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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番外】记忆守恒

87 【番外】记忆守恒 (第1/2页)

这是后续的故事,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书里的事只有宁哥失忆了,并且来组团想要唤醒失忆的宁哥,那么回到现代的故事会变成啥样?
  
  让我们试试看~
  
  (灵感来自原文里宁哥那句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
  
  宁舒高考考得很好,但非常倒霉的是报志愿报了提前批次,当她被录取为国防生时,她自己也懵逼了。
  
  她在大学时因为半夜在手机上看小说太过投入而摔下上铺,昏迷小半个月,醒来后失忆了,所以如果问现在的她为什么会报这个志愿,她也一脸懵逼。
  
  毕业之后,宁舒当上了森林武i警,连她自己都对自己的人生始料未及。
  
  她被分到防区位于边境附近,是寒温带针叶林最重要的生态区——额尔古纳自然保护区,冬季气候干燥,是森林大火的重灾区,平时更是有通缉犯妄图从这里逃出国境,不过这两者的风险加在一起都没有盗猎者多,简直神烦,宁舒喜欢森林,但很讨厌这些家伙。
  
  这天她接到警报,说她所在的观测站附近有被保护动物的尸体,宁舒今天值班,背着枪换上衣服就出去了,森林里,北风呼啸,雪深及膝,这里地形复杂树林茂密,没有办法用代步工具行进,她已经习惯,一步步深浅地踩进雪絮中,在隐蔽的树林间发现了一缕亮光。
  
  果然是盗猎者。
  
  这两个混账的身边两只原麝的尸体已经彻底冻僵,他们还抓了两只兔子准备开火做饭庆祝此行不虚。
  
  宁舒两枪放倒盗猎者,在他们捂着大腿哀嚎的时候走过去。
  
  “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条,你们猎杀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五到十年有期徒刑。”她伸出被手套裹得严严实实的五个手指,又握拳,“其次,你们在国家保护区内放置明火,根据《刑法》第一百一十五条第二款之规定,失火罪要处以至少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宁舒说完打卫星电话叫来支援,一切搞定,人被带走,她才松了口气。
  
  这两个条款她几乎天天要说,倒背如流,多希望能有不用说的一天,虽然她觉得自己背诵《刑法》时犹如正义化身。
  
  按照法律条款,被盗猎的尸体作为赃物和证据是要被带走的,可这两个盗猎者抓来的两只兔子就是一般森林的里的雪兔,不属于条款规定,于是给留在了这里。
  
  为了防止两只兔子逃跑,它们的腿都被拗断了,很是可怜,宁舒从小就受不了可爱小东西的暴击,一手一个拎着耳朵,打算带这两个绒团回观测站去治疗。
  
  但奇怪的是,一只兔子像是死了,闭着眼睛,可一摸身上热乎乎的,呼吸均匀,难道是睡着了?腿断了都能睡着,厉害厉害。
  
  另一只兔子……哭了?
  
  兔子一双灰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眼泪刚落下来就被零下四十余度的气温冻成晶莹的冰珠,简直就像玛丽苏小说里能哭出钻石的小公主,委屈的三瓣嘴都瘪了,一抽一抽,仿佛强忍着什么,毛茸茸的脸上竟然有倔强和难过的轮廓。
  
  宁舒第一次见到兔子哭,她好心痛,一边揉着兔子头顶软软的毛一边安慰,“那两个兔崽子的腿被我打断啦,给你们报了仇!不哭了,乖~”
  
  她怕两个兔子冷,都塞进了自己温暖抗冻的制服外套内,大一点的兔子睡得太香甜,小一点的那个虽然已经不掉眼泪,但被塞进衣服时疯狂挣扎,好像她衣服里有什么危险似的,最后还是宁舒力气大,把兔子按在胸口的口袋里,它终于不动了。
  
  回到室内温度可以穿短袖的观测站,宁舒脱掉外套,把两个兔子放进笼子,开始找医疗器材,同事见到她带了两只兔子回来,笑着问:“执勤加餐啊?”
  
