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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缘错(最终章)

14 缘错(最终章) (第1/2页)

第一部暂时告一段落,初稿我并不很满意,有时间会再改的。
  
  下一部是“察哈尔篇:相思”,敬请期待更深露重,清月如水,子时的送更声方起,乌兰便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竟哭着不知睡了多久。
  
  她以为自己的泪水会流干。今夜,当看到自己美丽柔弱的主子竟浑身是伤的被葛尔泰贝勒丢进帐时,她几乎快吓晕过去!
  
  她高贵的科尔沁格格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竟然被人虐待无视到如此地步!
  
  乌兰忙看向榻上虽然已经擦洗疗伤却仍旧难以安眠的主子,忙又偷偷掩去控制不住的泪水。
  
  “格格、格格您说说话——”乌兰跪坐着,想要去轻摇海兰珠,却又怕碰到她的伤口。
  
  鲜红的十指掐痕如惊心的梦魇缠绕在海兰珠细弱白皙的脖子上,乌兰呜咽着道:“怎就这样狠心!”葛尔泰贝勒是想掐死格格吗!
  
  海兰珠喉咙如火燎般痛楚难痒,皱眉咳嗽起来。
  
  乌兰立刻端来银杏叶泡的药水,大夫说消炎去肿。海兰珠却只是一味咳嗽难以说话。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巨响,乌兰一怔,忙出去探看,却发现富察福晋帐处传来火光与噪杂声,在这原就不安宁的夜里看来更是令人担忧。
  
  乌兰怕海兰珠多想,又默默垂首走回来。发现榻上的主子正怔怔看着自己,走近一瞧,却发现看得哪里是自己,格格看的是帐帘外。
  
  那么寂寞又期望的眼神,格格究竟是在想什么?
  
  “格格?”乌兰注意到海兰珠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忙探手去摸,惊道,“啊呀!格格你发烧了。我叫人把大夫再叫回来,齐兰这丫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从傍晚就不见影——”乌兰拭去泪水,朝外走。却见帘子蓦地被人从外掀起,她看到来人惊吓倒抽口气。
  
  “贝、贝勒爷——”
  
  葛尔泰神色不佳,几乎铁青着脸,直直扫向海兰珠。
  
  “下去。”他冷冷低喝,乌兰却抱住主子娇弱的身子。
  
  “贝勒爷,格格她发着烧呢,求您不要再打她了、求您……”一把清凉的手覆上了乌兰的眼,乌兰轻轻一颤,看到海兰珠正温柔地盯着自己,她的眼神告诉自己不要再说。
  
  “可是,格格——”
  
  “滚!”葛尔泰怒喝,几个侍卫立刻冲上前将哭泣的乌兰拉了出去。
  
  葛尔泰的目光从地毯上的花纹缓缓移到帐内的挂饰,一把精致的长匕首静放在壁中,釉金的色彩,简单的暗纹,鞘尖仿佛要滴出血的红宝石……他感觉自己就如同这刀鞘下的匕首,被奢华掩盖住锋芒。
  
  他有太多的不甘心以及愤怒无处可发,压抑到快要发狂。
  
  无论是他的野心还是权势,他此刻唯一可以抓住的——
  
  葛尔泰看向海兰珠憔悴的脸,冷冷笑出。
  
  海兰珠顶着昏沉的脑子,四周都是模糊的,但丈夫那双狼般锋利的双眸,却清晰感觉得到,她知道他在愤怒,他一向脾气差,今夜在河畔她已经领教过他的怒火,但此刻她却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他。或许从未了解过。
  
  葛尔泰突然扑过来,狠狠压倒她,他撕扯她的底裙,像要证明什么般占有她,她第一次拼命抵抗,却换来他更大的怒火,嗓子的痛楚似要燃烧到她的灵魂,她想要□□大喊却难以发出,他的力气如此的大,她如何也比不过,只有泪水汹涌是唯一的发泄,
  
  她感到无地自容,心中不断反复着那句“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梦里梦外,凄凉无处可话,只有泪千行。
  
  被葛尔泰死死禁锢着,海兰珠觉得快要窒息,她啜泣着,感觉他的吻细细落下,地上的衣物仿佛成了早来之秋的落红,她觉得这样冷,避开他探下的唇,感觉他明显僵硬住。
  
  葛尔泰瞪着,悲伤只是一瞬,他咬牙:“听到了吗?那是金国八旗铁骑的马蹄声……”他瞅向她眸中的深处,在她欲惊呼的那刻死死捂住她的嘴:“已经向盛京出发了!”
  
