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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牛粪的霸气

4.牛粪的霸气 (第1/2页)

两天就这么过去了,这天早上,村里唯一的轿子终于出现在远处的小路上。
  
  张员外回来了。
  
  “过来了,等近一些再动手。”
  
  “知道了,哥。”
  
  “瞄准点,咱就一次机会。”
  
  “知道了,哥。”
  
  “一会儿别着急露头,看看情况再说。”
  
  “知道了,哥。”
  
  狗头不断应着坏蔫儿的嘱咐,手中弹弓已经拉满,瞄准了轿子上的窗帘,额头上由于紧张,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弹弓堪称一绝,三十步内弓响鸟落几乎百发百中,此刻弹槽里的泥丸上裹了张棺材铺的纸钱,这是字条。
  
  字条当然是我用炭灰写的,上面言简意赅十六个字:“员外出行,张府有乱,欲知详密,出轿示意。”
  
  这几句话写出来,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简直是看挥毫赞美的文人。
  
  我们隐藏在路边的土包后,目不转睛盯着越来越近的轿子,手心也全湿了。
  
  “就是现在!”
  
  坏蔫儿话音未落,只听得“啪”一声,狗头的泥丸干净利落射在轿子侧面的窗户里,被布帘挡住,落入轿中。
  
  我们赶紧猫腰躲在土包后面,却许久也不见动静,等的心都焦了。
  
  “停!”
  
  那边终于传来张员外的声音,我们露头望去,轿子站住了,肥肥的张员外费劲地挤出轿子,手里捏着字条东张西望。
  
  我们赶紧猫回去。
  
  ……
  
  “何方高人,请出来一见。”张员外没找着人,喊道。
  
  我们都看坏蔫儿,坏蔫儿此时却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一现身将是福是祸。
  
  “高人有话请当面详谈,若肯指点玄机,张某定有重谢!”
  
  听得有“重谢”,兄弟们呼啦一下全冲了出来,我跑得慢些,直接被牛粪挤得连滚带爬,柳儿踩着我脑袋超过了牛粪。
  
  轿夫们都傻了,看见山包上冲下来这一票,还以为是遇见了劫道的,抱着脑袋哆哆嗦嗦蹲在轿子边。
  
  我们五个灰头土脸乱发蓬松地站在了张员外面前,恬着脸谄笑。
  
  若不是护卫们拔出了刀拦在张员外身前,估计哥几个已经抱住了他大腿。
  
  张员外呆住了,对着我们打量半天,又看看手里的字条。
  
  “这纸钱是你们扔进来的?”
  
  我们使劲儿点头。
  
  张员外也是个爽快人,大手一挥:“他娘的不想活了?大清早的往我轿子里扔死人钱,都给我拿住送官!”
  
  狗头直接吓得跪在地上。
  
  护卫们狞笑着撸起袖子,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住捆了个结实。
  
  “慢!我等真有秘密相告,容小人分辨!!”坏蔫儿慌忙喊道。
  
  “分辨个屁!”张员外转身就要上轿子。
  
  危在旦夕,顾不得那么多了,坏蔫儿咬咬牙,大喊:“你家护院和……”
  
  谁也没想到一胖子动作竟然这么敏捷,坏蔫儿话才说一半,张员外就冲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差点把坏蔫儿憋死。
  
  “外面耳杂,跟我回府说。”
  
  张员外脸色不太对劲儿,吩咐护卫塞住我们嘴,然后自己匆匆钻进轿子。
  
  一路无话。
  
  嘴都堵着呢。
  
  ……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光明正大进大宅子,从大门走进来果然和墙头上掉下来感觉不同。
  
  家丁护院们提前得到消息,在院内站了两排恭候老爷回府。我们跟在后面,看到平时不可一世当我们狗都不如的张府下人都乖乖杵在那,仿佛也在恭候我们一样,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护院头头吕大根看见我们跟进来,没注意到我们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眼睛一瞪就要上前,被张员外喝住,只得规规矩矩低头站回去。
  
  柳儿见得好处,路过吕大根时忽然吐出嘴里早已松动的破布,呸了两口,然后笑嘻嘻看着他。
  
  “便秘好些了么?”柳儿表情很关切。
  
  吕大根一愣,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慌张,继而死死盯住柳儿。柳儿破锣不怕敲,毫不在乎的走开。我经过时看见姓吕的握紧拳头,胳膊上青筋暴露。
  
  张员外直接把我们带进最里面的厅堂,让手下人给我们松了绑,然后屏退左右。
  
  “说吧,你们都知道些什么。”他喝了口茶,面色很不好。
  
  柳儿刚要开口,坏蔫儿拦住了他。
  
  “俺们饿了。”他狡黠一笑。
  
  我们都看出来了,姓张的似乎很紧张这个所谓的秘密。
  
  想来也是,护院与丫鬟私通,搞不好就谋了主子的身家,且若是传将出去,张府的乐子也大了。
  
  我们暗暗佩服坏蔫儿的胆量,同时心里七上八下。
  
  张员外脸色更难看了,但还是叫家丁赶紧上了一桌子吃食。
  
  我们纯粹一帮饿死的穷鬼,这辈子没吃过顿像样的饭菜,这时都疯了一样扑在桌上,也不管是什么,抓东西就往嘴里塞。
  
  “有酒么?”柳儿嘴里叼着鸡腿,含糊地问。
  
  “都他娘死哪去了?拿酒来!!!!”
  
  张员外几乎是咆哮着朝门外吩咐道。
  
  酒坛子拎上来时,他们四个差点又是一场战争。
  
  一会儿工夫风卷残云,酒坛子空了,桌子上盘盘见底,我们也个个肠满肚圆,撑地动弹不得。
  
  “我去上趟茅房。”坏蔫儿打着嗝晃晃悠悠就要出去。
  
  “啪!”茶杯摔得粉碎。
  
  张员外终于爆发了,指着坏蔫儿怒吼:“你奶奶的小丧种!赶紧给老爷我说个明白,要再敢含糊一句,你们今天一个也走不出去!!!”
  
  “干你爷爷的,老子今天还就去定茅房了,再废话你试试!”坏蔫儿立刻扭头吼道。
  
  呼啦一下厅门开了,听见动静的护院们蜂拥而入围住我们,个个虎视眈眈。
  
  牛粪呜嗷一声掀了桌子,踹折根桌腿拎在手里,牛眼瞪得护院家丁们气息一滞。
  
  坏蔫儿毫无惧色,清了清喉咙开口就说:“你们还不知道吧,张员外……”
  
  “打住!”张员外连忙止住坏蔫儿,他闭着眼深深吸口气,憋得肥脸帮子乱颤,挥挥手让坏蔫儿快去快回。
  
  坏蔫儿边走还边嬉皮笑脸:“不用人送,我知道厕所在哪,左手边走到头第一间……”他回忆着自己树上蹲了一天,看见的驴大屌拎着裤子出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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