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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谈笑月悬楼

第二十回 谈笑月悬楼 (第2/2页)

那汉子一听,“啪”的一声将桌子拍得粉碎,怒道:“臭婆娘,找死!”说罢,一跃而起,眨眼间已杀到陈硕真跟前,陈硕真笑吟吟品着绍兴酒,道:“好酒!”倏忽间,从她腋下飞出一支判官笔,迎上那汉子的长剑,“叮铃”一声将那汉子震得倒退数步。
  
  陈硕真道:“吴道,你出手轻点,给明秋师太的弟子留条活路,只废了他一条手臂算了。”
  
  吴道道:“是,教主。”
  
  他缓步走出,拱手道:“刘胜,请!”
  
  那汉子便是明秋师太的关门弟子刘胜,达摩剑法在姑苏一带,罕逢敌手,他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吴道笑道:“达摩剑法空寂万象,摄人于无形,你刚才那招‘万劫剑’颇得达摩剑法的精髓,姑苏数百里内,除了明秋师太的达摩剑法有如此高的造诣,便只有你陈胜了。”
  
  陈胜道:“哼,我与明秋师太已经断绝师徒关系,以后旁人休再提他!”
  
  吴道道:“噢?明秋师太已将你逐出师门?这可太好不过,明秋师太身居高义,怎么会容忍他的弟子胡作非为,但是教主有言在先,今日只废你一条手臂,出招吧!”
  
  陈胜被吴道一言击中往日耻辱,不免恼羞成怒,喝道:“口出狂言,拿命来!”
  
  达摩剑法乃达摩祖师在嵩山面壁九年所创,无形无迹。陈胜一出手便是杀招,如此一来达摩剑法便威力顿减,那病恹恹的公子和陈硕真同时摇摇头,相顾而笑。吴道一支判官笔使得力大沉稳,内力透过笔尖频频点向陈胜诸穴,笔尖虽软,笔剑相交却将陈胜震得招式大乱,身前门户大开。鸾门笔法是隋代一个落魄和尚所创,将达摩指融入笔法之中,正应达摩祖师的,鸾门心法自先天,三教真传化大千,直指本来无二诀,当头一棒悟生前。吴道袂影飘飘,将陈胜打得手无还击之力。
  
  达摩剑法与达摩指本不相上下。但是陈胜心浮气躁,又贪淫好杀,故而明秋师太将他逐出门墙后,仍不思悔改,行为昭昭,大逆我佛慈悲本性,所以功力不升反降。吴道的鸾门笔法暗通佛理,强劲笔力下,颇含慈悲之心,故而遇强愈强。
  
  陈胜在与吴道相斗三十回合间,便被吴道一笔戳中右臂的曲池。鸾门笔法生化万象,笔力不减反增。笔尖一滑,又一笔戳中陈胜右臂的天泉,陈胜惨叫两声,右臂软绵绵搭着,再也提不起来。鸾门笔法劲透经脉,却不伤骨肉,所以陈胜右臂虽无外伤,却也废了。经脉断了,谁能医得好?
  
  突然间一枚梅花镖,从吴道身后破空而至,劲道奇大,迅雷无比。吴道暗叫一声不好,回身格挡,已然来不及。这时两百一黑物事,一只茶盏、一只酒杯,一只黑色棋子先后击中那梅花镖,为吴道挡去那凌厉一击。陈硕真身后那个腐儒跳出来,挡在吴道身后,喝道:“偷袭暗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原来正在吴道与陈胜打斗之时,人群中有人竟突袭暗算,差点将姑苏一流画手吴道,杀死在梅花镖暗器下。陈硕真瞥了眼那病恹恹的公子,见他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脸色一红,暗道:“这位公子桌前空荡荡,掷杯盏的就是他,武功之高,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虽不在我之上,却也在琴棋书画四人之上。”
  
  陈硕真道:“王朔,这些人中有个暗器高手,你也下场去助他们一臂之力。”说罢,她身后拿棋盘的那人便一跃而出,轻功微妙,实在琴棋书画先前两人之上。
  
  王朔道:“吴道、薛谦,点子手硬,大家多留神!”吴道、薛谦两人凝神戒备,暗暗点头。陈胜右臂被废,悻悻离去,身到楼梯口,却被人从后一刀砍死,那人一掀桌,吼道:“胆小鼠辈!胜者为王,败者寇,果不其然。哼,大家一同涌上,料想陈硕真等人便是三头六臂,也挡不住姑苏十三门派的义士殊死搏杀。即使壮烈殉国,也要报了戴将军和韩护法的知遇之恩。”三楼一干人全部亮出兵刃。
  
  陈硕真惨笑道:“金刀门沈浪,好刀法。原来姑苏大多数门派都被朝廷收买了。哼,没死在朝廷手中,到最后却死在你们这些江湖的伪君子手中。黄大仙在上,就让这些无知鼠类,死后魂神不安,永世不得超生!”
  
