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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华丽首秀——名侦探登场

第六章 华丽首秀——名侦探登场 (第2/2页)

齐思贤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有人在昨晚或者具体地说是在房间失火之前来到过林童的房间,还把他的私人物品都翻了一遍,那么这个趁林童酒醉而来到他房间的人是谁?这个人又进来找什么东西?是不是这个闯入者放火杀了林童?
  
  床已经烧黑了,可依稀能看到上面躺着一个人,一个同样被火烧得黑黑的人。
  
  也许我形容得可能不太恰当,不过我曾经见过同样被火烧得有如焦炭的尸体。可那也只是小时候和我的舅舅打猎时打到的麻雀,把那些麻雀扔到烧火的炉灶里,等到烤熟了再拿出来就好像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的样子,身上黑黑的、光秃秃的。
  
  想到把这两者对比一下,再想到自己曾经还不止一次地回味火烤麻雀的鲜嫩味道,顿时又是一股酸水从肠胃泛了上来,就连眼泪都反出来了。
  
  于文鹏也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眯着那双小眼睛,好像是眯着的吧,不知道他在此刻想些什么。
  
  不过齐思贤倒是胆子大得出乎我的意料,难道他曾经接触过这类事情吗?还是单纯地对推理小说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一个普通的学生能有这样过人的胆量可不多见啊。
  
  这个被烧死的人应该就是林童吧,昨天还和我们一起坐在饭桌上喝酒聊天的大活人,现在不过是一具被烧得焦黑的死尸,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而无法辨认的尸体,换了谁遇上这种事情都不会好受。
  
  昨天我和小裴架着林童把他送回房间,安顿在床上,我怕他喝醉酒影响正常呼吸,特意让他仰躺在床上,可现在林童的尸体是向左侧卧在床上,从表面上看林童是在睡眠中被火烧死的,因为他依然是躺在床上,没有因为着火而挣扎的姿态和迹象,那姿态显得非常的安适。
  
  我之所以敢肯定林童没有挣扎过,是因为一个正常人如果被火烧到的话,至少也会从床上跳下来,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可林童的尸体并没有这样的迹象。
  
  而且如果林童的睡姿由原先的仰卧变成了后来的侧卧,那么至少可以说明林童在睡觉的过程中已经开始醒酒,有了一定的意识,这样的话一旦身体接触到火焰,必然会因为灼烧而被惊醒,有意识无意识地打滚、乱撞,或者可能跑到屋里的厕所找水来自救。可现在尸体的姿态给人的直观印象完全是甘愿被火焰吞没一样,这未免太诡异了,难道林童早在被大火吞没前就已经死了?如果林童当时已经死了,那放火烧尸体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再一个问题就是,这火是谁放的?怎样在一个反锁的房间,通俗地说就是密室里放的?
  
  今天早上除了夏炎姐和梅雨薇已经在一楼准备早餐之外,起得最早的就是我了。是我在健身房玩台球的时候,梅雨薇让我上楼喊大家下楼吃饭的,而且我确定除了白雪和林童,其他人都已经就坐准备开饭了。
  
  而后来是文哥第一个上到三楼,首先发现了白雪的死亡,之后就是我和于文鹏两个人一起到了三楼。
  
  根据文哥当时开门时屋里的火势,林童屋里着火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有没有可能是文哥到林童的屋里放了一把火,然后跑到一楼喊我和于文鹏两个人上来,制造两个死亡都事不关己的样子?
  
  还是存在着某种我还没想到的时间差?
  
  越想越乱,还是觉得交给齐思贤去处理比较合适,他看过的推理小说和悬疑电影比较多,就算不是警察,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至少也会比我这种半吊子的大学生有些经验,而且我相信我刚才的那番推测他也早已了然于心。
  
  齐思贤左手捂着口鼻,紧皱着双眉凑到林童的尸体旁上上下下地搜寻着线索。我和于文鹏则远远地站在一旁,不敢靠近半步。虽然林童是我们的同学,但是人一旦死了,而且被火烧得炭黑,心里就难免有些恐惧和忌讳。
  
  看了几分钟之后,他站起身在靠近床头的那片被火烧烟熏得发黑的墙上查找着什么,我猜想他是在找那朵血色的梅花。
  
  果然,齐思贤突然抬起右手指着一小块墙壁,还比划了一个形状,我定睛一看,的确是一朵梅花的形状,已经被烟熏得看不清了,不过要是有人指出具体的位置,细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个大概的模样。
  
