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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寄宿少林

第八回 寄宿少林 (第1/2页)

《有志者》定君著
  
  第八回寄宿少林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当的一声钟声,同时传来咚咚的鼓声,钟声与鼓声混在一起,听起来甚是急促。寮院僧闻声,道:“施主,我得赶快回寺去,寺里在敲钟鼓催促呢。”杨宗豪奇道:“钟鼓声不是上早晚课的信号吗?”
  
  寮院僧道:“单敲钟或鼓是上早课或晚课。现在同时敲钟就是召集全寺僧人了。施主,我回寺去了。你若是觉得看不够,就继续游览吧。”说完头也不匆匆下山去了。杨宗豪觉得一个人看没意思,急道:“哎,等等我,我也回去了。”说着跟着下山去了。
  
  两人进入山门后,但见天王殿殿前站满了人。寮院僧自语道:“今天的惩戒大会不知要惩戒什么?”旁边的杨宗豪听了,猛然想起刚才寮院僧说惩戒大会在天王殿前举行的事。寮院僧念完,对杨宗豪道:“施主,小僧要去开会了,施主可在一旁观看,也可继续游览,请自便。”杨宗豪道:“师父你去吧。”寮院僧合十道:“告辞。”说完急冲冲向殿前走去。
  
  杨宗豪望着寮院僧的身影消失后,左顾右看起来,但见前边人头攒动,都是和尚的光头。和尚和穿有黄、橙、黑、白四色衣服,分别按衣服颜色从左至右整齐排列着。杨宗豪又向右看去。只见右边站着几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都是俗家打扮。杨宗豪心道:“想来他们也是慕名来少林寺求艺的。嗯,就跟他们站一起好了。”想后向那几个俗家人走去。随后站在他们身旁。
  
  杨宗豪再往殿檐下望去,但见或黄或橙的僧人站在那儿。前排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和尚,赫然便是德禅方丈。方丈身旁有四名黄衣僧人。其中三名站着,一名坐着,杨宗豪瞧着那坐着的和尚,认出那便是德修禅师。杨宗豪心下奇道:“连方丈都是站着,为什么德修禅师是坐着的?”随即悟道:“原来德修禅师伤还没好呢。”
  
  杨宗豪于是又看第二排,但见第二排总共有八个和尚。杨宗豪马上悟道:“想来后边这八人就是八大执事了。嗯,前边这排是四大班首和方丈。”杨宗豪所想没错,前排是四大班首和方丈,方丈的左边是首座僧和后堂僧,右边是西堂僧和堂主僧。方丈后边则是当家僧等八大执事了
  
  待众人到齐后,但听得台上四大班首之一的首座僧德业道:“人都到齐了吗?”但见德业身材高大,满脸威严。话声刚落,台下为首的黄衣僧报道;“德字辈到齐了。”为首的橙衣僧报道:“除了行武,行字辈都到了。”为首的黑衣僧报道:“永字辈都到齐了。”为首的白衣僧是个**岁的小和尚,用稚嫩的声音报道:“延字辈也都到齐了。”
  
  德业问为首的橙衣僧道:“行德,行武去哪了?”行德道“行武昨天就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德业喝道:“行武去哪你都不知道,你这首领是怎么当的?”行德慌道:“弟子实不知行武师弟去哪里了。”德业冷冷道:“不知道去哪了,偷东西去了。”行德听了,啊的一声惊呼,台下众僧也是面面相觑。
  
  行德嗫嚅道:“师父,行武,行武师弟去哪偷东西了?”德业道:“还能去哪偷东西?偷寺里的。”行德听了,又啊了一声道:“那弟子马上派人去把他找来。”德业道:“找不回来了,他昨天早已跑走了。”
  
  行德合十道:“阿弥陀佛,但愿他偷的东西不很贵重。”德业道:“什么不很贵重,偷了就是偷了。”行德道:“是,是。”德业道:“而且他是偷了本寺的镇寺之宝易筋经,还不很贵重吗?”台下众僧听了。都睁大了眼睛。
  
  行德念道:“易筋经向来由方丈保管,不知行武是怎么知道经书藏处的?”一人答道:“处心积虑的人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看来他是打探了好久后,才等机会下手的。”说话之人正是后堂僧德修。德业紧跟着道:“没错,行武这叛徒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暗偷不成就明抢,而且还使计暗算自己的师父,真是该死。”台下众僧听后,啊声响成一片。
  
