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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同床异人梦(1)

第七章:同床异人梦(1) (第2/2页)

陆挚转头给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吃饭。”
  
  哦,鸿门宴。
  
  心惊胆战的看着陆挚把做好存放在冰箱里的食材拿出来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然后端到自己面前在她面前坐下,赵九宫瞪大眼睛正要发表意见,便听陆挚语气依旧云淡风轻道:“吃吧。”
  
  艰难的举起筷子,仿佛面前的食物加了敌敌畏似得,而赵九宫就是那个战战兢兢的大老鼠,果然,才吃了一口,陆挚便开口了,声音里还带着些柔意:“晚上怎么睡那么早?”
  
  赵某人面不改色的又吃了一口:“瞌睡了,就睡得早。”不然要让她承认其实她不是瞌睡了只是想睡他吗?
  
  “有心事?”声音里带着试探,陆挚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大尾巴拿走了,拿在手里轻轻的顺毛,赵九宫吓得尾巴一动都不敢动,完全僵在了他手里。
  
  他这是要做什么?深夜访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赵某人摇摇头,假装吃饭,不说话。
  
  陆挚一直到赵九宫吃完都没有再继续讲话,这种感觉就像是上断头台前的最后一餐,赵某人吃的味同爵蜡,脑子迅速转动着,想要知道陆挚想和她说些什么,难道是和她睡了一张床之后发现高婧才是他的真爱?
  
  原谅她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我们谈谈。”有些话,他想说,也想让她说。
  
  赵九宫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迅速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我去洗碗。”
  
  陆挚拉着赵九宫的尾巴不让她走,语气依旧淡然:“你最讨厌洗碗。”
  
  “我最近才发现洗碗才是我的人生新爱好,以后家里的碗我包了。”
  
  “放下。”陆挚的话不轻不重,却像石头一样砸在赵九宫心上,赵九宫放下碗屈膝坐在他腿边拉着他的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大爷,我的亲大爷,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候抛弃我啊!”
  
  陆挚的手明显僵了一下,想要把手从赵九宫手中抽出去,却被赵九宫更紧的握住了,赵九宫抬头看到他好笑的眼神的时候,觉得自己又被讽刺了,然后便听到陆挚略带轻讽的说:“你这是做什么?”
  
  赵九宫决定不再扮演小丑,于是拿出了高冷范儿:“陆挚,我这么大一个便宜你不捡以后会后悔的!”说完尽量保持高冷语调:“我家我是独生女,你娶了我等于娶了一座金山,想必我们两家对此也已经达成共识了吧?现在是你名下的公司在代理我家公司的上市,股份转让协议我都已经看到了,就只差你签名而已,你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陆挚的表情慢慢转冷,原本还有一丝人气的声音也变成了千年狐狸平稳的滑开空气传入赵九宫的耳朵:“看来我还捡了个大便宜。”
  
  赵九宫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有这么大一个狗尾巴,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杂交品种,强塞给陆挚这个青年才俊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她的声音软了下来:“陆挚,咱们认识这么久了,彼此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总比娶一个不了解的人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爱上你,就算爱上你,我也不会嫉妒高婧,只要她愿意,你们怎么真爱我都管不着,等我以后没有危险了,说不定还能成全你们,我家给你的股份我也绝对不会要回来,你看怎么样?”
  
  赵九宫自认已经给了他最优惠的价位,如果这样他还不答应的话,那她只能去找他爸谈了。
  
  陆挚站起身,身上压倒性的气魄让原本坐着的赵某人生生又低了一头:“挺好。”
  
  赵九宫愣了下,挺好?哪方面让他感觉到挺好?
  
  陆挚很快为她解惑了:“价位挺好,你,”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这种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终于到了最顶端时候的感觉,真心只能用两个字来评价:恐怖,更恐怖的是,陆挚用他那独有的‘和你说话就是在威胁你,对你笑就是要杀你全家’的表情对我说了三个字:“也挺好。”
  
  赵九宫只想晕过去算了,但是好歹他们两个也是站在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对立面站了这么多年,现在她可不能失了自己的骨气:“我本来就好。”
  
  然后赵九宫成功的把陆挚给气跑了,没错,他真的生气了,因为她尾巴上的毛都立起来了。
  
  垂垂头,看着沙发上的毯子,赵九宫深深的有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她的婚姻生活,还没开始,就已经入了火坑了,还有比这个更悲剧的事情吗?
  
  接下来足足两周的时间,赵九宫见着陆挚他妈的时间都比见到陆挚的时间多,陆挚回家的很晚,离开的又很早,基本上只有他看到赵九宫,没有赵九宫看到他的份儿,而且这么多天过去了,赵九宫依旧睡沙发,就算陆挚不回家,她也不敢去睡他的床,是的,是陆挚的床,不是她的。
  
  不过两人也不是没有碰面的时候,比如这天赵九宫买了新窗帘,正让阿姨帮她扶着梯子换窗帘,忽然感觉到阿姨举着挂钩的手高了一些,低头便看到陆挚正拿着之前帮佣阿姨手里的挂钩正在递给她,赵九宫见到他,立刻忘记了之前的不高兴,嘚瑟的对他说:“我买的新窗帘好看不?”
  