  当我看到这朵若隐若现的梅花之后,特意瞟了一眼站在我身边的于文鹏,我发觉他的表情很奇怪,是无法形容的那种,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看了几分钟,齐思贤突然闪到窗户旁边,伸出头不住地呕吐着。即使这样,我也已经非常佩服他的勇气了。
  
  窗外的雨依然下得很大,风中夹杂着的雨滴不住地滴落进屋内,窗帘也被风吹得乱舞成一团,靠近地面的那部分已经被雨水和早上救火的水所浸湿。
  
  齐思贤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当他转过身子正想走过来的时候,他突然猛地地抓住右手边的窗帘,躲到了窗帘的后面,我和于文鹏被他的这个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当他从窗帘后面走出来的时候,脸上掠过一丝得意。
  
  之后他又到林童房间的厕所里,把每个角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我以为他检查完林童的房间就可以讨论一下已经掌握的线索了,可齐思贤刚步出房门,就转身再次进入白雪的房间。刚才不是检查过了么,还进去找什么?
  
  我和于文鹏走出来站在门外的过道上,只等着齐思贤出来听他讲述对整件事情的看法。
  
  站在房门口,正好是空气流动通风的位置上,不免有些凉飕飕的,因为屋里的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就进入狮子座和处女座的房间,把窗户都给关了起来,避免雨水过多地进入房间而弄湿床铺,毕竟这两个屋子里的主人还要回来睡觉,可又转念一想,这两个女生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吧,她们俩对面的两个房间可是都发生了命案的。
  
  关完窗户我还有意无意地环顾了一下房间,也许是出于对女生住的房间的好奇,虽然这里并不是严格意义的闺房。狮子座房间是路遥的,床铺整整齐齐,就连拖鞋也规规矩矩地并列摆放在床边。相比之下,住在处女座房间的池淼似乎没有路遥勤快利索,虽然也整理了床铺,但看得出是很随便的那种整理,床头柜上还零乱地摆放着一些小瓶子、粉饰盒、镜子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好像都是女生化妆用的小工具。
  
  我迈出门口的瞬间,迎面和齐思贤撞了个正着,他说他想进来找找东西。
  
  怎么连池淼的房间也要检查?他该不会要把所有的房间还有行李都翻一遍,逐个排查吧!我觉得齐思贤会不会把私自调查的事情给变得复杂了,还是他现在果真找到了什么具有决定性意义的证据?
  
  齐思贤在池淼的房里没多会儿就出来了,然后又进入了舒馨的房间,也就是双子座房间,可他好像并没有去小裴和路遥的房间查看一下的打算,调查对象也有区别对待吗?还是他手里的证据具有某种指向性?我开始迫切地想要知道齐思贤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于文鹏开口说了一句,看得出他对齐思贤的做法有些不满。
  
  “你怎么对女生的房间这么感兴趣?”我夹杂着打趣的口气问他,“二楼夏炎姐的房间和梅雨薇的房间是不是也要去看看?”其实我是想让他快点说出他这样做的目的以及他找到的线索是什么。
  
  “已经不用了,我查到了一些可能有价值的线索了,不过还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齐思贤胸有成竹的表情好像他已经可以控制接下来的局面一样。
  
  他说是一些可能有价值的线索,这说明他手里的线索还算不上什么,这让我有点失望。
  
  齐思贤闭目沉思了半分钟左右,随后就问:“你们今天一大早上来敲白雪房门的时候,这门是反锁着的吗?”
  
  “应该是反锁着的,一个女生独自睡一个房间,况且也没有像林童那样喝醉,肯定是存在自我保护意识的。我并不是说我们当中有谁会伤害她,只是作为一个女生,我想都会存在这样的习惯吧,而且就算是在聚会的朋友家里,这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我说出了我的看法。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因为今天早上是你们两个最先跟着文哥上来看到死亡现场的,所以我想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齐思贤似乎想了解每个一个细节。
  
  “最早是文哥一个人上来敲门的,这你也知道。而且他喊我和沈海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在厨房吃饭,等我们两个到了这儿,门已经开了,钥匙孔上还插着一串钥匙,所以我也觉得这门先前应该是从屋里反锁着的。”于文鹏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齐思贤点了点头,却没有做声,大脑可能正在飞快地运转着。
  
  他朝白雪隔壁林童的房间看了一眼,再一次问我和于文鹏,“那林童的房间应该是没有反锁的吧!”
  
