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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攻打余家镇

第六十章 攻打余家镇 (第1/2页)

自来就有先有余家镇,后建东阳城这一说,那意思很简单,就是说东阳城虽然大,它是余家镇的“儿子”,只是“儿子”所处的地理位置较好,发展了,壮大了,才使“老子”显得瘦小了。可“老子”毕竟是“老子”,它地处东阳城之西,是东阳城通向天津、北平的哽嗓咽喉必由之路,别看它比东阳城小的多,由于它历史悠久,小而精,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觉得一股古道清风扑面而来。说白了,这座小镇是东阳的脊梁骨,西大门,东阳城如果没有余家镇这个“老子”做依托、做靠山,立马就显得虚弱、失色了许多。
  
  独立大队刚组建不久,也就是赵启军和曲啸海不在军分区的那一段时间,分区的代司令员为了自己的“业绩”,也命令独立大队打过余家镇,那时的独立大队力量过于弱小,连门像样的、正儿八经的小炮都没有,面对城防坚固的余家镇,那仗打的可想而知,简直就是拿着鸡蛋砸石头。如果不是曾豹抗命,强行撤军走的快,独立大队就有被井村大佐带来的援军包了“饺子”,全军覆没的危险。后来,部队壮大了,力量也增强了,曾豹就想报这一箭之仇,赵启军却跟他说:“余家镇虽然是个弹丸之地,但城防坚固,不大好打。再说,你就是打下了它,也就是把东阳城、山海关和天津的鬼子都惊动了,他们能让你安安稳稳地呆在那儿?这样做,弄不好只能是落得个儿损兵折将,劳而无功的结局。闹不好呀,几处的鬼子都盯上了你,对独立大队的发展、壮大也有损无益。”曾豹听了这话儿,觉得有理,也就作罢。
  
  现在不同了,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独立支队要拿下余家镇,那简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儿。别看余家镇的守军对外号称一个营,其实只不过是不到两个连的伪军和两个小队的鬼子而已,就是把兵力再增加一倍,对眼下的独立支队来说也不算多大的事儿。同时,日本军国主义的这辆战争之车,如今已经是跑得轮飞辕散,天津、北平、山海关的日军已经自顾不暇,不可能顾及余家镇这个芝麻粒大的小地方了,能派出援军的只能是东阳城,如果这样,那倒是求之不得的事儿,独立支队有足够的力量打击敌人的援军。于是,曾豹决定对余家镇下手。
  
  作战方案由副支队长兼参谋长何坚制定——由于形势发展的需要,何坚这一届抗大学员提前结业。他在返回的路上,途经马军山时,赵司令员和曲政委找他谈了话,于是,他带回了军分区党委的新决定:免去何坚的二大队长职务,改任白龙山独立支队副支队长,参谋长一职保持不动;任命邹得福为二大队队长;将西拉谷之战起义、投诚过来的东北籍步兵战士和最近投诚过来的伪军合编为四大队,由盛子强任队长,莫尉汉任政治指导员;组建独立支队直属大队,将原独立支队直属队、炮兵队、侦察队和西拉谷之战投诚的骑兵队归属其建制之下,顾也雄任大队长,同时兼任侦察队队长,林世大任政治指导员,同时兼任神枪队队长,党强任副大队长兼骑兵队队长。其余不变。——曾豹、铁军和何坚三人由于意见不同,他们研究了大半夜也没研究出一个满意的方案来。最后,曾豹说道:“参谋长,制定出什么样儿的方案是你份内的事儿,你就是干这个的,我不管。我只要求在攻击过程中要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们不仅要打下余家镇,而且还要利用这次机会,从东阳城井村那儿调出点儿嘎毛来,狠狠地再揍这个老瘪犊子一顿。”
  
  “你这也太难为人了。”何坚说道:“用你自己的话说,攻击部队突击的快了,井村的援军还出不了东阳城,余家镇就被我们打下来了,这不行;攻击部队突击的慢了,软耷耷的,很容易让狡猾、多疑的老鬼子看出破绽来,达不到此战的第二目的,也不行。这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也太为难我了,啊?谁都知道,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敌情,我情,军心士气,天气地理等等都不是我这个参谋长说了算、能左右的了的呀,这方案叫我怎么‘拿捏’?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井村这次就肯定会派援军呢?”
  
  “猴子不上竿儿,多敲两遍锣。只要我们拿捏的好,井村这个老瘪犊子就肯定会着咱们的道儿。”
  
  “这样干,我们整个打击的力量就全部暴露无遗,你有没有想想会带来什么后果?”
  
  “早想好了。我就是要来个力量大展现,让小鬼子知道咱们现在不是那个整天躲着藏着的山药蛋子了。我要通过这一仗,让东阳城的鬼子、伪军以后就缩在他们的乌龟壳里吧,轻易不要出来祸害老百姓,否则,咱们随时随地都能要他们的好看。”
  
  “唉,跟着你打仗,真是能多学不少东西啊。好,我尽力而为。”
  
  “你这是夸我哪,还是骂我哪?——铁政委,你那一路呀,我幺麽着,要么不打,只要打起来肯定是电闪雷鸣,你可得注意安全呀。”
  
  铁军笑道:“这个你放心,我这人哪,命大着哪,不管走到那儿,也不管啥时候,都是马克思不收,阎王爷不要。只是家里这摊子还要不要••••••”
  
  曾豹打断政委的话儿,说道:“这个就不用管了,王副政委会把一切都弄得妥妥当当的。”
  
  听了这话儿,何坚有些诧异,问道:“嗳,支队长你什么时候改性格了?”
  
