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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鬼宗出 技压紫云观

第十七回 鬼宗出 技压紫云观 (第2/2页)

邱罗苦笑道:“你们这些当兵的,打仗一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却偏做什么鬼宗,不伦不类,就……”
  
  韩林秋道:“宗主,为江山社稷,我等男儿就是战死,也毫无怨言!”其他士兵齐声道:“是!”
  
  邱罗指着其中一个枯瘦老头道:“你出来!”
  
  那老头一闪身,越众而出,动作迅捷无比,颇令人吃惊。
  
  邱罗道:“前辈,你也是御林军的么?怎么军队里还有您这么大年纪的?”
  
  那老头道:“这又不是兵荒马乱的时候,老头子怎么能服兵役,我是南陂渔村的村民,随我家老庄主一同出来的。”
  
  邱罗道:“难怪看你这么眼熟,原来是云雾山庄的。失敬,失敬。”众兵士一听,肃然起敬,云雾山庄在武林中也是久负盛名。原来鬼宗中有不少都是云雾山庄的人,老庄主死在五谷子手中,少庄主又失踪了。那些带出来的人,有的回到南陂渔村,有的便继承老庄主遗志,一边护卫大唐,一边找机会给老庄主报仇。
  
  邱罗道:“韩林秋!”
  
  韩林秋跪伏在地,道:“在!”
  
  邱罗道:“你率人即刻动身,天黑前召回鬼宗诸人,我有话说!”
  
  韩林秋道:“是!”便带人匆匆散去。
  
  邱罗找到一个寂静所在,坐下按着五华经养息,经脉运转数遍,体内真气仍旧一丝也无。他颓然躺在地上,遥望天空,天上白云悠悠飘过,清风,虫鸣,飞鸟越空。邱罗暗想:“鸟类也无内功,为什么却可以飞在天上,却比绝世轻功也高妙得多。”突然灵光一现,他想起丘玄清给他内观经,心想:“丘道长武功奇高,他所传内观经亦非俗物。但近日来诸事太多,冰伊又遭毒手,荒于修炼。此时四处无人,不妨就地练上一练。”便掏出经文,在心里一遍遍的默诵,他摒除杂念,身子犹如进入空明,轻飘飘的,如浴温泉,暖洋洋,极是舒服。突然间毛孔陡张,涌泉穴、百会穴同时打开,丹田一动,体内真气蓬荡,说不出的畅快淋漓。邱罗如坠云间,飘上飘下,四肢百骸恍若不存,亦真亦幻。
  
  邱罗猛地睁开眼,数百人同时跪下,齐声道:“属下参见宗主!”
  
  原来五宗法王早早回到这里,却见邱罗于睡梦中,全身流光异彩,凌空飘起,竟在数十丈的高空中,飘来荡去,绵软似一团柳絮。如此飘了好几个时辰,这才慢慢落下。数百人见此神功,人人惊得目瞪口呆。
  
  邱罗全身真气鼓荡,神采奕奕。
  
  鬼宗诸人均已召回,韩林秋一一引荐。鬼剑宗法王狄秋、鬼棺宗法王关虎、鬼潭宗法王江小游、鬼焰宗法王梅焰四大护法也已到齐。邱罗吩咐韩林秋去定制灰衣长衫,特地嘱咐他,在胸口处,绣上一朵红色野花。一如冰伊死时,那朵沾染伊人鲜血的野花。这边,邱罗讲解“紫薇九子阵”“北斗阵”“五行飞花阵”和“三才归元阵”几种阵法,和其中诸般繁复变化,又融入紫薇剑法示之众人。鬼宗诸人均乃军中万里挑一,武功、才智匪浅,却仍是听得雾里云端,不知邱罗所云。
  
  邱罗挑出几个聪明伶俐的士兵,慢慢比划演练,有不对的地方又一点点纠正,祥加解释。一个讲得唾液乱飞,数百人听得眉头乱挑。就这样,直讲解了两天两夜,鬼宗诸人这才把阵法的全部奥妙一一熟在心。
  
  邱罗见鬼宗诸人记得差不多,便挑选八个武功卓绝的,在空地上快速演练起来。月明星稀,冷风习习,但是葱郁山顶的一片空地上,却是热闹非凡,只见火堆旁,黑影闪闪,剑光霍霍。数百人围着九个人啧啧称奇,喝彩不断。场中九人按照所传阵法越走越快,阵内阵外阴阳互通,步法精妙无穷,人迹变幻莫测。鬼宗诸人应接不暇,漫天漫地剑光剑影,衣袖破空,九人好似鬼魅,如紫薇椽抱,在一个偌大的棋盘中,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左突右突暗合天道,纵横捭阖间又如北斗星曜,光华灼目。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象。阵中飞花凌人,杀气傲霜,诸般阵法互生互化,看得人眼花缭乱,惊骇无比。使到兴处,九人清啸连连。到最后,阵法渐乱无章。除了邱罗,余下八人都是喘气如牛,大汗淋漓,但是却掩不出他们眼中兴奋奇异的光芒。邱罗收剑回鞘,面色苍白,叹了口气道:“倘若真的无穷无尽,鬼宗逢世,再无敌手!”说罢,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邱罗幽幽醒转。韩林秋见邱罗面色渐渐红润,便道:“宗主刚才真气耗竭,虚脱晕倒。现今已无大碍。”邱罗四肢酸软,稍一提气,直觉丹田空空,又如先前那般没有了内力。暗道:“丹田已死,真气虽生,消耗也快,福兮祸兮。”
  