  海兰珠瞪大眼,先是不信地回瞪着他,脑子嗡嗡在作响,明知道他说的也许只是假话,但马蹄的奔踏隆隆而至,突然如风暴肆虐过她的心,她一个惊颤,拼命推开葛尔泰.
  
  他走了!他走了!他不要她了!
  
  “不!”
  
  海兰珠没命地冲向帐帘,巨大的绝望令她几乎昏厥,只要想到他也许离开,心口便痛的麻木,痛得无法呼吸!
  
  “给我按住她!”葛尔泰暴怒的吼声响彻整个大营。
  
  几个侍卫同时冲上前,海兰珠来不及挣扎,已经被人从后脖颈击昏。
  
  最后射入她眼中的,是天边微微泛黄的光晕,那圈圈明黄的晨曦里,夜最后的暗暗凝红一点点沉下去——天亮了。
  
  天亮了,卯时早已来到。
  
  卓立格图站在马侧,看着天际缓缓升起的朝阳一点点淹没敖包,那人背手静立于敖包前,脸上撒满金色光辉,身后的身影拉在地上,只剩萧瑟落寞。
  
  这一夜的等待,他一旁瞧着,不敢言语。
  
  跟了四贝勒这些日子,他发现他是个喜恶分明的人,无论是爱,还是恨,都很明显。
  
  四贝勒是喜欢兰格格的,但可惜兰格格是嫁了人的……
  
  卓立格图忙打起精神,他不敢想太多,是与非,爱于憎,在四贝勒身上都那样令人困惑,他是个不太被人了解的人。明明是如此性格,却总是卷入感情的漩涡。
  
  大队派来催行的信使已经来去数回,其实,就连他也看出兰格格不会来了,四贝勒又怎会不明白?
  
  远见一匹熟悉的单骑又朝这里奔来,卓立格图知道那是信使再来催行。刚要上前,四贝勒已经装过身,定定瞧着自己。
  
  卓立格图心一惊,忙垂下头。
  
  “走吧。”
  
  皇太极话一落地,这一小队随行的侍卫已经整齐跨上马。
  
  卓立格图递上马鞭,却久不见动静,抬起头,见他原平静的脸突然一阵抽搐般的暴起青筋。那表情极骇人,卓立格图以为他是哪里不舒坦了,心中一阵翻绞之时,却见皇太极怒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
  
  他抽得那样恨,那样绝——仿佛要硬生生逼着自己切断什么。
  
  “驾!”
  
  马儿吃痛撂起前蹄,嘶鸣着,发出怒啼,眨眼已跃出很远。滚滚嚣尘随之卷起,扬落在这片科尔沁草原之上,不再回首。
  
  细语声低低诉诉,夹杂着车轮辘辘的行进声,传入海兰珠的耳中,渐渐清晰可闻。缓缓睁开眼,骡车满帐,隐隐传来极淡薄幽香,车顶盖上的暗漆繁纹点点照到日光,外面正是云高天晴朗。
  
  “格格!格格您终于醒了!”只听乌兰惊喜叫道,海兰珠身上惫懒不已,皱眉看着四周。
  
  “啊——”她想要说话,竟只瑟瑟干哑。
  
  “格格您别说话,乌兰来说。”乌兰将奶茶塞入海兰珠手中,“现在是在回察哈尔的路上——”说道一半,海兰珠一抖。“啊呀,格格您端稳了,小心烫伤。”立刻抽了帕子擦去衣衫上溅出的奶渍。“咱们得换一件。”
  
  海兰珠一把抓住乌兰的手,以眼神询问着。
  
  “哦,对了。格格您睡了有三天了,贝勒爷今日起的程。格格您别伤心,临行前塞桑贝勒和台吉都来看过您,还有您的伤,大夫说——咦?您要问什么?”
  
  海兰珠费力地在乌兰手心写下一个字,乌兰想了好久,终于认出。那是个“金”字。
  
  乌兰侧头,不言语地看了海兰珠很久。“格格,您是要问大金国?他——他们三天前已经离开了。”
  
  海兰珠一直悬着的心突然狠狠砸在了地上,她怔怔出神,乌兰默默退下她的衣服,换上长衫,碰到她的手时,突然惊讶道:“格格,您的手怎么这样凉?”
  
  海兰珠依旧不言语,忽听车外远远传来喜庆的声乐。乌兰知道她不开心,忙笑道:“您听,猜猜这是什么?”拉开车帘指着远处正向相反方向驶去的车队,远远只见锦衣香鬓,华盖长行满地是锣鼓,还有着霹雳叭啦的爆竹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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