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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缘错(八)

9 缘错(八) (第1/2页)

这章伏笔很多.以后在详细告诉大家.JJ怎么总抽啊?无言了.....
  
  皇太极这一年已经三十四岁了,而海兰珠十七.这是历史记录.希望大家不要嫌他老啊~不过男人越老越有味道.呵呵~他就是成灰了,俺也喜欢颚硕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海兰珠找了件新衣服。然后又吩咐些沐浴的准备。
  
  他一个久战沙场的汉子,如今却被派来婆婆妈妈做这些。可见四贝勒对这女子有多用心。
  
  颚硕想着,却回头看到海兰珠那双仍挂着泪水的漂亮双眸正看着自己。
  
  他的心被狠狠扎了下。
  
  突然,他定定地瞪着海兰珠的脸,似惊讶又似不信。
  
  直到有奴才来告知热水备妥,颚硕才趁机移开目光。
  
  “请。”他掀开门帘,却没有回应。
  
  海兰珠细声道:“将军能否告诉我,莽——我丈夫如今怎样了?”
  
  颚硕只是将海兰珠安置坐下,又不紧不慢地倒了杯奶茶才道:
  
  “不过是个奴才,怎么可以被说成是丈夫?莫不是要折煞他?”
  
  海兰珠猛地抬头。
  
  “兰格格——或许我该叫你兰福晋?”
  
  海兰珠从惊讶中回过神。“是莽布泰说出来的?”
  
  “那个奴才原来叫莽布泰。”颚硕又笑。“他到是条汉子,被贝勒爷砍了一臂也不肯出卖主子。在地牢中咬着牙,就是没吭一声。”
  
  海兰珠听到这里已经懊悔地咬紧了牙:“是我害的——都怪我。”泪水又要不争气地涌出,却看到那颚硕正盯着自己,于是硬咬牙忍住。
  
  “那么,将军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颚硕这回到没有卖关子。“格格四年前出嫁察哈尔,四贝勒福晋的结婚贺礼就是在下派送到科尔沁的。”
  
  “所以你见过我?”
  
  “像兰格格这样美丽的新娘子,见过的人怕是想忘也不忘了。”昨天城外以为是自己眼花,而且碍着贝勒爷在,也无从仔细打量。
  
  “那么,请放海兰珠走吧。”
  
  颚硕没料到她会说得如此直白,海兰珠看着他微讶的模样,继续道:
  
  “将军如此坦白,料也是明白此刻最该做的是什么。”她紧紧攥着指,第一次这样与男人谈判。“海兰珠是万万不可能跟了四贝勒爷的,我如今是察哈尔的贝勒福晋,明白我丈夫的为人,他的高傲绝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而且,海兰珠不过一介女子,又怎可以引起两族的矛盾?想必,将军也不想四贝勒声名受损。”
  
  颚硕怔怔看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可以说出男人们的话。
  
  原来她不只美丽,还有如此清灵的兰心惠质。
  
  “实不相瞒,四贝勒的性格我了解,怕是——不容易善了。”
  
  “那更是不可以让爷知道。”海兰珠心中凄苦,“就让爷以为海兰是个普通蒙古女子……一个无缘的女子好了。”
  
  “那么…为何又要相遇?”
  
  海兰珠一愣。
  
  “是啊…”
  
  明知道是错,又偏偏为何遇到?
  
  “将军。”许久,她听到自己声音,那样的清冷。“就让海兰死吧。”
  
  夜半时分,人声寂灭。
  
  皇太极独坐案台,面前是早已习惯的繁琐的军务,只是那快马加鞭的急函却令他更加愁眉深锁。
  
  父汗的身子的一日不如一日,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以及自己的四大贝勒,是汗位的必然竞争对手。即便是兄弟,也注定了骨肉相残。他明白自己虽然军功显赫,但父汗老了,他更在意的是感情。
  
  对阿巴亥大妃的宠爱更是影响他判断力的致命伤,还有所生的十二弟阿济格、十四弟多尔衮、十五弟多铎……他们女真自古有幼子继承这么一说,那阿巴亥万一在耳边嘶磨时提起,他可是保不准父汗心思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皇太极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爬上头的,就是拽,他也要把那些个想压他的人给撸下来!
  
  南边的大明,大好的万里河山,那锦绣半壁的疆土,又怎可以垂手相让?
  
  所以,与嫡妻哲哲的娘家——科尔沁最有实力得部落的再度联姻是迫在眉睫。
  
  皇太极突然燃烧起了他的鸿图伟志,不由得哈哈大笑。
  
  他已经三十四岁,男人三十而立,再娶个科尔沁部女子又如何?
  