  之后,鬼宗诸人便日夜演练。
  
  这日,灰衣长衫也已赶造出来,韩林秋心细,给鬼宗诸人都备了一套,用来换洗。
  
  鬼宗诸人对邱罗敬若神明,跪伏在地,齐声喊道:“宗主神通,千秋万世!誓死效忠,不离不弃!”
  
  邱罗一摆手,说道:“大家同为朝廷办事,以后便是兄弟。不过,我有句丑话,要说在前头。今后谁用此阵法,对付无辜百姓,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邱罗就是踏遍天涯海角,也要将他杀掉!出发!”
  
  鬼宗渐渐隐入江湖。
  
  巴蜀紫云观前,两株千年古树,高耸云霄。相传是鬼谷子亲手所种,颇有灵气。慕名而来,烧香求道者,络绎不绝。
  
  紫云观香火鼎盛,老观主诸葛牧医术奇高,武艺精湛,在益州一带,颇负盛名。拜师学艺的越来越多。
  
  诸葛牧在山下开馆授徒,年日一久,徒子徒孙遍地开花。在他百年仙逝后,赵无垢、杨青青一对师兄妹,因苦恋未果,便在紫云观双双出家,但因两人经常因为琐屑小事大打出手,紫云观颇受摧残,便被观主赶出紫云观。
  
  两人一气之下,便在不远处开山立派,创立紫云东、紫云西两派,彼此之间,不相往来。
  
  紫云东掌门杨青青,练得一手凤凰针和流云掌。凤凰针,有九九八十一种针法。针中含针,如凤如凰,既可医人起死回生,又可杀人十步之外。流云掌,分为一十八掌。最高境界,十指翻飞,如影随行,幻化间挥洒如豪墨,令人防不胜防,凝云间飘飞如虹霓,摧金断玉。
  
  紫云西掌门赵无垢,练得一手清风剑法和高山拳。清风剑法,有七七四十九种剑式。剑中含剑,如风如烟,剑走太阿,以剑杀剑,无所不破。高山拳,分为三十六式。拳走阴阳,缩骨横练,以刚克柔,以柔克刚。拳法空明间,直取对手薄弱破绽,往往一击中的。
  
  每年八月初一,两派便在紫云观下比试拳脚。武艺精妙绝伦,令数百里武林人士折服。数十年来,门中精英辈出,弟子众多,势力如日中天,实是益州数一数二的大派。
  
  紫云东、紫云西掌门背朝北坐。上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道姑,正在品着茶,秀眉微挑,甚是得意。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身着灰黑道袍,手按桌几,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两人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多名男女弟子。东西两排椅子上,各坐十几位宾客,其中有的是两派掌门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益州数百里地响当当的武林人士,如今都坐在这里。
  
  场中两条身影上下翻飞,内功卓越,身手矫健,均是两派掌门的得意弟子。那灰袍男子一手清风剑法舞得龙飞凤舞,剑锋轻灵间,颇似清风抚松,尽得清风剑法真传。一招“燕子三抄水”,引得场中宾客连连喝彩。赵无垢脸色微变,喝道:“孟虚,稳住,稳住!”他手一急,手下桌几一分为二,可见他功力之深厚。杨青青目露嘲讽,轻蔑一笑。却看场中,孟虚对手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流云掌使得出神入化,任凭孟虚剑法多快,都攻不进她的一双肉掌之中。只见她斜身向上,反手轻携孟虚剑锋,动作迅捷无比。孟虚剑招一滞,那女子十指翻飞,扫中他的胸口,他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
  
  那女子向后纵跃数步,拱手道:“孟师兄,承让!”
  
  杨青青道:“莺莺,不愧为师昔日悉心教导,今日力挽狂澜,甚慰吾心!你退下歇息吧。”
  
  柳莺莺道:“是,师傅!”便站在杨青青身后。孟虚也悄悄退在赵无垢身后。
  
  杨青青道:“赵无垢,今年我若是胜了,明年我还是坐在上首!”
  
