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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中山北路之驾校

51 中山北路之驾校 (第1/2页)

最近的一所驾校就在中山北路,那里距离湖南路也并不太远。根据我的计划就是每天去学车两到三个小时,这样的话两个月基本就可以拿到驾照了。负责招生的老师黑着一脸说:“你来那么勤做什么?驾校的汽车也是烧油的啊,你要时间多,就隔一天来一次吧。”我说“这样也行”。那个老师又把报名费的收据和一本书递给了我说:“回去看看书,半个月后理论考试。”我掂了掂书说瞪大眼睛说:“这么快能看完吗?”那个老师又瞟了我一眼说:“你要慢的,也有慢的。”我立刻说:“就这样吧,我回去就看。”
  
  理论考试来得很快,竟然比负责招生的那个老师说的早了一个星期,考试时间在星期四的上午,通知我的时间是在星期三的下午。我于是就怀疑那个招生老师可能就是想挂我的科,庆幸的是我在之前已经看过了一些,而且现在还有一个关键的晚上,这对于我这个颇有效率的临阵磨枪手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考试那天,当我正要大踏步的走进考场时,却被一个监考警官拉住了,我看着他伸手比划了几下,看样子是在收钱。我装作不懂又要进门,那个人又拦住我没好气的说:“一百块钱,包通过,有答案。”我瞥了他一眼说“没钱”,然后就径直走进考场寻找自己的座位。尽管我想不出我的轻蔑让那个警官几番的咬牙切齿,但我却顺利的通过了那次理论考试,成绩是98分,竟然比我那个开卷考试的“寄生虫学”的分数还要高,这让我喜出望外,毕竟,我在小学毕业之后就再没考过这样的高分了。
  
  理论考试之后,驾驶技巧的学习就随着开始了。当我第一次做到驾驶的位子手握方向盘时,我的心中还是非常的激动,想想赛道上的那些赛车,这里便是我的起步了。当我还沉浸在短暂的幻想和发呆之中时,耳畔忽然传来了教练的呵斥声:“挂档啊,脑子想什么呢?”我这才怔过神来,挂上档,缓缓的起步,然后就听见一边的教练机械一般着“加档”、“左转”、“你倒是转啊”……我的第一次短暂试驾就是这样在教练的一片呵斥声中度过的,其他的人也都是如此,就算是那个年轻些的女生开车,教练还是如此,丝毫不留一丝情面。我开始怀疑这个教练是不是天生的是个暴脾气或是虐待狂,或是狂躁病患者。我们几个学员就这样忍辱负重一般地在教练场开着车,就像是小学生们遇到了严肃的班主任而变得紧张兮兮,唯唯诺诺,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少犯错,我们共同希望的就是下次别再远见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们一车四人轮换着开了几圈又把车停回了教练组。最后开车的那个男生在停车的时候直接把车憋灭了,这又让教练大为光火。他没好气的说了两句后又无情的看了我们一眼说:“都回去吧,下次再来。”
  
  走出教练组的场地,我们几个如释重负,那个女生惊魂稍定似地说:“这个黄毛怪叔叔好可怕啊。”我们几个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这才想起来那个教练的头上还真是有那么一撮染成黄色的头发。尽管到了后来,我们知道那个教练姓吴,但我们还是喜欢叫他‘黄毛怪’。在后来几天里,我们又遇到了教练组的“光头李”和“铁板刘”,“光头李”还是蛮不错的,一直笑呵呵的,偶尔才会严肃一些,却还是可以接受,而“铁板刘”则总是阴沉着脸,话不多,听上去却总是让人觉得那么沉重,他和“黄毛怪”一样都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当渐渐摸清了几个人的脾气后,我们也开始了灵活多样的战术,如果是“光头李”带队,我们会争着抢着往前面排,如果是“黄毛怪”或“铁板刘”带队,我们都会自觉的往后排,并希望能在错着这一波后能赶上“光头李”的车。到了这个时候,“黄毛怪”就会生气的说:“你,你,你,还有你跟我走。”说完就带着四个哭丧着脸的学员上车去了,而“铁板刘”就会说:“都躲什么啊,不想练就回家去。”说完就会一个人转身做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而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四个人就会怏怏的跟过去,并且一边走还要一边推让着谁去第一个开车。
  
  十天之后,我们就被分进了路考各个科目的小组。我那个小组一共四个人,一个是化工学院应用化学专业的学生,一个是在家赋闲即将去外地打工的小伙子,还有个打扮时尚并且总是喷满香水的大龄女青年——她说她姓王。我们的练车时间就是每隔一天的上午10点到12点,而科目考试的教练则是固定的,我们不幸的遇到了“黄毛怪”,两次练车之后,每个人的心理都有些崩溃了。每次走出教练场,那个小伙子都会挥舞着拳头愤愤地说:“真想揍那个‘黄毛怪’。”那个化工的男生则默不作声,虽然他是四个人中开的最好的那个,却也是被骂的最多的一个,我怀疑是他的那身行头出卖了他自己或是冲撞了教练的心理,因为他总是一身的正装,有时还会扎个领带,“黄毛怪”几次三番都骂他是“人模狗样”。尽管这衣服和开车没什么关系,但我想那个教练就是想骂他,就像我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很别扭一样。每次被“黄毛怪”骂完,那个学生的脸就会胀得通红,原本正确的节奏也在即刻的慌乱中被打乱了,于是,就又招来了一阵血雨腥风的臭骂,这种场景让人看了都有些心疼。我认为那个“黄毛怪”教练大概是需要“烧香”的,于是那个王姓的女郎就提议一起请教练吃饭,那个化工的学生问什么时候,她说:“要请就现在啊,不然下次还要多被骂一顿。”作为一样的受害者,那个王姐似乎更想早些结束这种对一个女人自尊的那种折磨,因为开车的时候,她是最紧张的一个,教练说话稍微用点力,她的额头就会立刻冒出汗来,再说一句,就有了花容失色的征兆,而教练却很少的适可而止,常常就是视而不见,继续放炮,有一次,我看着她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们对现在请客的提议全都表示了支持,于是,那个王姐立刻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拨了几个号码说:“喂,是吴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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