份她可以活下来,但弗兰茨的德*官身份危险又抢眼,她不能让他偿试任何一种失去性命的可能。
  
  一路上她想过反抗,除了她冲着弗兰茨狠狠叫喊后,被那名苏联中尉甩了个嘴巴子,这一下几乎让她背过气去。
  
  苏军中尉并不想放过她,阴着脸问她说的是什么?她只好一脸恨恨地说了句违心的话:“我用中文骂了他。#
  
  抗战时,李忠仁手下一支部队有一个新入伍的山东兵,这个山东兵睡觉时他的同伴把他枪给收起来了,他一醒发现枪不见了,(那时丢枪是要杀头的)吓了一身冷汗,于是吓的和谁都没说,直接带了三颗手榴弹天黑的时候摸到日本鬼子的阵地去了。
  
  正好一群鬼子都聚在一起烤火,于是三颗手榴弹直接噼里啪啦招呼过去炸倒一大片,然后顺手背起3支□□和一挺歪把子机枪就往回跑,还扛了一箱子弹,在回跑的过程中竟然还击毙了前来追击的8名日本鬼子,后来统计他这次的私下行动一共伤打死23名日本鬼子,还缴获了三支三八□□和一挺机枪,在*士气低落的当时简直就是奇迹,后来此人被授予青天白日奖章,也有人说此人乃是中国特种兵的始祖。
  
  #无论哪一种情况,她都心存了感激,就像列昂尼得少校伸出援手救了她一命一样。这种“可怕”的运气,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她想看看自己的样子,可是这里没有镜子,但她可以想象,自己有多脏多不上镜,她不嫌弃自己的样貌,因为这样或许可以暂时保护她。但她希望苏联人永远嫌弃她的样子,永远对她不感“性/趣”。他们现在不碰她,不代表将来也一样,对白尹而言,现在这种情况有点不寻常。
  
  她还记得那次中尉对她“秉烛夜谈”式的审问。他们谈了什么呢?不过是对她的身份从怀疑到好奇,并又问了她一些与德军相关的,对白尹来讲“不痛不痒”的问题。
  
  至于战争中德军的战术打法,就算白尹知晓一二,她也不想告诉中尉,更何况白尹从来不将战争的“实践操作”放入脑子里消化,自然她对这些事情是不上心的。
  
  中尉叫人给她拍了正面、侧面的照片,白尹不得不配合,这感觉就像是在监狱里360度无死角拍照。
  
  然后他在离开前,又对她一番如法炮制的警告呵斥,她温顺的像头绵羊,点着头虚心“接受”。鬼才知道他说的话,她听过就忘,从没放心上过。
  
  白天,白尹就被派到苏军军医那儿搭手做事,她心里有过猜测,原因或许是为了更好的就近监视她,又或是这个时期苏军和德军,一个胜者,一个败亡,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极缺医生,正好,她是一名现成的医者。
  
  最近,德军战俘里闹肚子的人越来越多,白尹担心出现了瘟疫,这种病苏军也是非常忌讳的,所以,防治病疫在战俘中的扩散,这种不讨好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在德军待过的白尹头上。
  
  当然,白尹不可能一个人去,“监视官们”——苏联医员和她一同去了战俘群。很快这些人战俘就会被审问、判决,再送去不同的战俘营、监狱、劳改营,最后不是折磨致死,就是等待死亡,极少的人最后才刑满释放。
  
  白尹去了几次,心神不宁的寻找,失望也愈积愈盛,她没有见到弗兰茨,哪怕是他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手下。但她不放弃,一次一次留心寻找,慢慢地随着病人的增多,饿死的德*人也在不停增加,看着不是打仗打死,而是活活饥死或病死的人,白尹终是忍无可忍。
  
  “你好同志,请,帮我通报一下,我想找鲍里斯中尉。”
  
  白尹那身军装不知去向,她也没那肥胆,敢在苏军阵营里穿着德*装走来走去,到处招摇过市。要不是一位善良的苏联姑娘,给了白尹一套她穿不下的衣服,白尹这才敢在苏营里“大大方方”走路。
  
  “不行,不能进去,中尉有客人。”
  
  白尹:“哦……那我等一会儿吧!”
  
  她怕自己现在不“上诉请愿”,到时就没那个勇气了,要当个有眼无视的“过客”还真是不容易,她——没能挺住。
  
  长着一脸雀斑的俄国站岗兵,向白尹瞟来一眼,扬扬嘴巴,突然,小声说了句:“黑头发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尹起先不想告诉他,后来想了想,大家站在这里又不是来比身高差和眼睛大小的,就把少校送给她的名字告诉了对方:“我叫,喀……秋莎。”
  
  “喀秋莎,你这么瘦……你成年了么?”他站的笔直,但是眼睛转到了她脸上就没有移开过。
  
  白尹摸摸脸:“当,当然了,同志!”她垫起脚后跟,也不过到兵士的鼻尖尖上。
  
  “你真年轻,还有漂亮……喀秋莎同志!你是医护人员?”他笑的萌萌哒,看了看白尹手臂上的白色袖筒。
  
  白尹冷汗了,她绝避否认,这位小哥是在运用搭讪的手段接近她。
  
  “是……啊!那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因为他一直斜着眼睛瞅她。
  
  “哦,没有呀!如果,下次我生了病可以让你给我看看吗?”
  
  白尹眨眨眼,点头:“嗯!”
  
  小兵眉眼一展:“我在站岗,头不能动来动去,还好你来了可以与我说话。”
  
  “……”哦,原来他斜眼是因为头不能动,而不是不舒服的病态。但是,站岗可以与人闲聊么?为神马21世纪站岗的兵哥都表情冷寂,沉默的噘嘴呢?!白尹发呆。
  
  他还想再和她聊点什么,木门这时“砰”地打开,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位苏联军官。
  
  两人同时看到白尹,白尹还没看清面前人,一个大胡子军官二三步走到她跟前,手一捞就把白尹抱住了。
  
  白尹石化,她木着手不敢推开军官,万一惹着了对方,给她一拳头,白尹觉得脸很疼。她眼睛上挑,对上一脸味意深长的鲍里斯中尉的蓝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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