  突然想起海兰的泪颜,他的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尚未来得及慎思,却听外面大喊大叫起来。
  
  他走出,只见火光冲天。随手抓来一个奴才,看清脸后不由得怒道:“做什么这么乱!我不是吩咐你去保护好兰儿吗?”
  
  却见那人正是少年卓力格图,他一身篮绸袍子早已经被泼湿,脸上还有条条碳灰,狼狈到一眼便知道是救火后奔来。
  
  卓力格图早已跪下,大声道:“爷!不好了啊,东面走水(起火),海兰还在里面啊!”
  
  皇太极呼吸猛地一窒,情急之下踹开卓力格图便冲至大火处。
  
  卓力格图反应过来,匆忙爬起。
  
  “爷!火已经吞下大半屋子,太危险了,您不要去啊!”
  
  皇太极赶至时,看见奴才们正在扑水。他想也未想,提起水桶便浇湿自己。奴才们正惊愕,就见一个人影扑上来。
  
  皇太极一心要冲入,没有防备,两人扑到在地。
  
  借着火光,众人才看清那人竟是应被关在地牢的莽布泰。
  
  他断了一臂,却依然身手矫健。
  
  “放、开!”皇太极怒极,抽刀砍去。
  
  这一刀下去,莽布泰已没有躲闪地摊倒在地。
  
  血喷溅在皇太极的脸上,竟比火还要烫人。他看着莽布泰的尸体,仿佛闪过某中疑惑。
  
  这时,火已经渐渐熄灭。
  
  卓力格图几乎一边跌到一边冲来,看到一片狼籍。他重重磕在皇太极脚边,唇角有着咬出的血丝。
  
  “爷,是卓力的错,卓力没有保护好爷的女人,没有完成爷的吩咐,都是卓力的错——”想到那么善良美丽的女子就此葬身火海,卓力格图悔恨自惭地不敢去看皇太极的脸色。
  
  几个奴才从灰烬上抬来一个担架,上面是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女尸。残骸上隐约贴着烧剩的旗装。
  
  那大红的颜色皇太极是如此熟悉。
  
  他怜爱地摸过,热切地亲吻过……
  
  皇太极瞪大黑眸,扫向一旁早已因怕获罪而跪倒一片的奴才。
  
  “颚硕呢?”他的声音森冷至极。
  
  一个胆大地回道。
  
  “将军他…他因为救火而被柱子砸伤腿脚,被抬下去医治了。”
  
  “哼!我看他演的好戏!”皇太极甩袖踩着愤怒的步子,踏向夜的深处。
  
  乌得城郊外
  
  一辆朴素马车静立在林中隐蔽处。
  
  直到车夫听到一声暗号,才驾马驶出。
  
  另一匹马出现在林端。远远看去是一男一女共骑。
  
  女子下马,对马上的男子行了礼。
  
  “将军费心了”
  
  “不敢,兰格格折煞我的。那个奴才在车上,车夫是我的心腹,尽管放心让他带路。”男子策马欲走,又像想起什么。“祝您一路顺风。不见。”
  
  “不见。”
  
  那女子还是目送了那人那马很远,才转身上车。
  
  掀帘看见车中断了一臂的男子正端坐在内,并朝自己行了一个礼。
  
  那女子愁眉不展多时的脸上才有了笑容。
  
  车夫扬鞭马儿奔走。
  
  林影渐渐远离,海兰珠看着夜色中的草原。
  
  远处渐渐有着山形起伏,她趴在车窗上,静静吹着夜风。
  
  不知马车行了多久,月儿正挂天中的时候,她看见了山脚下土堆圆坛上堆积石头为台的敖包。
  
  海兰珠叫停车,一步步走近那座敖包。
  
  缓缓跪在草地上,双掌合十。
  
  她仰望着天,跪求着地。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终于流下了隐忍多时的泪水。
  
  恍知身何处,唯记君何方。
  
  聚短情深永,相思比梦长。
  
  ——如果注定是错,那么最好不要再见。
  
  如果注定要爱,那么我用一生来相思,好吗?
  
  谴走马车换上马匹,向北奔走了数日,终于看到了人烟。
  
  远远的蒙古包,炊烟袅袅,洁白羊群中有着漂亮的蒙服在飘荡。
  
  海兰珠一直没有让莽布泰联系其他人,两个人如无家的野狼般游荡在这日夜不停更替的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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