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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假面

第二百四十章 假面 (第1/2页)

“就跟马晓雪放进去的那对小情侣一样?”
  
  这话是坐实了孟文静的猜测。
  
  安娴搭在开关上的手轻轻一按,屋内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她看向床那边的白昼月,“我们只是去补习英语罢了。”
  
  安娴的话里带了些抚慰人心的意味,“现在她无法对我做任何事情了。”
  
  “是吗?”白昼月在黑暗中凄苦地笑笑,眼睛仍然酸胀。
  
  安娴觉得现在的白昼月似乎是有些脆弱,也许她需要陪白昼月聊聊。
  
  于是她又放轻了脚步,缓缓坐到白昼月的跟前,抬起手想要摸摸白昼月的头。
  
  虽然屋内一片黑暗,但经过一段时间,白昼月的眼睛已经可以看到屋内事物的轮廓,更别提她一直关注着安娴,因而很容易就发现了安娴的意图。
  
  白昼月看着安娴挪过来的手,往旁边滚了滚。
  
  安娴的手落了个空。
  
  “别碰我。”白昼月将脸埋在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安娴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便自如地收了回去。
  
  她掀开被子,若无其事地躺了进去。
  
  白昼月往旁边又挪了挪,两人之间隔开了几乎半个人的空隙。
  
  她尤嫌不够,背过身去,又拉长了跟安娴的距离。
  
  安娴突然觉得两人一下子疏远了起来。
  
  而她们之间隔着的距离,远远不是床上的这点距离。
  
  但安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也许是一时之间遭受到的冲击太大,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姐姐吧。
  
  第二天课间操,刘灵武突然告诉安娴,她每天晚上都可以去竞赛楼,而不必报备。
  
  安娴听着外头震耳欲聋的欢快的跑操音乐,看着刘灵武的笑容,不大确信。
  
  “您的意思是?”
  
  刘灵武抖着腿,极为爽快地说:“你不是担心自己的期中考成绩吗,趁这段时间好好补补。”
  
  “陈瑾然也跟我说了,他肯帮你是好事。”
  
  安娴歪头,“您?”
  
  她问:“确定?”
  
  “这孩子!”刘灵武语气无奈,“别人想去竞赛楼还去不了呢,有什么好犹豫的?”
  
  安娴还想再说些什么。
  
  刘灵武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跑操都快跑完了,回教室去吧,我要去盯着点那帮小崽子们。”
  
  安娴回到了教室。
  
  她静静地背了会儿英语单词。
  
  不久,跑操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安娴。”张佳珍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
  
  安娴放下笔记本,看向她。
  
  “你没去跑操吗?”
  
  张佳珍在安娴跟前站定,她一手拿餐巾纸轻轻地晕着自己脸上冒出的汗珠,一边细细地看着安娴。
  
  不过也无需细看,通过安娴沉稳安静的模样,便知道她并没有经过剧烈运动。
  
  “嗯。”安娴淡淡应声。
  
  张佳珍把餐巾纸丢进了垃圾袋里。
  
  她拉过凳子坐下,一只手搭着课桌,“我好像看到班主任把你叫走了。”
  
  安娴又低下头去,她翻过一页纸张,点头。
  
  张佳珍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眼睑低垂,睫毛轻颤,“是,什么事情呀?”
  
  安娴把笔记本合上,抬起头来看向张佳珍。
  
  张佳珍飞速地瞟了她一眼,“是,是不能说吗?”
  
  她有些慌乱,两只手开始在胸前交叉着摆动,“如果不能说的话······”
  
  安娴半途打断了张佳珍,“刘灵武允许我晚自修不经报备去竞赛楼,因为陈瑾然要给我补数学。”
  
  “什么!”
  
  惊讶发出声音的不是张佳珍,是另一个女孩子。
  
  张佳珍本来是惊讶的,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反而敛了自己惊讶的神色,沉静下来。
  
  安娴的半边肩膀搭上了一只手,那手紧紧地抓着她,像是要把她的肉扣下来一般。
  
  她皱眉,顺着这手往上看去,是陈晗。
  
  陈晗就是那天问陈瑾然数学题目却被陈瑾然直接甩了一本答案的女孩子。
  
  “陈瑾然要给你补数学?”
  