  紫云东连胜五年,紫云西连败五年。赵无垢脸面无光,一张老脸酱成了猪肝色,怒道:“五场比赛,各胜两场,最后一场比试,鹿死谁手,尚且言之过早!”
  
  杨青青冷笑一声,道:“哼,走着瞧!”
  
  赵无垢左手一扬,道:“卢尚轩,你上!”一个身影从后跃出,青衣婉约,动作潇洒,飘逸如燕飞。见此绝妙轻功,场中一片唏嘘。赵无垢手中茶盏一颤,差点掉在地上。
  
  杨青青道:“卓婉玉,你出手轻点,别伤了你赵师叔娇滴滴的爱徒!”
  
  卓婉玉也是施展轻功跃入场中,迅捷无比。但是比起卢尚轩的轻盈,却大大不如。
  
  赵无垢大喝道:“开始!”
  
  卓婉玉十指微颤,一道精光射向卢尚轩,流云掌如影随形,倏忽便至。一上来便下此杀手,两派掌门均是紧皱眉头。卢尚轩青剑随意一挥,好似料敌先机,凤凰针全都打在剑身。他左手出掌直切,钻入卓婉玉掌影之中,一翻手扣住她的脉门。卓婉玉一声娇喝,右腕至肩顿时酸软无力。卢尚轩却突然撤手,灵如泥鳅一般滑出,卓婉玉脸色羞红,伸手掴向卢尚轩脸颊。卢尚轩左手横挡,将卓婉玉玉手挡在肘外,道:“你没兵刃,我也不用剑了!”说罢,右手一翻,随便一推,青剑倏地飞出,插入古树之中。
  
  赵无垢急道:“轩儿,休要托大!人家还有凤凰针!”
  
  果然卓婉玉左手一翻,一道青光射向卢尚轩,如此猝然发难,又近在咫尺,即使武林高手,也不一定躲得过这致命一击。杨青青一声呼喝:“玉儿,住手!”可是已经来不及。赵无垢脚微用力,身子猛地弹起,一抬脚跃入场中。突然间一道紫光闪过,凤凰针被悉数打落,那紫光直射入古树,没入至柄。
  
  这时杨青青也已跃入场中,甩手给了卓婉玉一巴掌,这一掌颇含内力,卓婉玉摔倒在地,趴在地上呜呜哭泣,她粉嫩玉颊顿时肿起老高。杨青青喝道:“谁让你出手如此毒辣?你卢师弟处处留情,你怎地不知好歹?”卢尚轩嘿嘿傻笑,跑过去,扶起卓婉玉,道:“卓师姐,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你若是生气,就再打我几下好了,我绝不还手!”卓婉玉一把推开卢尚玄,跑了开去。卢尚玄急忙追了上去,两人一提一纵,轻功都是不凡,不一会儿便失去了踪影。
  
  赵无垢脸上挂不住,干笑几声,道:“这臭小子,真丢了我的脸!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杨青青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你这徒弟比你强过百倍!”说罢,转身走向一边。
  
  赵无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环顾四周,拱手道:“哪位朋友出手救了小徒性命,在下感激不尽,还望出来一见。”
  
  这时从一边山林中跃出数十人,各个灰衣长袍,头戴大斗笠,看不清面容。赵无垢心中一凛,暗道:“这么多人藏在山上,我却丝毫没察觉,可见来人武功均自不弱。不知是敌是友?”
  
  灰衣斗笠中,一个高大汉子走出,道:“赵掌门,刚才救你徒弟的是我家宗主。你若要相谢,投靠我家宗主便是!”
  
  赵无垢怒喝一声道:“口出狂言,看拳!”说罢,一招“太阿听拳”打将出来,拳出无声,却含阴阳内劲,犹如猿猴抱月,拳势逼人。那大汉叫道:“来得好!”脚下微动,身形侧转两尺,那庞大身躯异常灵活,猛地铁拳击向赵无垢小腹,拳面带风,刚猛无比。赵无垢侧身闪避,不敢硬接,一招“流水拳”软绵绵缠上那大汉左臂,左腿飞起,直击向他的小腹。那大汉大喝一声,右掌上撩,左掌下劈,一招“天女散花”使得精妙绝伦,抵住赵无垢凌厉一击。一闪身,那大汉又一招“游龙下海”,右腿一摆,踢向赵无垢下盘。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便拆了数十回合,场中尽是拳风烈烈,杀得难解难分。杨青青、诸宾客以及紫云东西派弟子紧紧盯着场中,噤若寒蝉,暗想:“这些灰衣斗笠人,神秘莫测,随便上场一人武艺竟如此霸道,也不知是何来头?”
  