  “去你的!”宁舒瞪他一眼,“受伤了,我看看能不能治好。”
  
  “你上次救了个快冻僵的乌鸦,现在还没好,一天到晚半睡半醒,毛都快掉光了。”同事递给她一杯热茶,“又不是珍惜的鸟类,救助站那边也不肯收,你还得分心照顾。”
  
  “那怎么办?”宁舒叹了口气,“又不能扔出去等死啊!”
  
  同事小李点点头,“也是。反正我们顺手救助动物也算在经费里,一个鸟和俩兔子能吃多少。”他说完拍了拍宁舒的肩,“辛苦了。”
  
  这是宁舒的老同事,总是一起在这里执勤,关系不错,拍肩搭背也算正常,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眯着眼睛的小兔子瞬间瞪圆了灰眼珠,凶狠地不顾腿上扑向同事伸出来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你干嘛!”宁舒去拦,这兔子不分青红皂白,也朝她胳膊咬上去,疼得宁舒直跳。
  
  “这兔子也太凶了……”同事看了眼牙印,没出血,可能是兔子受伤影响了战斗力,但哪有这么剽悍的兔子,宁舒敲了下兔子的头,兔子不肯罢休,还要再咬,被宁舒一针插进后腿,老实了。
  
  他们这里最多的就是破伤风针和止痛针,也不知道给兔子好不好用,骨头她只会接人的,凑合对一下,应该这腿还能用。
  
  虽然不知道兔子为何突然如此暴躁,宁舒还是将两个兔子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宁舒刚收安顿好兔子,又往半死不活的乌鸦食槽里加了水,电话响了。
  
  监控站都是卫星电话,不接就一直响,同事小李接起来说了几声,宁舒便听明白了,原来是有考察队来这里,同事挂上电话忍不住抱怨,“上个月就来了考察队,说是哪个国字号研究所的,小王带他们进山,结果这些人非要下雪沟,被困了三四天,花了营救队好大功夫,这是不怕考察,就怕瞎考察还不听劝。”
  
  “那是小王管不住啊,要是我,我不让他们下去,谁敢下去?”宁舒对自己的魄力和脾气十分自豪,“这次又是哪来的?”
  
  “说是什么……哪个大学和什么USGS合办的一个研究机构?什么是USGS我也没听懂。”
  
  “哦,那是美国地质调查协会的缩写。”宁舒大学时学过一点地理知识所以知道,“大概是合办的研究所吧。”
  
  雪下了一整夜才停,原定第二天来的考察队晚了足足半天,直到雪停后的夜里,直升飞机降落的声音才出现,宁舒赶忙爬起来全副武装,同事睡得安稳她也没叫,开门迎着扑面的风雪走了过去。
  
  直升机已经重新升空,被扔在地上的一共有五个人,想渐渐升高的炫光中拉出手掌一般的黑影在雪白如镜的雪地上。
  
  “哇……这也……也太冷了吧!我的保养品都冻在脸上了!”
  
  细细的女声惊叫比直升飞机盘旋的声音还刺耳,宁舒纳闷这哪来的小公主,还跑这深山老林里,可对面五个人看到她后全都安静下来,夜里林间,大雪弥漫在他们和天地之间,一切却都寂静无声。
  
  现在搞科研的都这么腼腆吗?宁舒决定自己先打招呼,“我是负责这个站点的森林武警,叫宁舒,还有个同事睡了,小李他是负责技术和通信的。你们和我同事一样,叫我阿舒就行。”
  
  她说完还是觉得太安静了气氛不对,难道刚落地就冻傻了吗?
  
  这里太黑,她看不清对面的五个人,手里的狼眼手电又不好去照别人脸,宁舒为了缓解尴尬,先往前走一步,“跟我进屋吧……”
  
  五个人还是一言不发。
  
  宁舒一边纳闷一边打开门,让大家依次进屋,最后将两道门锁好。
  
  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屋内温暖如春,屋子中央的电炉是风力供能,外面北风嚎叫得越是凄惨,它越是热火朝天。
  
  宁舒给每个人倒了热茶,他们已经脱掉外套和帽子,还是直勾勾地看她。
  
  看到有两个女孩子,宁舒又把自己的小毯子拿来,都是粉粉的底色,一个上面都是彩虹小马,一个都是小猪佩奇。这两个女孩子都长得好看的过分,一个眉眼明丽鲜妍,妩媚得女孩子都想多看几眼;另一个美得干净清澈,尤其一双圆润有致的美目,宁舒曾在夏日的森林里见过的清澈泉水都比不上这双眼睛透彻梦幻。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点……莫名的熟悉?
  