  “不好看。”陆挚毫不犹豫的回答,显然他不能欣赏赵九宫田园风的style,不过他喜欢赵九宫做居家活动时候的样子,这种感觉就像是把她圈养在了自己的领地里,每天晚上回来都能看到她,小小一只,蜷缩在沙发上,每次都要忍住把她抱起来,他想让她自然而然的接受他,而不是被诸事束缚,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犹如困兽,在刚进门看到她高高的站在那里弄窗帘的样子,他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吧,就这样过一生吧,很久没能回味过来,他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她在这个家里的时刻。
  
  赵九宫勉强能够理解陆挚的眼光,毕竟他这么挑剔的一个人,让他忽然忍受古典的家里出现一个田园风物件这件事有些困难,好的一点是陆挚没有说不许挂,赵九宫觉得陆挚是不想和她起冲突,她总觉得和陆挚之间的关系怪怪的,订婚之前虽然陆挚也总是神出鬼没对她没一个好脸色,但是那时候见到他感觉是轻松的,而现在则只有尴尬。
  
  为了化解这种尴尬,赵九宫插诨打科道:“不好看也没办法,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沙发布我已经选好了,还选了一个兔斯基抱枕,特别好看。”
  
  陆挚抬眼看了赵九宫一眼,没有回答,嘴角却勾了起来,半响才‘哦’了一声。
  
  赵九宫举着手换了一会儿,由于挂钩太多,窗帘又太沉,没一会儿便没了力气站在梯子上直喘气,陆挚皱着眉头批评人:“没事让你多运动,站一会儿都累人,体质太差。”
  
  赵九宫不服气的反驳:“说得好听,你来举一会儿试试。”
  
  谁知她的话音刚落,陆挚便举着她的腰身直接把赵九宫抱了下去,初秋的衣服并不厚,陆挚掌上的温度传入赵九宫体内,赵九宫的尾巴疯了一般的窜了出来冲着陆挚摇来摇去,赵九宫气得要死,对着尾巴大喊:“回去回去!”
  
  陆挚伸手拍了拍赵某人的尾巴,果然没刚才摇晃的那么厉害了,无视赵某人殷红的脸,直接上了梯子:“你帮我递,我来挂吧。”
  
  赵九宫站在下面抬头看陆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连这个角度都能这么好看,让她怎么能不喜欢呢?就冲陆挚这张脸,挖人墙角的理由也算充分吧?不过现在这可是她未婚夫,有什么心不安理不得的?加上本来就有心和解,赵某人便故意没话找话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不忙就回来了。”陆挚抬手把挂钩挂上去一个。
  
  赵九宫点点头,用尾巴缠住他的脚踝,心想着如果自己坏心一些,稍微用点力就能把陆挚拽下来,不过她自认承受不住陆挚的怒气:“陆挚,我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赵某人本着专业讨好陆挚二十年的精神良心提议道。
  
  陆挚停住手上的动作低头看着赵九宫,居高临下的态度中又带上了些许讽刺:“说什么?”每次赵九宫这么说话的时候他都能猜到她想说什么,他并不想听。
  
  赵九宫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看穿了,陆挚完全就是站在胜利者的姿态上睥睨着她,不过她还是厚着脸皮说:“咱们俩是朋友吧?”
  
  陆挚纠正赵九宫:“深入的男女朋友,未婚夫妻。”
  
  赵九宫脸上一晒,又觉得陆挚这是在讽刺人了,明知道两个人的未婚夫妻关系是怎么来的就是不肯放过她:“是这样,那天我说话本意不是说你为了钱娶我。”
  
  “那你说我是为了什么?为了你的美貌?还是好身材?还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贤良淑德?冰雪聪明?秀外慧中?”陆挚的声音有了一丝趣味。
  
  赵九宫噎住了,以前只知道陆挚嘴巴坏,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坏!“说不定你娶我是因为我独一无二有条尾巴呢?”
  
  陆挚点点头:“确实。”说完又去挂他的窗帘了,赵九宫在下面再接再厉:“陆挚,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也不会成为你和高婧之间的阻碍的。”
  
  陆挚终于挂完了窗帘,慢条斯理的从梯子上走下来,看了赵某人一眼:“你确实不会是。”
  
  ……需要这么直白吗?赵九宫挽住他的胳膊:“既然咱们达成共识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说。”
  
  陆挚一边朝着卫生间走一边懒洋洋的道:“说说。”
  
  “是这样,我觉得咱们之间的婚姻基本上已经算是钉不离桩了,与其去搞婚外情,不如咱们之间也努力争取一下,万一咱们才是真爱也说不定,要是实在不能忍受对方我们再说你的真爱,你觉得如何?”这是她的权利,赵九宫觉得有必要争取一下,不然以后能后悔死,再说了,就算是最后真的失败了,她也不亏啊,陆挚这么帅,多少女人等着倒贴他都没机会呢。
  
  水龙头里面的水哗啦啦流下来,赵九宫有些不能想象这么凉薄的陆挚会说出什么话,而且已经做好了被他讽刺一顿的心理准备,不过这水就像是黄果树大瀑布似得,永远都不会流干,赵九宫的心也跟着又坐了一回过山车,终于,陆挚用香皂洗了三遍手结束,又慢条斯理的拿着毛巾擦干自己的手,然后转头问赵某人:“你刚刚说什么?”
  