  “改什么性格?”
  
  何坚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夏日的夜空繁星点点,小河、水塘蛙鸣阵阵。按照预定时间,何坚一声令下,小钢炮、“盖天叫”和“铁背弓”立马让余家镇的南门陷入火海。但由于重武器都让曾豹带在北门,所以,南门这儿虽然打的既闹又好看,其实,对碉堡来说,这种火力无异于隔靴搔痒——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望着敌人的炮楼和碉堡依旧吐着机枪的火舌,急得邹得福一把撸下头上的帽子,就要领着突击队往上硬冲,还是何坚一把将他摁了下来。
  
  “参谋长,你说支队长是怎么啦?说好的,同时发起攻击。眼看着这半个点儿都过去了,他们那边怎么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该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你看,你看,那儿,那儿。”邹得福指着火光中敌人的身影,着急地说道:“鬼子、伪军连续不断地向这儿增援,待会儿再攻就更难了,我得带突击队上去。”他嘴里说着话儿,人已经探出了半个身子。
  
  何坚一把将他拽回掩体,随即,一梭机枪子弹将掩体周围打的尘土飞扬。
  
  “找死啊。你急什么,支队长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他打仗来什么时候按照过计划行事?等等再说。”
  
  这时,敌人的探照灯已经把南门这片开阔地照得如同白昼,碉堡、炮楼的也增加了生力军,他们用交叉火力封锁住进攻者的通道。这个时候发起进攻,显然是不明智的。
  
  “停,停,停一下。”敌人的中央炮楼里传来喊声,这喊声细声细气的,腔调也颇有几分女人味儿:“来的是八路吧?我说你们干什么来了?啊,是吃饱了撑得慌呀,还是饿疯了饥不择食呀?也不看看这脚下是什么地儿,就敢跑来撩嫌、逞能,就凭你们手里的那几件破烂家什也想来打余家镇呀?是活腻歪了吧?哪个是当官领头的,站出来说说话儿,也好让我瞧瞧长了个什么红眼绿鼻子的模样儿。”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娘娘腔啊。”邹得福当伪军时,有一段时间住扎在巨流河,双方紧挨着,他没少跟这小子打交道,知道这小子不是个物件,是个死心塌地祸害老百姓的铁杆儿汉奸。所以,邹得福开口就没有好话儿:“是哪个狗日的穿着裤子不扣裤裆儿,让你钻了出来满嘴胡吣、瞎恶心人,啊?”
  
  “呦?这是谁呀?怎么说起话来比我还刻薄呀,难听死了,多不文明啊。你这嗓音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报个字号吧。”这女里女气的娘娘腔又细又长,如果不是正在打仗,还以为是哪家的姨太太半夜里向八十岁的老夫婿撒娇呢。
  
  “你该找个没人的地儿,撒泡尿照照你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臭德性,你他娘的整天娘不叽叽的麻不麻人哪,啊?巨流河岸上哪个儿龟孙子的屁股差点让人踢烂了,还乖乖在跪在地上不敢动弹。啊?”
  
  “呦——”娘娘腔尖声“哟”了一下,这声音更细更长了,还夹着一种女人的酸劲儿,听着让人头皮直麻:“我当是哪个有娘养没娘教的杂毛蒿子呢,原来是邹得福这个万人下的杂种呀。”娘娘腔弄清楚了来人是邹得福,便更有了话说:“邹连长啊,都说你投了八路当了大官,如今官至几品啊?手底下怎么就这几枝破枪啊?还敢来打余家镇,该不是脑袋瓜子让门框挤着了吧?”炮楼里随即传来一串“咯咯咯”的讥笑声。
  
  “伪军弟兄们听着!”邹得福不屑与娘娘腔打这种毫无意义的嘴仗,便向伪军弟兄们喊话:“我是邹得福,大家都知道以前我也和你们一样,穿着一身黄皮帮小鬼子祸害咱中国人,尽干那些养个儿子都不长**的、丧尽天良的事儿。如今,咱带着弟兄反正了,投了八路,打小鬼子,给咱中国人扬眉吐气,这气也顺了,人也精神了,活着也有奔头了。弟兄们!你们不要跟着娘娘腔再给小鬼子卖命了,过来吧,八路军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愿意当兵打小鬼子的留下,不愿当兵的,八路负责发放路费让你们回家••••••”
  
  “呦,呦,呦——”娘娘腔那又尖又细又麻人的嗓音打断了邹得福的喊话:“你当八路才几天哪?别的本事没见着你长,这酸不溜丢的本事倒学的挺快啊,你也不怕掉了门牙呀?你在八路那儿,他们该不是尽拿酸汤灌你吧?”
  
  “娘娘腔!你小子眼睛长到裤裆里去了还是耳朵塞了驴毛了!啊?这两个多月,巨流河,大、小宋庄,吕庄,王营子等东阳城周围的大大小小二、三十个据点让咱们打成了啥样子你不知道?连小鬼子都不敢龇毛了,你他娘的算哪根葱,啊?刚才没往里冲那是咱们八路军有讲究,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要是再执迷不悟,老子冲进去可要格杀勿论了。伪军弟兄们,你们可要把我的话记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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