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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巷深处是我家

第一章:小巷深处是我家 (第2/2页)

不过司马光明白这个道理,毕竟还是有一点迟了:
  
  人家孔小二,四岁就猛火炒出来偌大的名声,他七岁才跑去砸自个儿家的缸。
  
  缸比梨成本高不说,效果还没那么好——你看,一个优秀的策划方案,是多么的重要。
  
  人家孔小二到了十岁,又悟出来“蹭热点”的重要性。
  
  于是回锅接着炒
  
  他厚着脸皮去见名仕李膺,借口自己的祖上孔老老老……老二,与李膺祖上,非常著名的“老子”李聃有“师生恋”,非得求见。
  
  随后如愿以偿见了面,靠抖机灵,赢得了汉末第一猛男、斗鸡中的战斗鸡李膺的赏识。
  
  李膺安排让《月旦评》的主编许劭许子将,给孔小二做了一期专访
  
  孔小二因此扬名宇内。
  
  后世知道孔小二,是因为《三字经》之“孔融让梨”的典故。
  
  此獠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其人“负其高气,才疏气广,高谈清教”。
  
  自认为“当时俊杰皆不能不能及”——意思就是:这一茬读书人都不如自己……
  
  ——真是寂寞啊!
  
  ~~~
  
  他最著名的就是喝大了,与祢衡谈论的“父母于子女无恩论”。
  
  《后汉书》记载:“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则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寄物瓶中,出则离矣。”
  
  翻译出来就是:“父子之间,哪有啥多大的关系?不过是……春天,它悄悄地来临,噢……又到了动物发……的季节……
  
  咱们都属于那个叫“爹”的货,他发了骚,火大之时,做了羞羞的事情……
  
  搂草打兔子,咱都属于是农副产品,对不对?
  
  其实,孔小二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孔家祖上的孔丘,不就是一个叫叔梁纥的人,因为……
  
  春天,它悄悄地来临了……噢,又到了动物们发……的季节。
  
  这叔梁纥,不就是当时到了播种的季节,在一个山丘上,推倒了一位丑女么!
  
  当时流行这调调,不丢人。
  
  结果有一次打仗,叔梁纥当时双手举门闸,掩护同袍逃进城内。
  
  ……只见这紧要时候,一位丑女怀抱婴孩,走近叔大马棒:“我生了。大概可能、应该是你的,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那可怜的叔梁纥,双手举着千斤闸,耳边箭矢嗖嗖嗖的,拼死咬牙不吭声
  
  ……这事儿,坚决不能认!
  
  ——以后的抚养费你给啊?
  
  但见那丑妇柔柔的说道:“提上裤子就不认是吧?妾身挠你胳膊窝,咯吱咯吱你!放心,妾身轻轻的……”
  
  可怜的叔梁纥……
  
  凡事,得注意拿捏好时机,所谓“打蛇打七寸”就是这个理儿,大家注意咯。
  
  ……
  
  至于母子之间,不过是瓶瓶里,装了个东西。东西拿出来了,与瓶瓶还有啥关系,系不系?”
  
  这祢衡,也是个缺弦的主。
  
  一边啃狗肉,一边随口答应:“嗯呢嗯呢,逗是逗是,逗是这个理儿!”
  
  全然不知道:自己被醉醺醺的孔小二,带进了多深的一个坑。
  
  人家孔小二家的徒子徒孙,简直是比苍蝇还要多。
  
  有的是人,跳出来替他洗白白。
  
  ——还是那种前赴后继、一代一代的,接力赛一般地洗。
  
  你祢衡算毛?
  
  一个连那姓氏,都没几个人能认识那个字念啥,完全属于流浪小猫小狗。
  
  击鼓骂曹,都算你人生的巅峰……疯癫。
  
  “打狗办”没收拾你都已经是命大了,谁会替你铲屎?
  
  没那经费。
  
  后来这个“祢”姓消失不见了,该!
  
  ……
  
  后世胡适,写信给自己的女儿,也表达过类似的观点;却没敢嚷嚷。
  
  鲁大喷祖,虽然也表示过:“部分认同”孔小二的这个论断。
  
  可勇猛如鲁大师,也不敢公然嚷嚷这茬儿啊。
  
  哎,吃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教训太深刻了。
  
  ……
  
  孔融后来任“北海相”的时候,也曾打死过,五名征税不力的百石税吏。
  
  那还是在离他老家不远的地方,都如此凶猛。
  
  在“瘴蛮之地”的益州、犍为郡辖地,打死两名比百石小吏?
  
  就凭他祖上的光环,和他自身的名气,犍为郡太守任岐、任大脑袋,是不会、也不敢跟孔小二计较的
  
  ——他也惹不起。
  
  汉代巴蜀士子官吏,在内廷无奥援、朝中无大佬。
  
  一个个的都夹紧尾巴,生怕惹了惹不起的人。
  
  ……
  
  任岐虽然也曾“举孝廉”入太学,官拜两千石,也是一方大员了。
  
  然而他在中原大儒、朝廷巨擘眼里,又算得上什么呢?
  
  ——顶多算一个“正宗本地香瓜”:
  
  想吃就嚼巴嚼巴吞了,多大点事儿。
  
  心情好拍拍,享受一下手感刷一下存在;心情不好了捏捏,看看有几成熟。
  
  若不是名家大儒,不愿意远离中枢来益州任职。
  
  加之益州时常有蛮夷造反,需要本地官吏羁縻,他任大脑袋早就被秃噜了。
  
  …
  
  孔小二父亲孔宙,官拜都尉、太守,此时已经死了二十来年了,对孔小二帮不上忙。
  
  可架不住孔融救过张俭。
  
  为此还把自己的亲兄长、孔褒给搭进去,丢了孔家嫡长子的卿卿性命……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吃你一颗梨,赔了一条命。
  
  ……贵圈玩儿的真大。
  
  孔融有祖传光辉护体,有千千万万的士子助攻,有李膺、张俭这些超级大佬照弗。
  
  可以说孔小二,在益州这数百万人口、一亩三分地上,别说横着走,他就是想跳着走、退着走,都随他心意。
  
  即便是“贪腐无度残暴嗜杀”的益州刺史刘隽,也不愿意招惹孔二楞子。
  
  这次征收算赋,加成极巨。
  
  计吏推托,曰为上计吏转送,刺史大人之命。
  
  系为筹措粮草,用以剿灭自西而来,劫掠蜀郡之蛮族:旄牛部、苏祈部、摩沙部。
  
  郡守任岐虽曾上书抗辩,质曰:“三部蛮夷口虽数万,然散居千里之域。
  
  量其尽噬乳之力,聚集丁壮三千已矣!
  
  下臣听闻:此番不过是摩沙一部,区区数百之乌合。
  
  以蜀郡、蜀国精兵七千、民壮二万余,尚则余有犍为郡校尉,贾龙部为后备!
  
  何以加征军需如是之巨焉?”
  
  ~~~
  