  但她的确没见过。
  
  她分毯子给这她时,这个温雅的小美人却哭了。
  
  宁舒傻了,“不是吧……你这就冻哭了,明天室外考察可怎么办……雪停了后的白天要比现在冷多了……”
  
  要是平常她肯定得抱怨,但不知怎么,对着这个女孩她一句埋怨指责的话也说不出口,反而甚至想伸手去擦掉她的眼泪。
  
  大概长得漂亮就是会让自己难以抗拒吧。
  
  宁舒只能这么想了。
  
  女孩听她这么说,急忙慌乱地擦掉眼泪,“我……我叫楚卿如,是……”
  
  “我们都是来考察的!”旁边的女孩嘴快,赶忙抢过话,还不忘瞪楚卿如一眼,“我叫缨灵,是这是我研究室的师弟易道然。”
  
  被推出来的男孩热情地摆手,笑得露出赖十颗牙,不知道为什么,宁舒看他就觉得不像好人。
  
  缨灵又走到下一个很高的男人身边,“池衡,你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
  
  “不要!”叫池衡的人背过去谁也不看。
  
  “那就……下一个啦?”缨灵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宁舒觉得她的笑容十分不怀好意。
  
  池衡终于转过来,一把推开正往下一个人那里走的缨灵,站到宁舒面前,他个子太高,低头说话时脸色阴沉像是在生气,这本来该是个阳光俊朗的脸,可如今怎么看都像是要找自己打架。
  
  “我是池衡。”
  
  “这我知道了……”
  
  池衡突然伸出手抓住宁舒的肩膀,“你……你知道了?”
  
  宁舒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刚才她说得啊!你激动什么,手老实点!“
  
  她对可爱的女孩子一向都是犹如春风般温暖,但对凶神恶煞的男孩子,怕是比外面的北风还凶神恶煞。
  
  池衡瞪她一眼,又转过去走到一边对着墙,不知道低声嘟哝说着什么,宁舒觉得他像是有病,也不再纠结,主动走向最后一个人。
  
  如果说这里唯一一个最像是搞学术研究的,大概只有这个人了。
  
  “我叫容澈……”容澈笑起来温润又老实,简直是这个严寒冬季的春风,可是话说一半,就像风吹一半就停,宁舒原谅他说话磕磕巴巴,因为长得太好看又温柔的男孩子她也不忍苛责。
  
  “这是容澈……教授!”缨灵把教授两个字咬得很死,好像第一次念这样的词汇很生疏的样子。
  
  望着一群仿佛读书读傻了的怪胎,宁舒摇摇头,示意他们围着热源坐好,主动表现得像是体谅考察人员合格的地方工作者,“你们累了吧?我去给你们煮点面,暖暖胃,吃饱了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出发。”
  
  她去炉子前烧水,准备挂面,再按照人数拿鸡蛋,可全程身后安静如鸡,她忍不住回头看,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在她回头后才各个转头假装烤火。
  
  宁舒去摸自己后背,觉得也没沾上什么啊,她一头雾水,为了打破尴尬,她打开了蓝牙音箱,用手机开始放歌。
  
  在额尔古纳保护区,在兴安岭的密林中,与外界的联系仅能依靠卫星,网络自然是没有的,通讯信号也无法抵达世界的这个寒冷角落,手机只被宁舒当做播放器用,她随手自动循环歌单,随机到的第一首歌轻飘飘从音箱里传出。
  
  是蔡琴的《请假装你会舍不得我》。
  
  宁舒觉得有了音乐,即使大家不说话也不会尴尬,水烧开了,她熟练的煮面,动作娴熟,忍不住顺着节奏哼起音乐的旋律。
  
  “明知道我的梦到了尽头,你不再属于我所有,在今夜里请你让一切如旧……”她一边哼唱,沸腾的水声像是伴奏,她在节奏点上敲碎鸡蛋,咔擦一声吼,看它们滚落面汤,在奶白色里浮浮沉沉。
  
  面好了,她转过身,发现几个人都低着头。
  
  “你们不喜欢这歌?”宁舒把碗一个个放在大家面前,“我口味比较奇怪,要是不喜欢,我给你们放一点……热情的吧?”
  