  行德不相信道:“行武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德业气道:“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这个叛徒,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又道:“师弟,还是你来说吧。哼”德修叹道:“唉,也是我有眼无珠,教出了这么个徒弟来。当初我见他练武又勤奋又刻苦,有意将自己一身武艺传授给他,哪知道,哪知道后来却害了自己。”说到这儿,脸上满是悔恨的神情。
  
  这时德业道:“师弟,说说昨天的事,让大家知道这叛徒都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德修道:“也好,”说完顿了顿道:“昨天凌晨,我起来解手的时候,路过方丈室,碰上行武也路过方丈室,而且手里还握着一卷纸。我当时问他干什么,他说刚大解回来,还扬了扬手中的卷纸。我以为他真是大解回来,所以就没太在意。于是继续向茅房走去。
  
  没走多远,就碰上了方丈师兄,方丈师兄说也是刚解手回来的。等我解手回来路过方丈室时,方丈师兄突然叫住我,问我刚才看见什么人了没有。我如实说见到了行武。方丈又问我看见行武进方丈室了没有。我说没看见,还说行武是刚大解回来的。方丈听了,自语道:“他去大解,我怎么没看见呢。”我疑问道:“师兄,出什么事了?”方丈道:“易筋经丢了。”
  
  我听后,急问究竟怎么回事,方丈说他只去了一会儿茅房,回来就找不到易筋经了。原先易筋经是放在桌子上的。我听了,突然记起行武手里握着一卷纸,怀疑道:“难道是行武拿去了?”方丈听了,道:“你也怀疑是行武?”我说道:“但愿不是他。”说完我就赶紧追行武去了。
  
  追出十里远后,我见到了行武。行武见我追来,忙跑走了。就这样,我们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直追了四十多里路后我才赶上了他。起初他赖着不肯给,我们就打了起来。后来他打不过我,假装还书给我,趁我不备,抬腿踢了我一脚,这一脚正中气海穴,我倒在地上无力还手。
  
  先前他还我书时我们两人各抓一半书,他踢我一脚后书被撕成了两半。我受伤后,他还想上来抢走另一半书。后来终于没有上来抢,也算他还念及师徒之情。”说到这儿,德业插嘴道:“要是他还念及师徒之情,也就不会踢你了。而且,他要是念着师徒之情,他应该把另一半易筋经也还给你才对,而不是想抢走你这一半易筋经了。”
  
  台下众僧听了,顿时议论纷纷:“行武怎么会偷东西呢?就算偷东西也应该偷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怎么会去偷易筋经呢?”“偷东西就偷东西,干嘛被发现后还要抢呢?真是做得太过分了。”“连师父都敢打,真是胆大包天,不仅犯了盗劫之禁,更是犯了叛师大禁。若是被抓到,要好好的惩戒他才行。”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突然一年老声音道:“请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正是德禅方丈。众僧听得话声,逐渐安静下来。待到鸦雀无声时,德禅道:“刚才大家都听到了,这件事情影响非常恶劣,行武身为佛门弟子,却做出了佛门所不齿的事情,实为佛门所难容。经过我与四大班首商量,决定将行武逐出少林,今后不得再踏入少林寺门一步。若入寺门一步,寺里每个僧人均有义务将其打出寺门。”
  
  德禅紧接着道:“行武做出此等卑劣行径,不能责罚他一人了事,还要责罚行武管教之人才行。”说完又道:“德修身为行武之师,行武此次做出此等事来,德修也有管教徒弟不严之过,经我与其他三大班首商量,决定罚德修面壁一个月。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德禅说完问德修道:“德修,你可愿意接受惩罚?”德修站起来合十道:“接受。”德禅道:“那好,明日起你就到五乳峰壁洞面壁思过去吧。”德修道:“谨遵方丈法旨。”德禅道:“你身上有伤,还是坐回去吧。”德修道:“是。”说完坐了回去。
  