  要说这任大脑袋,也是杠头,你说收费不合理就行了,何苦贬低山区小盆友们呢?
  
  他居然说少数民族兄嘚:
  
  “虽然说你们有几万人口,但是我谅你把吃乃的……
  
  不是,谅你把咬掉乃嘴嘴的力气都使出来!
  
  我也不会怕你,用不着大张旗鼓的费力收拾你。”
  
  后来有一个叫马相的民族兄嘚生气了:
  
  “你居然看不起俺?俺参加考试都要加分的,你竟然敢看不起俺?!”
  
  最后叛乱。把任大脑袋那颗堪比猪头大的、大脑袋给剁了。
  
  一定要搞好团结呐!血的教训。
  
  ~~~
  
  刺史刘饕餮,对任太守的上书,视若不见,催缴更烈。
  
  下令曰“递解算赋十成者,官升一级;九成者留中、八成者罪,以下者腰斩弃市”
  
  汉安县寺随即展开总动员。
  
  正式打响,今年秋后税收攻坚战!
  
  东风吹战鼓擂,那两位仁兄倒了霉,不幸祭了旗。
  
  ……呜呼,痛哉!
  
  注解1.汉代还没有大规模种植棉花的记载。可能有一些偏远地区有少数野生“吉贝——也就是早期棉花的名称”。
  
  但是因为没有经过人工育种和精心选育,产量惨不忍睹,并不会比收集芦花、柳絮轻省。
  
  故汉代南方普通家庭保暖使用“縕”,也就是缫丝剩下来的下脚料,掺入多年积攒下来的家禽绒毛,制作冬服、绵被。
  
  ——当然,达官显贵用皮裘、丝、綢也是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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