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知足常乐,方能心安
40-知足常乐,方能心安 (第1/2页)看了会绿雁与孩子玩得这般欢乐,初绵糖想着,若自己与夫君能够有孩儿,府中定会热闹不少。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后,初绵糖便拍拍自己的小脸。
这是在想什么呢?她与夫君都还未圆房,怎就跳到孩儿这步了?
想着圆房这件事儿,便是一拖再拖。先前中秋夜里,两人一时忘情,已有那般程度的肌肤之亲,可夫妻二人毕竟还未圆房。
初绵糖是第一次与男子有那般亲密的肌肤之亲,想到了中秋夜里之事儿,那些片段便浮现在脑子里,一时之间也羞红了脸,浑身不自在。
“绿雁姐姐,你瞧那位夫人的脸好红啊,连耳根子也是红彤彤的一片。”
绿雁听了楚存文的话也注意到了夫人的不对劲,便赶紧到了初绵糖的身旁,“夫人,你身子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初绵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跟绿雁讲自己是因为想到与夫君的亲密行为而脸红的吗?她可没有这般厚的脸皮。
“不用担心,我无事。你不信我便变给你瞧瞧,一会儿我便不红了。”
绿雁:“……”
夫人这是以为自己会变法吗?夫人这是怎么了?是脑子?还是身子的问题?要不要告知将军一声?
初绵糖与绿雁对视着,两人各怀心思,都眨巴眨巴着眼注视着对方的双眸。
吴娘子走了出来,到前院黎拿点东西,便见初绵糖与绿雁两人这样的动作。
“这是?”
“无事,无事……”
“无事,无事……”既然夫人说无事便无事吧。但脸上突然间红成这样,想是因为许久没有喝补药,又经历赶路的艰辛,身子发虚了罢。回去告知将军一声,再请来军医请平安脉。
“无事便好……”
吴娘子也没有再管她们,拿了东西便到厨房里忙活。
夜里,楚皓进了房,便瞧见了自己夫人铜镜前放着的面膏与胭脂水粉类的东西,见吴娘子正在燃烛下给儿子做新衣,便疑惑问道:“夫人,你何时喜欢上这些胭脂水粉了?”
吴娘子瞧了眼夫君,只觉着他的大肚子越来越显了些,定是经常酒肉不限的原因。
“谁曾与你说过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了?”
楚将军见夫人又要发怒的样子,便安慰道:“我这不是没见过你用这些东西,瞎猜的吗?
“没用过就代表不喜欢?”
这男人真是不管家,便不知柴米贵,她向来都是能省则省,不然依靠夫君这点奉银,又没有别的产业,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便只能是能省则省,才能为这个家存些银子下来。
这一家子,若家里没有些存银,日后两个儿子科考要用银子,娶妻生子也要银子,到那时可如何是好?
楚皓只能赶紧赔不是,自己的夫人这几年来,脾气是越来越火爆了些,动不动便要跟他生气,自己也无可奈何。
大将军府中,筠蘅院主屋里燃烛通明。
初绵糖用完晚膳后便稍微清点了一些夫君的账本以及大将军府的账本,这几年来,圣上赏赐了不少东西到大将军府来,夫君都只是放到库房里。
这库房里东西众多,初绵糖自己一个人忙活不来,只能等流云身子好些再一起做清点。
夜色深时,唐恒城才迎着月色,披着风霜从军营里归来。
初绵糖见自己的夫君回了来便上前去为他宽衣,“夫君,你用膳了没有?”
唐恒城帮着解军服。
初绵糖第一次见唐恒城着了军服回来,不知如何解这军服,便胡乱扯着。
唐恒城大手掌覆上初绵糖瓷白如玉的小手,教她如何解这军服。
“在军中用过了。”
唐恒城想起绿雁的话便问道:“夫人,今日身子有无觉着不适?”
初绵糖抬起头来与唐恒城对视着,“为何这样问?”
“听绿雁讲,你今日在楚府时略有些异常。”
唐恒城不相信绿雁胡扯初绵糖会变法之类的事,只是绿雁讲到这突然间便见夫人脸色通红了起来,无缘无故这般,自己心里也不放心。
“无……夫君,别听绿雁瞎说,我没有异常。”
“你自己的主观感觉不准,明日我唤军医来给你号号脉,可好?”
此刻夫君弯着身子,双手禁锢着她的双肩,让她躲闪不得,也不容她拒绝的态度。见夫君如此,初绵糖应了下来。
号脉便号脉呗,反正她也无事,难道军医还能诊出她是因羞涩过度而脸色通红的吗?
今夜自己难得这么早回来,初绵糖也还未就寝,洗漱完后,唐恒城便把看着账本的初绵糖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榻上。
初绵糖知道唐恒城要做什么。在唐恒城吻着她,要解她衣襟时,初绵糖推了推唐恒城的肩膀,“夫君……我今日来癸水了。”
癸水是什么,唐恒城自然知道,只能幽幽叹气作罢。
唐恒城的下巴蹭着初绵糖的脸。初绵糖觉着唐恒城的胡茬子扎着她的脸实在是痒了些。
“夫人,我何时才能圆了心愿?”
今夜实在又是一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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