  德禅接着道:“本人身为寺院住持,此次发生了这等事,本人也难逃其绺,再者,由于本人保管经书不严,致使经书受损,也应受到惩罚。经几位素字辈高僧和四大班首商量,决定罚本人手抄达摩祖师遗留的楞伽经一遍,本人愿意接受惩罚。”众人听了,不禁对方丈的以身作则肃然起敬。
  
  德禅说完又道;“易筋经乃达摩祖师遗传之物,现一分为二,另一半下落不明,殊为憾事。如有人能寻回那另一半易筋经,本寺将举行庆功仪式隆重款待他。若他本人愿意,本寺将传授他七十二艺任意一种绝艺以示感谢。”
  
  德禅接着训教道:“今后寺里僧众应严守寺院禁戒,若犯禁犯戒,将严惩不怠。”说完又道:“嗯,还有就是收徒之时要谨慎,不可轻易技艺相授,以免贻害于世,有违佛门本旨。当然,如深知其人性情纯良,又无强悍暴狠之行习者,始可一传衣钵。宜切记之。”
  
  德禅方丈宣讲完毕后,道:“此次惩戒大会就开到这里,现在散会。”众僧听后,各自走了。众僧走后,台上首脑人物却还站着一动不动。杨宗豪见德修还坐在上边,忙跑过去,关心道:“德修禅师,你的伤好些了吗?”德修见是杨宗豪,喜道:“原来是杨施主你呀。贫僧的伤好多了,昨天多亏施主你帮忙了。”杨宗豪道:“没什么,小事一桩而已。”
  
  杨宗豪说完后,看了看方丈,道:“德修禅师,你跟方丈提我求艺的事了吗?”德修一愣,道:“这个倒没有,嗯,我现在就问问他。”说完转头对德禅方丈道:“方丈师兄,这位杨施主想到本寺学武,不知道师兄能否答允?”谁知德禅没回答,德业倒先说道:“师弟,你刚才没听到方丈师兄说过吗,从今以后对于传授武艺之事要慎重,以免重蹈覆辙。”
  
  德修争辩道:“可是方丈师兄说过对于品性纯良之人是可以传授武艺的。”德业道:“你说这位施主是品性纯良之人,何以见得呢?”德修道“这位杨施主昨天见我受伤后,背着我走了一百多里路才把我送回了少林,这不算是侠义之人吗?”德业冷笑道:“嘿嘿,师弟,要知道人心难测,他背你回来难道就没有其他意图吗?”德修道:“什么意图?”德业道:“当然是他求艺的事了,还能有什么意图呢?”
  
  德修道:“杨施主早就有求艺之心,就算他不背我,他也会来少林求艺的,”德业道:“他自己来求艺,方丈师兄未必答应,但有你说情就不一样了。他正是利用这一点,所以才背你回来的。你欠了人家的情,必然会千方百计举荐让方丈师兄答应,是不是?”德修气道:“胡说,哪有此事?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德业道:“我胡说不胡说,你问德觉看看。”
  
  德修问道:“德觉师弟,你觉得杨施主算不算是品性纯良之人?”德觉是德业的副手,不敢说德业的不是,却又不敢跟四大班首之一的德修闹僵,只得道:“德业师兄说得也不无道理,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德修又问四大班首之一的德虔道:“德虔师兄,你对这事怎么看?你说句公道话。”德虔是四大班首之中年纪最老的,心地又最善良,只听得他沉默了一会后,道:“德修师弟说得在理,杨施主能不顾旅途劳顿背着德修师弟回少林,我们不能怀疑他的诚意才是。”
  
  德业冷笑道:“我看莫要再引狼入室才好。别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弄错了头,小心连另半部易筋经也给盗了。”德修听出德业语中带刺,辩解道:“你是说我教出的都是狼子野心的徒弟吗?”德业继续冷笑道:“我可没这么说。”
  
  正在两人矛盾激化之时,方丈德禅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争辩了,这位施主是不是好人,到时候就知道了。”说完对杨宗豪道:“杨施主,很抱歉,现在出了这等事,我们收徒授艺之事不得不慎重考虑了。”杨宗豪道:“这个我理解。”
  
  德禅想了一会后,道:“这样吧,我们给你三年考察期,三年内你若是不做出一件有违寺规的事来,我们就传授你武艺,你若是违了寺规,我们就不传授武艺给你。三年时间也该看出一个人品性的好坏了。你觉得这个考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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