  琴棋书画齐跪在地,叫道:“黄大仙显灵,顺天应命,救助黎民百姓脱离苦海!”
  
  这时陈硕真身后那人道:“教主,这些人枉受您昔日的青睐,不必与他们多费口舌!这些徒慕功名利禄的伪君子,必将不得善终,黄大仙饶不了他们!”
  
  陈硕真身后那人倏地伸出古琴,只听琴弦从珏一声,窗外一灰衣斗笠人身首异处,滚下三楼,原来那古琴的七弦乃冰蚕丝所做,削金断玉,异常锋利。
  
  沈浪道:“鬼宗攻上来了,大家齐腕子上。”他使出二十四路修罗刀法,刀光金诀,身手如电,当先冲向吴道。修罗刀法乃是得道高僧降魔戒刀所化,伏魔虽强,戾气极高,刀刀如电,鬼魅不侵。陈硕真乍见此刀法,暗然咂舌,急道:“雷俨,金刀门沈浪刀法奇诡,棋书画三人均不是他的对手,你快用你的雷公琴去对付他。”
  
  雷俨一闪身,便已飘到吴道身前,此时吴道被沈浪金刀杀得狼狈不堪,见老大雷俨相助,慌忙躲向一旁。
  
  雷俨生于制琴世家,自小受业于普陀寺的玄幻大师,颇得真传。他将雷音功化于雷公琴中,自此不仅琴艺了得,功力更是出神如化,高居琴棋书画之首。雷公琴琴弦削金断玉,正是沈浪金刀的克星,雷音功刚硬无匹,将修罗刀的威势震得荡然无存,雷俨稳居上风。这时三楼各门派与琴棋书画斗在一起,只见刀光剑影中,琴声悠扬,竟是雷公琴屡受金刀击弦的金玉之声,极其悦耳动人。王朔手中棋盘却是磁铁铸做,将众人刀剑一起吸来,薛谦手中竹卷,暗藏一十三根金剑,他同时舞动,将各门派高手杀得落花流水。吴道手中判官笔从旁掠阵,鸾门笔法笔笔指向各门派高手的武功破绽,如同附骨虫蚁,叫他们煞是头痛。各门派虽然人数众多,但琴棋书画仍然稳居上风,忽然窗外人影浮动,灰衣斗笠人倾巢杀进来,饶是陈硕真功力卓绝,却也挡不住这漫天漫地的剑影。
  
  陈硕真大惊:“这是什么剑法?怎地如此厉害!”
  
  关虎一听,乐开了花,捂住嘴嘿嘿直笑。陡然间,几柄刀剑同时击向他和那病恹恹的公子,关虎虎躯一震,一个黑色玄铁将各兵器拦腰折断,众高手一看,慕地一惊,急道:“啊?大棺材?”
  
  关虎喝道:“没错,你爷爷的兵器,便是叫你等闻风丧胆的大棺材!”
  
  这时那病恹恹的公子轻轻一笑,道:“关虎,我给你做鬼棺宗宗主,你怎地却真的闹了个大棺材做兵器?”
  
  关虎挠挠头,冲着他龇牙一笑,道:“宗主,起先属下一直找不见趁手的兵器,那天突然灵光一现,便将得来的玄铁做成了大棺材,果真使起来得心应手,好似从身体里长出来一般。”说罢,他傻乐乐的,笑个不停。
  
  陈硕真正在与灰衣斗笠人相斗,此时也是莞尔一笑,道:“真是个呆子!”
  
  关虎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瞪得牛大,正要发火,忽然间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顷刻间三楼众人扑通通倒下一片,陈硕真最后倒下,那病恹恹的公子轻轻站起,脸白如玉,唇红似血,咳嗽不止。这时楼内有人惊恐叫道:“玉面阎王!玉面阎王!玉面阎王!”那病恹恹的公子拂袖伸过关虎,又给陈硕真和琴棋书画挨个闻了闻手,他几人慢慢爬起身,除了全身酸软外,内力却慢慢恢复。
  
  先前大叫那人,暗想不对,玉面阎王便是鬼宗宗主,该是与他们一伙才对,怎会如此反帮外人,抬头正碰上那病恹恹公子阴冷的目光,一呃嘴,却不敢再出声。突逢巨变,连灰衣斗笠人也是不敢出声,有人想要开口,却被旁边的人眼色连连制止,扫见那病恹恹公子的毒辣眼神,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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