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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小鬼子吃高粱米——没法子了

第五十四章 小鬼子吃高粱米——没法子了 (第1/2页)

接连两场春雨,把大地万物滋润得一个劲儿向上飞长。仿佛只是一夜之间,大地上原来那点点片片的灰蒙蒙的苍然旧色已被翠绿的、夹杂着点点红绿的盛装覆盖;鸟儿在树林里、花草间上下翻飞,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飞翔,叽叽喳喳地嬉戏歌唱,给这万物勃发、生机盎然的春天又平添几分喜庆与祥和。
  
  随着连战连捷,队伍也在不断壮大,而报复心极强的小鬼子如今却只龟缩在各个据点不敢出来,面对这个一再反常的现象,曾豹和周志东又根据各种情报和眼前明摆着的局势,经过缜密分析之后,判断出小鬼子现如今真的是王小二数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敌人不出来怎么办?他俩决定干脆来了个大撒手——除了支队直属队、警卫排、宣传队,他们任务的重点是整训、教育原混成旅刚进入独立支队的官兵,其他的以大队、中队为单位,统统出去当一当山大王,来他个儿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各自为战,看看谁的本事高、能耐大。目标只有一个,在打击敌人的有生力量的同时看谁还能“吃香的,喝辣的”。
  
  其实,这两个“甩手大掌柜的”并没有清闲多少。尤其是周志东,没日没夜地忙于工作,他除了要做原混成旅官兵们的思想政治工作外,还要安排东阳城里的对敌工作。曾豹虽然也忙,但与政委比起来,显然是轻松了许多;副政委王超凤看政委太累,几次上前想把工作分担一些过来,都被周志东巧妙推开。曾豹看在眼里,虽然心里着急,担心政委这样干下去,早晚得把身体累垮,但他更清楚,这是周志东用超负荷的工作来忘却、遮盖、甚至是麻醉自己心中对花儿的负罪感,或者说是一种情结,他知道,谁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苦无良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默不做声——唉,花儿这块心病何时了啊?刚好,尚德文在这时派人送来帖子,约曾豹、周志东两人到兔子岭黄彪处与自己一聚。曾豹逮着这个由头,将周志东拖到去兔子岭的路上。
  
  两人带着各自的警卫员骑着四头东洋骡子上了路,那骡子到了蓝天碧地,绿树红花的天地之间,撒着欢儿向奔跑。
  
  跑了一阵,周志东喊道:“老曾,慢点儿。”
  
  “什么事?”
  
  “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组建四大队?”
  
  “那还用••••••”曾豹“说”字尚未出口,便半道上转了弯儿,“我说你小子除了工作,那脑子里还能不能有点儿别的玩意儿,啊?工作,工作,就知道工作,工作是什么?‘工’乃玩也;‘作’乃为也。你都不知道玩,还工什么作?”
  
  “啊?头次听说你这么解释工作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你们这些喝过几天墨水的文人啊,就是比咱们死性。不是我在关公门前耍大刀——穷得瑟——你听我来给你咧咧两句,‘工’字就是一根特大号的铁钉撑着的跷跷板,那跷跷板是干啥用的?就供人玩的,娱乐的。工作,工作,也就是说,人只有娱乐好了、玩好了做起事来才能有作为。你瞅瞅你自己个儿,整天忙得小摇似的,能不一脑袋糨子?”
  
  “你这讲歪理的本事可是见长啊。”
  
  “哎,哎,说什么哪?你这当政委的可不能胡乱给人扣帽子啊。——再说了,我那讲的是歪理吗?我又讲过歪理吗?俺们今儿个是去喝酒,只说酒,不谈工作,甭扫我的兴。啊?”
  