  陈晗强硬地将安娴的身子掰过来面向她,由于刚跑完操,她难免有些气息不稳,语气有些冲,却又带着丝丝哭腔。
  
  “凭什么?”话还没怎么说,陈晗的眼眶先红了一圈。
  
  她近乎无理取闹地将安娴推倒在了课桌上。
  
  “你自己没有手没有脑子的不会去做去想吗?”
  
  陈晗的力道不小,安娴后背撞在课桌的棱角上,只觉得一大片痛意瞬间淹没了她的整个上半身,然后她便失去了别的感觉,连手臂也在忍不住颤动。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安娴冷了眉眼。
  
  痛意令她的心情并不大好,更何况她跟陈晗本就没有太大的交集,便更加有些生气了。
  
  安娴忍着痛意站起身,凭着一股劲伸出手扭住了陈晗。
  
  只听沉重的一声响,陈晗的头被安娴直直按到了桌面上。
  
  她的半张脸牢牢贴着桌面,面部表情都被挤压得狰狞无比。
  
  冷冰冰的感觉直击天灵盖,又不断通过脸上的皮肤传到身体各处,陈晗只觉得哪哪都是冷的,仿若整个人都被浸泡在冰水中。
  
  是梦吗?
  
  陈晗脑袋里产生了这样一个荒谬的念头。
  
  如果不是梦,那为什么她现在会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被人压在这里?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做到呢?
  
  而手被剪在背后不断扭曲而带来的痛楚,令陈晗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了这对她来讲灾难一般的感受并不是梦。
  
  她的后衣领子被撩开,包裹在温暖布料下的肌肤碰到充满凉意的空气,瞬间便起了一些小小的鸡皮疙瘩。
  
  陈晗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便感觉有一样更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后脖颈。
  
  掩藏在柔软而温热的掌心下,那冰凉的感觉更为明显。
  
  陈晗的所有注意都转移到那一点,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除了后脖颈的那一点。
  
  一丝丝痛意被无限放大,然而陈晗却忽然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她想要挣扎,却只能无力地动弹两下,宛若一条在太阳下已经暴晒了一会儿的鱼。
  
  强弩之末,无力回天。
  
  陈晗的生命在流失。
  
  “安娴!”思思焦急地大喊,“你不能杀了她!”
  
  “冷静些!”
  
  安娴充耳不闻,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让手下这具鲜活温暖的躯体,渐渐冷去。
  
  明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却仍然在生之本能的驱动下做徒劳无功的挣扎。
  
  安娴冷眼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半张脸,白净的面皮变得紫胀,再变得青灰。
  
  一点一点,这样明显的生命流逝的过程,由她掌控。
  
  只有这样的感觉才是实在的感觉啊。
  
  安娴满足地喟叹一声。
  
  “安娴,快住手!”思思的喊声阻挡不了安娴的动作。
  
  无奈,它只得启动电击惩罚,企图让安娴收手。
  
  所谓的电击惩罚并不是真正物理上对人的身体通电,而是在人的脑海中模拟出电击的痛苦感。
  
  毕竟任务者并不是身体进入游戏位面,是意识的连通。
  
  而施加于任务者精神上的痛苦感,则是任何肉体惩罚都无法比拟的。
  
  安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阵翻天覆地的搅动的痛苦,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袋里扎着,挖着,捣着。
  
  这痛苦令她的身上瞬间就出了一层冷汗。
  
  但是安娴不愿松手。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逼迫她松手。
  
  她加大了手下的力气。
  
  陈晗已经快要昏厥过去,她的身子软趴趴地靠在桌子上,膝盖也弯曲起来。
  
  张佳珍惊恐地望着安娴。
  
  其实她并不知道安娴对陈晗下了怎样的狠手,她只看到不知道怎么回事,陈晗就被安娴压在了课桌上,然后安娴的手抓着陈晗的后脖颈
  
  她只觉得这个时候的安娴冷漠得可怕。
  
  安娴望着手下的陈晗,嘴角甚至没有一丝松动,脸上的表情也是那么稀松平常,虽然不热切,却远远达不到冷酷的地步。
  
  安娴的目光是如此淡然,她整个人是如此淡然,犹如在做一道再寻常不过的数学题目。
  
  正是因为这样的感觉,张佳珍才觉出安娴的冷漠来。
  
  一个看起来那么纤弱的女孩子,怎么可以把另一个人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按在桌面上?
  
  张佳珍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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