  ……
  
  赵九宫的心就像是被陆挚架到火上烤了一把,语气平静的说:“我准备把走廊那处的柜子换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你的提议很好。”陆挚第一次肯定了赵九宫的想法,果然他也早就看那个柜子不顺眼了吗?“小九,我需要一段婚姻,我也不会去背叛我的婚姻,除非我们将来离婚,否则我不会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为了让这段婚姻你我都痛快,你的提议我采纳了。”语气全是傲娇,连脸上都是春风和沐。
  
  尼玛,又坐了一次过山车,她就说,和陆挚在一起绝对需要超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欣喜之余,赵九宫想要和陆挚解释一番订婚那天他听到她说想退婚那件事的原因,因为自那之后,陆挚便一直对她若即若离,似乎并不想和她走太近:“我们订婚那天……”
  
  陆挚打断赵九宫,他不想听她再说一次不想订婚的话:“过去的事情,忘了就好,”顿了一下,他薄唇里吐出几个字:“记住你刚刚的提议。”
  
  赵九宫使劲点点头,既然和陆挚在一起基本上已经是定局,如果能够锦上添花的话,那当然是最好。
  
  当天夜里赵九宫便厚着脸皮搬回了主卧室,当然是趁着半夜偷偷搬回去的,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似得连人带尾巴一起挂在陆挚身上,幸好他睡得熟,一点没发觉。
  
  第一夜,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夜,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连续一周,赵某人拿捏着自己的小心思连性感睡衣都穿上了,两个人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赵某人问阿邦:“你和女人睡过吗?”
  
  阿邦摇摇头,赵九宫深感自己问错了人,于是去问了白时,白时赠给她两个字:“滚蛋!”
  
  最后是陈晨解答了赵九宫的疑惑:“说白了人陆挚不就是对你不感兴趣么,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爱情都没有,这怎么搞?实在下不去手呗。”
  
  赵九宫觉得陈晨分析的很对,便不再有意无意的去勾引陆挚,没过两天,陆挚上床的时候竟然有意无意说了句:“这件睡衣挺好看。”
  
  ……赵某人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讽刺了。
  
  而那件该发生早晚会发生的事情,不是不来,只是时候未到,到了时间,再加点膨化剂,一切水到渠成。
  
  不过这膨化剂有点狗血,陆挚晚上出门应酬,喝了个半醉才回来,不过即便醉了,陆挚也是一个干净的醉汉,自己跑去洗涮一番,然后便上床了,只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穿衣服。
  
  可能是酒精催情,没一会儿他的唇便贴上了赵某人的脖子,赵某人吓了一跳,毛都炸开了,正想跳开,肩膀便被陆挚大力制住了,整个身子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赵九宫看着陆挚隐在黑暗中的脸,小心翼翼的喊了句;“陆挚?”
  
  陆挚的声音低沉沙哑且性感,声音像是会拐弯:“嗯?”手上却一点没有平日的绅士,在赵九宫身上游走,像是火焰一般将赵九宫整个人点燃。
  
  酒意只是掩护,他知道,他想要她,多一刻都不愿意等。
  
  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对于自己的第一次,赵九宫还是重视的,于是她问陆挚:“陆挚,我是谁?”
  
  陆挚的唇稳稳的印在赵九宫的唇上:“小九。”像是宣誓一般,咬疼了赵某人。
  
  赵九宫在天上飘着的心忽然着陆了,稍稍反抗了一番便从了陆挚。
  
  这样也好,至少看起来是水到渠成的,总比结婚之后不得不面对这件尴尬事的好,更不想一辈子躺在同一张床上同床异梦,这也勉强可以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不过陆挚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在赵九宫激动到不行的时候喜欢握着她的尾巴缓缓贴入她的体内,赵九宫很想问一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嗜好,但是整个人都是麻的,除了尖叫,赵某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且,陆挚的体力特别好,赵九宫难得睡了个好觉,足足睡了一个白天,不过就在赵九宫想着该怎么面对昨晚的一切的时候,再次发现自己想多了,陆挚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过这也省去了尴尬,虽然这尴尬早晚会来,但是晚上会更好一些,因为这种事情做着做着就顺其自然了。
  
  正在发呆的时候,赵九宫忽然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样东西,一个戒指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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