  “这个歌很好。”容澈说话了,他看着宁舒的眼睛时,让她莫名其妙心底一动。
  
  “那就好。”她笑了笑,挤在楚卿如和缨灵身边坐下,她给自己留了碗面汤,先喝了一口,暖意弥漫在心底,“这里没什么好吃的,你们将就一下。”
  
  “你还会做饭?”易道然先吃了口,眼睛立刻瞪大,“你别说还挺好吃。”
  
  “这叫什么话。”宁舒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创伤,“我会得可多了!”
  
  “是是是,你最棒,你最棒!”缨灵踢了易道然一脚,顺着卓涅心的话说了下去。
  
  一时无话,大家吃完饭,宁舒给他们分好睡袋便回去睡觉了,夜里她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起身查看,原来是楚卿如起来一个人缩在炉子边,肩膀一抖一抖。
  
  哎,不坚强嘛,就不要来,这样多可怜。到底是没有野外生存经验的小可爱,她顿时心生怜惜,走过去,对上楚卿如惊惶看向她的眼眸。
  
  “想家啦?”她压低声音不想吵醒别人。
  
  楚卿如想了想,低头一笑,“不是想家,是开心……”说完她轻轻咳嗽两声,宁舒见她脸颊红得像被火烘烤过,急忙拿手去试探楚卿如的额头。
  
  好烫!
  
  “你发烧了?”宁舒又拿手掌去贴楚卿如的脸颊,果然温度很高,“怎么不早说!”
  
  她语调着急,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拉着楚卿如走进自己屋里,她的屋子很乱,翻了半天才找到药箱,楚卿如坐在窄窄的床上盯着她一语不发,乖巧温顺,宁舒找出几片也不知过没过期的扑热息痛,又从保温杯里倒出热水,“把这个吃了吧。”
  
  接过药片,楚卿如呆呆望着手里雪白的小圆片,用力吸了吸鼻子,宁舒一拍脑门,赶紧把药片拿回来,掰成两半,“你那么瘦,还是就吃一半的量吧……诶亚别哭呀……就是个小感冒,死不了人的……”
  
  见楚卿如看着半个药片又落下眼泪,长长睫毛垂得十分惹人心疼,宁舒蹲下安慰她,“这里感冒太正常了,你们没有习惯气候而已。”
  
  “你也经常感冒吗?”楚卿如低声的询问在这个夜里格外柔软,宁舒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啊!”宁舒使劲儿点头,“都是人生肉长的,都会感冒,你不用怕,吃了药就好受了,不发烧就没事,就算你发烧了,我还有退烧针呢!”
  
  “你生病了,都没人给你送药照顾你的么?”
  
  宁舒觉得这问题好奇怪,奇怪的她匪夷所思的笑了出来,“我同事有时候帮我倒个水做个饭什么的,吃药自己找,点滴自己打,都简单得很,还用别人特意照顾?”
  
  她说得是实话,可话音刚落,楚卿如两片薄唇一瘪,呜咽出了声音。
  
  宁舒蒙了,这还得怎么安慰!她还能怎么说!
  
  可是很奇怪,宁舒自己是个坚强到不可思议的人,她平常看到别人哭大部分的反应都是至于么,唯独看到眼前这个刚见了第一面的女孩哭,她会难过得想陪她一起掉眼泪。
  
  这难道是美貌的力量吗?
  
  宁舒自己也不知道。
  
  总算楚卿如在宁舒的努力安慰后停住了哭泣,安静吃了药,她坐了片刻,慢慢起身,“不打扰你睡觉了,早点休息吧。”
  
  “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睡吧,晚上我看看你还烧不烧。”宁舒不太放心。
  
  楚卿如忽然笑了,她眼泪还挂在颤抖的长睫之上,这时候点头点得特别激动。
  
  宁舒掀开被子,让楚卿如睡在里面,自己睡外面,躺好后关灯。
  
  漆黑里,她能感觉到楚卿如因为发热而起伏的呼吸并不平静,似乎是呼吸难过又哭过,她每一次喘气都很用力,宁舒略有些心疼,心想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就不该来这里吃苦。
  
  “刚才那首歌……你能再放一次吗?”
  