  “不,林童的房间也是从屋里反锁着的,这个我和于文鹏可以作证。文哥当时打不开门,我们亲眼看见他用钥匙才把房门打开的。”说完我看了于文鹏一眼,他也同意地点点头。
  
  “林童不是喝醉了吗,他那么点酒量应该一觉睡到今天早上才对,就算他半夜起床上厕所还能想起来去检查一下房门有没有锁上吗?”齐思贤再次提出了他的怀疑。
  
  是啊,一个大男生难道酒醉后还会产生这么强的自我防护意识?我们都是一个学校,一个院系,还是经常碰面的同学,谁会想害他?难道他预感到了自己会处于危险之中?如果他真的察觉自己会有杀身之祸,那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如人,为什么又要喝醉呢?况且从我们坐车到达这里,再到晚上吃饭,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不愉快,林童也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和不安的迹象啊。
  
  “密室杀人?”齐思贤自言自语,思索了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
  
  太多的为什么现在却找不到相应的答案来解释,如果眼前的这位侦探都无法解决的话,那就真该担心我们的安危了。
  
  “于文鹏,你在这里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栋别墅里有什么暗道、暗阁之类的东西吗?”齐思贤的这个想法有点让人出乎意料,不过也让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好像没有这种东西吧,我在这里住了两个多礼拜,没听说有什么暗道和暗阁。就算有这类东西,那些修理房子的工人就应该能发现,人家在这栋别墅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干了挺长的时间,修理芝麻大点的地方都要请示下文哥。”于文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的疑惑。
  
  “那整座别墅只有一串钥匙么?”齐思贤继续着他的问题,问于文鹏。
  
  “当然不是,一共有两串钥匙,放在吧台的那串钥匙是用小金属环串起来的,还有一串备用的应该放在书房,也就是文哥现在住的射手座房间。”于文鹏比我们早到这座别墅一段时间,对这里的一些事情当然有所了解,“可今天早上文哥开门的那串钥匙好像不是吧台的,他早上开房门用的钥匙是用白色的塑料绳子串起来的。”
  
  “你能确定?”齐思贤似乎发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你知道那串钥匙具体放在吧台的什么地方吧?”
  
  于文鹏点点头表示知道。
  
  “那你现在去看看那串钥匙在不在,我和沈海去文哥的房间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另一串钥匙。”齐思贤似乎代替了于文鹏的指挥位置。
  
  说完,我们就分头去找钥匙。
  
  我和齐思贤来到文哥暂住的射手座房间,门没有上锁。这是一间书房,很浓重的书香气息,栗色的书架、栗色的橱柜、栗色的桌椅、栗色的木床,每一寸木制家具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无法简简单单地用书香气来形容。
  
  靠墙的书架上摆放着一本本不同类别的书,我看到有不少很厚重的书,比我爸爸的那几本辞海可不知道厚了多少倍,也大了多少倍。
  
  一串普通的生活用的钥匙,就算文哥早上刚刚用过,也应该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我们翻遍了所有的抽屉也没能找到,难道今天救火的时候被文哥放到别的地方了?还是出去求援的时候随身带走了?
  
  齐思贤有些不甘心,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就把抽屉、柜子又都翻了一遍,其他可能放钥匙的地方也都没有放过。
  
  于文鹏去一楼大概用了十来分钟,之后来到书房,略带困惑地对我们说:“我在一楼吧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串钥匙!”
  
  “我不想危言耸听,但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我们还是下楼去吧。我们到客厅把所有的线索整理一下,再看看大家能不能有其他新的线索告诉我们。”齐思贤皱着眉头说。
  
  “把我们了解的事情统统都说出来?会不会给那些女生们造成恐慌啊?”于文鹏似乎存在某种顾虑,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齐思贤微微翘起嘴角苦笑了一下,轻声说:“不该说的就别说。”
  
  我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什么叫“不该说的就别说”?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想要隐瞒什么?他们之间是不是达成了某种默契?还是我有点多疑,齐思贤的意思只是不要讲述遇害者恐怖的死状?
  
  齐思贤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射手座房间,于文鹏紧跟在他后面,我对他们的这种貌似遮遮掩掩的行为有所不满,同时也有太多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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