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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二十七章

30 第二十七章 (第2/2页)

季夏伸手要夺过销毁证据,他似是早有准备,提早一步收了起来:“这可是我们两共同完成的,我要把它裱起来挂客厅。”他得意洋洋的打趣道。
  
  “不要”,她大叫:“你这是嫌我不够丢脸吧!”
  
  他这里,偶尔,他的朋友会来,要是看到这幅画,那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刷新丢脸记录。
  
  “不要也得要。”一份很好的纪念,两人的心血,心意相通,多么值得珍藏啊。
  
  “吃饭了,不然饭菜凉了”,走出书房门前,她恶声恶气的威胁:“你、要、是、敢、挂、我、和、你、没、完!”
  
  他能听到她把牙咬得“咯吱”响,忍俊不禁,直接把画锁进了抽屉里,拔出钥匙时还向她示威似的笑。
  
  他不怕她和他没完,就怕她和他有完!
  
  而没过几天后,季夏真的在客厅看到了装裱的很精致的画,那一瞬间,她真想把画直接招呼在他俊脸上!
  
  可看到画下边那排苍劲有力的小字,立马偃旗息鼓了。
  
  小字云:璟希一夏,执此一生
  
  那种书里写的,那种甜到心底的幸福,她是被彻底包围了,被他的用心,被他的真心。
  
  怎么办,融化了,沦陷了!
  
  最后,那幅画还是被挂到了卧室。
  
  吃过饭,季夏洗着碗,想起了什么,转身看了正在削苹果皮的傅璟希,把水关小,又想了一会儿才道:“汤诗瑶来过,找你的。”
  
  今天见到门口忽然到访的人她还真有些愣神,直到对方提醒她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但也只停留在最表面。她请人进来坐,可人家并没有进来就走了。她也是那一刹那,才意识到,两人的关系,有些别扭。
  
  傅璟希闻言头都没抬,“嗯。”他削的苹果皮十分漂亮,薄薄的,宽度一样比用尺子量的还要标准,从头到尾都不会断。
  
  “嗯?”季夏把水龙头关了,用干毛巾擦盘子,自从上一次的“惨案”发生后,傅璟希已经被勒令远离她喜欢的盘子。
  
  “我说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她。”果皮已经被剔除干净,长长的一圈盘起来,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而他手上,圆润的苹果黄黄的,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很可口的样子。
  
  他猛地抬头,看着她:“没什么想问的。”
  
  他用的是陈述句,用陈述的语气来问。
  
  季夏被他忽然的急切弄得一懵,旋即漫不经心道:“没有。”
  
  “那有什么想说的?”
  
  这一次是用问句。
  
  季夏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没有。”汤诗瑶什么话都没让她转达,她能说什么。
  
  傅璟希审视她的表情好久,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用败给她了的语气说了句“笨蛋”,有着淡淡的失落。
  
  不过,他失落的不是季夏不过问自己与汤诗瑶的关系,并不认为两人的关系会令季夏误会嫉妒吃醋,他太了解她,要在她身上看到那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今生会有这一天么。
  
  他自己的话,也并没做什么会让她误会自己与汤诗瑶关系的事。上一次两人碰面,他觉得,以他家夏夏的脑容量,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不用她记,是以未介绍她们认识。她是那种看似勤奋却在人际关系上懒得要死的人,害怕麻烦。再加上在他看来,她们,属于不同种类的人,认识,只会疲于应付。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她勉强自己,所以以前没必要以后也没必要让她们认识。
  
  季夏装作没听出他语气里小小的不满,在心里窃窃一笑,面上却丝毫不表露,只是把手上的事做完就洗手回房间了。
  
  傅璟希把苹果切成小块,放了叉子端到了房间,喂了季夏一块,之间对方连头都不抬的只盯着手上的书入迷,他的存在感差快要变为负。
  
  “夏夏,真的没话说吗?”又喂了她一块,不死心问。
  
  “没有。”回答的坚决彻底,“不过,苹果还真甜。”
  
  “哦。”声音闷闷的,不再说话。
  
  两个人,一个安安静静地喂苹果,一个安安静静的吃苹果,时不时翻上一页书,空气里就只剩咬苹果时脆脆的声响,没一会儿两人就把一盘苹果消灭了。
  
  傅璟希走出去的背影,有那么点的落寞,季夏看着发了好一会儿呆,那个画面一直在脑海回放,好半晌才回神,勾唇粲然一笑,喃喃道:“到底谁是笨蛋。”甜蜜有之爱意更浓。
  
  晚上十点,在季夏拼命集中精力下也只看了两页书,每一句话都是看了就忘再回头看再忘,效率前所未有的低。
  
  她摇摇头,认命的放下书,站起来,舒展舒展筋骨,却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只是自己静静的下着,并不是为了引起别人注意。
  
  每一片雪花,都有自己的纹路。
  
  而每一份幸福,都有自己独特的轨迹。
  
  她兴奋地跑出房间冲到隔壁书房:“下雪了,我们出去玩吧。”眼里写满了期待,摇着傅璟希的胳膊,像只要讨人欢喜的小狗,小孩子心性表现的如此的自然彻底。
  
  “不行。”他不想扫她的兴让她不开心,可他更不能让她生病,他可没忘,每年下雪她都会因为玩雪玩得忘乎所以最后生病。
  
  有些难以理解,她对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夫人,我觉得你比喜欢我还要喜欢雪,我吃醋了怎么办?”他故意板着脸。
  