  黑暗里,楚卿如的声音像是微微轻颤的星光,忽远忽近。
  
  “哦哦哦,好……”宁舒拿出手机,一个耳机替楚卿如挂在耳朵上,一个插进自己耳朵里,她又播了《请假装你会舍不得我》这首歌,“你是第一次听吗?”
  
  楚卿如点点头,她眼角潮湿,眼泪滴在枕头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宁舒想,这个女孩子真是奇怪啊,又意外的不讨人厌。
  
  她也闭上眼睛,这一晚上实在太累了。
  
  第二天,宁舒是被吵醒的。
  
  她睁开眼,楚卿如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外面传来很激动的吵架声,她赶忙跑出去。
  
  外屋顿时闹得她头大。
  
  不知道谁放了两个兔子出来,大一点的兔子被容澈抱着,很乖很听话,小的那个在池衡身上厮打,给他的帽衫咬得全是窟窿。
  
  “这个死兔子以前就看我不顺眼!”池衡喊着,伸手去抓,但兔子仿佛没断腿般活力四射,乱蹦乱咬,死活不肯罢休。
  
  宁舒即使出现扑住小兔子,救下了池衡。
  
  “你们谁也不许拦着我!”池衡气得仿佛快要七窍生烟,“今天我非宰了这个死毛团!”
  
  兔子在宁舒怀里听到这话更来劲了,挣扎着往外蹦,要和他决一死战般义无反顾,还好宁舒擅长撸猫,她把撸猫的手法用在撸兔身上,几下兔耳朵捋顺摸过去,小兔子立刻缩成一团,不动了。
  
  “你那么大人了,和兔子计较什么啊!”宁舒教育池衡。
  
  “是它先袭击我的!”池衡指着兔子说道。
  
  “就算真的是它,也是个兔子,你和它一般计较,怎么那么小气!”宁舒来气了,“再说,这是我的兔子,打兔还要看主人,你有本事冲我来啊!”
  
  池衡不说话了。
  
  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了怒火的精气神,仿佛被这一句话打击得无以复加,默默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一边被这些人鸡飞狗跳吓得不轻的小李提醒,“阿舒啊,外面雪停了,他没带护目镜,容易雪盲和迷路。”
  
  宁舒心想可能自己刚才说话重了点吧,想道歉,又觉得不甘心,想了想,还是憋着气穿好衣服,拿上两个护目镜走了出去,出去前对屋里喊,“谁要是再给我添乱,就丢出去喂熊瞎子和老虎!”
  
  她这一喊气势十足,屋内的人都点头表示不敢不敢。
  
  宁舒拉下护目镜追了出去。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地上脚印很深,即使是这样深的雪,想必也是池衡非常用力踏出来的。
  
  他走得缓慢,背影都能看出在生气,宁舒实在无奈,虽然她自己脾气也不怎么好,显然这位比她有余,宁舒习惯在雪里走路,追得也快,伸手拍了拍池衡的肩,“诶,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书读狗肚子里去了?跟兔子较劲。”
  
  似乎没有想到宁舒会追出来,回头的一刹那,池衡愣住了,许久他才皱眉出声,“我不是在跟兔子生气!”
  
  “那你和谁生气啊?”宁舒不懂了。
  
  可池衡怎么也不肯开口,紧抿的双唇仿佛细细的线,宁舒见他眼底莹然有光,担心雪盲症突发,急忙将护目镜粗暴套上他脑袋,“戴好!”
  
  “这是什么!”池衡下意识想摆脱破坏他发型的元凶,虽然他穿着雪地冲锋衣,上面罩着厚厚的绒边兜帽,可宁舒动作很用力,几根倔强的头发还是飞出帽檐。
  
  “护目镜你都不知道?你们就敢跑来冰天雪地?”宁舒真的服气,她踮起脚尖,将护目镜给池衡戴好,奇怪,这个人脾气火爆,但她给他戴护目镜的时候却乖极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宁舒耐心给他解释护目镜的原理,池衡听得认真,宁舒忽然觉得这个傻大个有点可爱,像某种一根筋的大型犬,让人忍不住想拍拍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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