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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戏园百态

10 戏园百态 (第1/2页)

为了端正易灵殊的品性,易满天与王氏商量之后,决定请先生给易灵殊教授课业。虽然易灵殊也按照紫湛国的惯例,从五岁开始启蒙,读到十二岁,可是她从不用心,三天打鱼五天晒网,上课时胡闹,恶作剧气走了几位先生,所以文才还不如二姐十岁的时候。二姐易灵悦喜欢舞文弄墨,她天生不善习武,爱从文,从小跟着先生对对作诗,一向是易灵殊远不能超越的榜样。易灵殊听了母亲的要求,并不反对。她良好的记忆力和超出一般的理解力要学东西并不困难,何况她认为,要想在一个社会生活的好,了解掌握这里的知识和规则非常重要,之后才是设法有超越规则的力量。她曾记得不少小说里,穿越女主无所事事,再好的条件也什么也不学,整日就和父母撒娇,作弄亲友,既无谋生之技又无治世之能,却敢四处闯荡,最终还能获得他人的认同赞赏,以她人生经验,这是不可能的。一个自己都不努力的人,怎么可能生活的很好,何况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异世里?所以,出乎易满天的意料,易灵殊很认真地跟随先生学习,连先生都佩服她可以不耻下问——她常问出启蒙时就应该弄清楚的问题。从书写到作文章,从四书五经到地理水文,她的兴趣很广泛,就那么迅速地吸收着一切。先生还发现,即使这位学生不说,她的心里也很有主意,认为没必要的东西只大略看看,对不赞同的东西压根不往心里放。除了读经史子集,她还学了琴,本来就会吹笛子和箫的人,却不识谱,让教授乐师很奇怪。但是易灵殊学的很快,她的琴和笛自有股行云流水的流畅感,有的十分磅礴大气的乐曲,技巧还不娴熟,却是气势十足。夜里,易灵殊常常弹上一曲再睡,惹的静容乐语在琴声中更加自怨自艾,常常幽幽的看着她。说到这两位,易灵殊实在怕了他们幽怨的眼神。可是,下手吃了他们?好似不能像□□那样说断就断,下了手就要负责一辈子。一辈子!这个残酷的现实每次在她看着两人要动手的时候,就会及时跳出来,让她清醒过来。
  
  傍晚的时候,静容默默收拾着房间,本来就已经整洁的房子又被擦拭一遍;乐语做针线,只是他连着扎错两针,终于停下手,看着静容飘来荡去的失魂样子,不由叹口气。静容看过来,乐语咬咬嘴唇:“天都晚了,小姐怕是不回来用晚饭了。”静容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拿起熏炉熏被褥。乐语腾地站起来,劈手夺过了熏炉:“别熏了!谁用呢?小姐从来都不在乎这个的!”静容还是抽过炉柄,慢慢熏着。乐语道:“你就知道熏!”静容微微叹口气,拉住乐语的手说:“你这样闹气,又有什么用?若小姐知道了会怎样?我们尽好本份罢了,再多的求不得,也求不起。”乐语道:“你说的不是真话!那天主夫把我们两个赏了小姐,我见你笑了。现在天天嘬个眉尖子,当谁看不见?”静容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却没说,拿着熏炉就出去了,剩下乐语颓然坐在床前踏杌上。
  
  易灵殊不知自己房中的小插曲,她正在梨园听戏。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品一壶茶,听青衣小唱倒也悠闲。正闭目间,听到旁边一个声音低低哀求着:“求您,别……”就一个放低的声音笑道:“害什么羞?戏子就是会装样拿乔。”那哀求的声音越加凄惨:“求您放了奴家,奴家给您单唱。”又一个调笑的声音:“韵之,你听到没有,小家伙愿意单唱呢。其实这些戏子,最是风流,到底练过功的,好玩着呢。”随后特意放低了声音:“他们会的比小倌都多,身子比小倌还软。”哀求的声音夹了哭腔:“贵人,别,饶了奴家吧。”易灵殊想忽视这些声音,奈何越发大了,她皱眉睁开了眼,隔着过道坐了三个女人,穿的富贵奢华,其中一松绿长袍的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是皮肤松弛,双目无光,一看就是个荒淫的主,被过早掏空了身体。她一只手捏着一个小男孩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向了衣襟里面,那男孩流着泪躲闪不开,只一劲哀求。旁边两个女人嘻笑看着,一人还说:“韵之,你试过玩男人□□没有?那也是别有乐趣。你看这个孩子嫩的,啧啧”。男孩听了脸色变的惨白,用力挣扎起来,叫韵之的女人抬手就给他一巴掌,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不就是个被人玩的烂货,老娘跟前扮贞洁样给谁看!”
  
  易灵殊瞅瞅同桌坐的5个侍卫,脸色都不大好看。她轻轻说:“查查,那几个是什么来头?”立刻有一个侍卫转身离开了。易灵殊闭目,却静不下心来,那少年的嘤嘤哭声直透耳膜,压过了台上的唱腔。她再品口茶,只觉温度凉了,咽着也不顺心。暗暗叹口气,知道自己终还是忍不住,恐怕要做抱打不平的侠客了。泼了杯里的茶,侍卫回来了,低声回禀道:“小姐,戏园看门的说是大富商刘韵之和两个外地大商户。刘韵之是粮商起家,还开有矿藏,据说和不少官员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根底颇深。”正在这时,台上唱戏的人停下来了,那人在观众的嘘声中直奔下来,冲到刘韵之面前跪下,磕头道:“贵人,求您放了小秋,他年龄小不懂事,惹怒了您,我替他赔罪。”易灵殊一震,这个声音唱戏固然是动听,说起话来更是极其甜润,仿佛是汪清凉的山泉,在他声线间就流进了心里,舒服至极。此时已有人站起来起哄:“这是怎么回事?台上唱还是台下唱哪?”“就是,我们到底看的是哪一出?”台上的配角看看形势,急的入后台喊班主。刘韵之瞅瞅戏子,嘿嘿乐了,她一个同伴拍着手说:“妙,妙啊!元成班的含玉老板也会如此求人?这个孩子是你什么人啊?”这下连起哄的人也停下,等他回答。被叫作含玉的又磕个头:“回贵人,这是我弟弟,今年只十岁。含玉前晌没去唱贵人堂会,是含玉不识规矩,是奴的错。”刘韵之冷笑道:“你有什么错,含玉老板可是红角,看不上我们行商人家。不过你这弟弟虽然年纪小了点,倒是生的水灵。我跟这梨园打好招呼了,要他回去侍候我几日。”几桌客人听到这里,都明白了事情原委,定是这刘韵之不安好心被含玉拒绝,牵怒戏班,连累戏园,戏园惧她势大,只好送出点名要的含玉弟弟,让她出气。眼见那男孩儿哭的上不来气,被死死抓在刘韵之手里,小小一点的个子,委实可怜。但那刘韵之来头不小,又有谁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得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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