  “我最喜欢的是你。”她看着他的表情愣了好几秒才说出这一句话,并不是敷衍,而是出自真心。
  
  每次下雪都是意外的从天而降,没有准备却直达心底,就如同你的出现一样,完全是惊喜,是最好的礼物,直达身体最柔软之地,进驻之后便再也离不开。
  
  因为你,我才对雪更喜欢一点。
  
  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你,永远。
  
  “所以,这可是一年只有一次的雪哎,傅璟希。”她不死心,巴巴地看着他,盼望着他下一秒的通融。
  
  “我们就在家里看看吧。”傅璟希那故意紧绷的脸早已被笑意取代,捏捏她的脸蛋,屋里开着暖气,她脸上热乎乎的。
  
  “不要啊,我想下去,好不好~嘛?”撒娇,美人计,那孙子兵法用得!
  
  傅璟希差点把那个“好”字脱口而出,生生忍住了,牵着她走出穿过客厅走向阳台,“我们在这看。”
  
  阳台上安着大大的落地窗,放了两米长的一个米白色布艺沙发,一张梨花木的小桌子,季夏喜欢在泡上一壶花茶,捧上几本书在那里消磨时光。
  
  春花,秋月,夏风,冬雪,四季的变化虽然无声无息,在这里全却都不会错过。
  
  “把屋里的暖气关了吧。”季夏想到早晨起来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流了鼻涕,也不敢出去玩了。可是,她就想在这样的气氛中感受雪。
  
  “好。”反正这里也吹不到风。
  
  傅璟希回屋拿了条毯子,把她包得像个粽子,才把暖气给关了。
  
  季夏看着他的动作哭笑不得,一直开着暖气,就算是关了气温也不会下降太多,即使他们住在顶楼,也没什么冷的啊。不过为了让他安心,她没说什么,只是任由他抱着自己。
  
  窗外,雪花洋洋洒洒,有大片的,小点的,以自己的节奏自己的速度下落,一点点将整个城市包围,要掩盖什么,要洗刷什么,也祝福着什么。
  
  而城市之中,万家灯火,火树银花,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上演着自己能懂的悲欢离合。
  
  幸福,却也是凄凉寂寞的。
  
  我们每一个个体。
  
  季夏微微转过头,冲着傅璟希眨眨眼:“傅璟希,一周年快乐!”
  
  今夜是平安夜,他们在一起,正好一周年,她不会忘,会铭记一生,那是,他们开始的日子,只是……
  
  傅璟希先是一愣,看着她脸上那狐狸般狡黠的笑才反应过来,原来她都记得,只不过……他哑然失笑,心中的欢愉不言而喻,目光灼灼,低低的压在了她的唇上,搂着她的手也收紧:“居然骗我!”一点都不留情的在她苹果般红润的脸上啃了一口。
  
  季夏无辜的看着他,除了脑袋,身体全都被他裹在了毯子里抱住,根本无法动作,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接着说,嗯。”他知道,她要说的,不仅仅只是这简单的一句。
  
  “不仅仅是今天,对于我来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她的低吟。
  
  所以,不用为某个特定的日子而特别庆祝,不需要刻意,我们就是亲人,最亲近的人,我们天天都在庆祝。
  
  听着她的话,心里那一点点的小郁闷早已一扫而光,他的神色不再单纯,而是染上了浓浓的欲望,被她唤起的压制的好久的欲望,他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雪在下,只是成了粉色的雪,暧昧的色,缠绵悱恻。
  
  满园春光,一室旖旎……
  
  雪已下大,没多久就将整座城市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尽头,像是进入了童话世界。
  
  雪满白头,也是白首。
  
  我要的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感动别人,只是自然而然的发生着,就像吃饭喝水那般的自然默契。
  
  每天每天,我们都重复着同样的事,重复着简单,累积着幸福:晴天的时候陪我散散步,雨天的时候提醒我带把伞,夜晚抱着我睡觉,外出总是能牢牢牵着我的手不放开,无论繁忙还是清闲都能抽出时间陪我聊聊天,短暂的分离总是不放心提醒我这提醒我那……平淡却是长长久久的思念,清冽,沉醉。
  
  然后,当某天早晨,我们相拥醒来,一起去刷牙,抬头看到天上阳光正好,然后,你说:“今天天气真好,我们去领证吧。”
  
  我满嘴都是牙膏沫,不顾沫子是否会不小心咽下,只想给你个最灿烂的笑容,结果却咧着嘴,给了你最傻的笑,后来你说我那天说了今生最动听的话,我想了很久,那一段一直处于当机状态,很久很久之后才忆起,我说了“好啊!”
  
  原来,那就是最动听的话。
  
  我们,就那样,永远的在一起了。
  
  雨中路遥遥梦里风萧萧仿佛中你在微笑
  
  漫漫长夜里梦醒的太早想起我轻狂的年少
  
  无声又无息花落了满地只留下芬芳依稀
  
  蓦然在回首梦还是一样为你等在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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