  忽然一个玉面灰衣人取下斗笠,说道:“关虎,住手!”那汉子双掌一分,一招“排山倒海”压向赵无垢,赵无垢只觉胸口一滞,不自禁得退后几步,而那大汉却不追击,猛地后纵数丈,回到灰衣斗笠人群中。
  
  赵无垢坐在椅子上,气喘嘘嘘,满头大汗,而关虎却气定神闲。可见,如果再斗三十回合,赵无垢便会败在关虎手上。
  
  杨青青走上几步,拱手道:“众位是哪个门派?紫云东派、西派何时与你们结过梁子,还望见告。”
  
  这时灰衣斗笠中,一个清瘦汉子走出,笑道:“贵派与我鬼宗往日无冤、今日无仇。”
  
  杨青青眉头一蹙,道:“噢?那贵派今日是故意来砸场子了?”诸宾客听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那清瘦汉子又道:“也不是砸场子。”
  
  赵无垢接过话茬,怒道:“不是砸场子,那是为何!”
  
  那清瘦汉子道:“这位是我家宗主,乃朝廷四品禁军侍卫,手执金牌,生杀大权在握。此次前来,便是招募益州各大门派的英雄豪杰,为朝廷效力。”
  
  杨青青一听是朝廷中人,心中不耐,说道:“恕贫道无能,贫道乃清修之士,世间俗务,早已不理。”
  
  关虎一听,怒从心起,大声喝道:“大胆!这里有圣旨,你们胆敢违抗皇命么?”在场众人一听有圣旨,皆是大惊失色。
  
  这时赵无垢冷笑一声,瞥了眼鬼宗宗主,耻笑道:“哼,除非,除非让那四品大官,那什么鬼,什么玉面宗主,出来比划比划,倘若胜了我,愿供差使!也不需要什么圣旨出来压人。”
  
  鬼棺宗法王关虎、鬼墓宗法王韩林秋,眉毛倒竖,怒吼一声,灰衣斗笠人全要上前拼命。
  
  鬼宗宗主手一挥,幽灵般飘在场上,玉面临风,剑眉入鬓。他朝着赵无垢勾了勾手,姿态甚是轻蔑。赵无垢双手叉腰,气得七窍生烟,一蹂身,已蹿入空中,身如灵猿扑来。鬼宗宗主身如鬼魅,左移右移,赵无垢的拳头总在他身子的三尺开外。突然间鬼宗宗主倏忽出手,往下一拨,便要拍在赵无垢拳上,出手迅捷,在电光火花之间。赵无垢武功卓绝,见对方掌力非凡,一出拳,便欲缩回,不料仍被拍个正着,他借势在地上一弹便起,一招“流云出袖”攻向鬼宗宗主下盘。
  
  赵无垢眼前一花,只觉后颈一冷,被一双铁爪箍住,全身一软,使不上气力。
  
  鬼宗宗主咳嗽一声,睥睨四周,道:“众掌门一起上吧。”
  
  韩林秋见宗主如此形状,眉头紧蹙,轻声“蚁语”关虎道:“关虎,宗主旧病复发,待会见机行事!”
  
  关虎紧紧盯在场中,见宗主汗微沁,便全身肌肉绷紧,好似一只撩蹄的猛虎。
  
  益州各掌门、杨青青互使眼色,各占一角,伺机出手。鬼宗宗主面色苍白,咳嗽不止。突然间杨青青娇喝一声,身若流云,直取鬼宗宗主后心,各大掌门同时出手。场中紫云两派女子颇多,一阵惊呼,暗道:“如此掌力同时击来,那宗主非成肉饼不可。”有的女子干脆捂上了眼睛,不忍再看那血腥场面。
  
  场外诸人屏住呼吸,好似紧张到了极点,突然寂静无声,只听场中风声赫赫。那捂眼睛的女子心中好奇,偷偷睁开眼来,这一看简直心都要跳出来了,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只见场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好几个形貌相似的灰衣人,左闪又闪,与各掌门战作一团。那灰衣人如同鬼魅,每一出掌便击倒几人。掌风凌厉无比,只道当下便要死人,不料被伤诸掌门一个个像皮球似得滚出,却并未受重伤。赵无垢一声惨叫,臀上挨了一脚,也被踢出阵外。他揉了揉屁股,还要上前,见杨青青灰头土脸地,正瞪着自己,自觉惭愧,好没风度,老脸一红,便扭头坐在地上大喘粗气。原来杨青青也被鬼宗宗主打出阵外,所幸并无伤害,便知对方手下留情,不好意思再上。顷刻间,各个掌门均被鬼宗宗主打倒,场中只留鬼宗宗主一人,只见他面色愈来愈苍白,汗流如珠,咳嗽也愈来愈是剧烈,看似受伤不轻。但是以他一人之力,同时斗得十几个武林高手,出手投足间却潇洒自如,拳脚留情处,不仅技压群雄,可见人品也是极佳,众掌门都是心悦诚服。
  
  众掌门相顾讪笑,一起跪在地上,齐声道:“我等愿为宗主效力,永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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