  周志东回头瞟了一眼,见警卫员早已退到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才回过头来,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这既不傻也不愣,不是不明白。可是这人哪,就是这么怪,劝别人的时候,那嘴巴都是呱呱地,一旦事儿临到自己个儿的头上也就啥也不是了。你说我,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就是过不了这个坎儿。司令员和政委说的没错儿,花儿是个好女人哪。唉,是我对不住人家,欠着人家的债哪。你说我怎么就是磨不开那个脸儿,转不过那个拐儿呢?”
  
  “那,那你现在把自己个儿埋在工作堆里,说的好听是工作,其实你是在故意作贱自己个儿。这样就能磨得开脸儿,转得过弯儿了?人劝不如己劝,咱俩这么多年了,相互都清楚对方,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想说一句:没有过不了的坎儿,也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儿,绕不过去的弯儿。这地球啊,离开谁它都照转不误。人啊,只要活着,总得往前奔。”
  
  “可花儿也还活着哪。”
  
  “前阵子,曲政委派人找过她。不过,没找着,依我看哪,没准她是在故意躲着哪。这阵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忙,依我看哪,你还不如放放手里的工作,自己个儿想想法子,找一找看,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指不定你一出马,这人儿还真的就找着了。”
  
  周志东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还真是个法子。我真的要抽个空儿找找看,要不,我这心儿,一辈子不得安宁。”
  
  曾豹没有回应,只见他两腿一夹,将缰绳一抖,“驾”的一声,骡子便扬蹄飞奔而去。
  
  ••••••
  
  兔子岭,黄彪的抗日先遣纵队司令部。这儿原先是黄彪落草时的聚义厅,现在只是把原先屋檐上的“聚义厅”三个字的牌匾摘了下来,在门的右侧挂上了一块“国民革命军兔子岭抗日先遣纵队司令部”的牌子,曾豹一边看着牌子一边连声夸赞道:“好,好!有气势,有气势!”可他那神情却分明在说:给点儿颜料就敢开染坊;拉着个破旗就当老虎皮——什么玩意儿?进了厅堂,只见正面墙上悬挂着一面青天白日旗,旗下放着一张颇大的太师椅,上面铺着张虎皮,椅子前放着一张长桌,东南墙角处供奉着关老爷的神龛。曾豹心里道:这不伦不类的玩意儿还真他娘的孙女穿着奶奶的鞋——还是那个老样儿。嘴上却连连称赞,道:“啧,啧,有气派,阔气,阔气!”他转过头来对周志东说:“你瞧人家,这场面!啊?国军就是国军,就是跟咱不一样,不像咱们,住的那么窄巴。咱们那儿要是跟这儿比,那简直成了狗窝,猪圈喽。”
  
  听了这话儿,黄彪觉得挺受用的,有些得意,倒是尚德文看在眼里,心里直骂:这个脑袋瓜子让门框子挤了的货,怎么教也还是这副德性,连个好赖话儿都听不懂,早晚得让人家卖了还得帮着人家数钱。不过嘴上却连声说道:“这个庙呀,太小,让曾支队长和周政委受委屈、见笑了,来,来,喝茶,喝茶。”
  
  周志东端起荼杯,吹了吹,复又放下,实心实意地说道:“我看还是没喝酒前把该说的都说了,免得待会儿酒喝多了又胡说八道。”
  
  “我看行。我呀,三杯酒下肚就八老爷不当家九老爷做主,满嘴胡嘞嘞。酒德不好。”曾豹嘴上赞成,其实是讥讽黄彪上次在独立支队酒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不说,还吹牛说只要他愿意,取井村的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惹得阴魂不散在他走后说:“拉完屎不知道揩腚的孩崽子,还取井村的项上人头呐,就让他吹吧,使劲吹吧。我看他是四十五岁不生养——废了的货儿。”
  
  黄彪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尚德文却不在意:“这样更好,待会儿能放开了喝。”
  
  “首先。”周志东站起身,真诚地说道:“首先,我代表独立支队感谢黄司令在我们攻打俞营据点时,将日、伪援军阻击在狗嘴岭下,要不然,我们可要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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