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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系里不招生了

34 系里不招生了 (第2/2页)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皮洛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
  
  “果然有骨气,好男人就不该去拈花惹草。”萧扬在一旁竖起大拇指说。
  
  “那你说好男人该去干什么啊?”皮洛对着萧扬说。
  
  “打篮球啊。”萧扬毫不犹豫的说。
  
  “滚蛋。”皮洛有些愤怒的说。
  
  “我那计算机协会倒有几个美女,你去看看不?我可以帮你介绍介绍。”正在玩着电脑的尚文杰说。
  
  “等我伤好了再说吧,情伤难愈啊。”皮洛眼白一番,露出一脸无奈。
  
  “有一个就在机房值班,大概是每周的周四,去不去随你啊。”尚文杰说。
  
  后来听尚文杰说皮洛竟真的在那个周四去了机房,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皮洛那点情伤恐怕是痂都没结就已经痊愈了。
  
  那年的夏天,卓文珺常去溜冰场溜冰,这可苦坏了陈易凡,他的技术毕竟不行,只能被卓文珺拉着跑,时常还会摔几跤,他既担心撞了别人,又担心撞了爱人,只好瑟瑟跟在后面,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被拖着走的行李,每次见后我都暗自发笑。简宁是不常来的,她不太喜欢这里的喧闹,偶尔来了,我就会挑些她喜欢的歌曲,虽然这里不太适合放那些柔声细语的歌,但又会有几个不喜欢王菲呢?
  
  那个学期的理论课程在迷迷和糊糊之间的较量中过的很快,除了只会念课本不会言其它的《宪法》老师,还有个只会说其它而从不沾课本的《婚姻法》老师,无论怎么看,学习和教学都显得那么的不经意。两个月后,我们就开始考试了,考试的题目也如老师们许诺过的那么简单,没有人挂科,也不会有人去补考,这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却并不见有多少人脸上挂着成就的喜悦,那种感觉就像是才吃完了一份快餐——知饱而不知味。或许,和那些扑朔迷离的考试相比,劫后余生的喜悦要远胜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波澜不惊。考试忽然变得轻而易举,虽然我们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考试,但学到的也并不太多,我们只是在《婚姻法》的一个案例中,隐约觉得婚姻也是比较麻烦,这让那些准备长相厮守直至“白头偕老”的恋人们有些吃不消。我安慰简宁说“放心吧,咱们不离婚。”简宁瞪大眼睛说“你想的倒挺远,一切听我安排就是。”我立刻表达出了我的惟命是从。就因为这个,我们一起去食堂的二楼的小炒窗口多点了一道菜以示庆祝,简宁说她请客,可是到了刷卡的时候才发现饭卡已经刷爆,我毫不迟疑的献出了自己的饭卡。她则莞然一笑说:“先欠着啊。”
  
  我故意跟着说:“行,明天还。”
  
  “哼,明天就明天。”
  
  饭菜好的时候,我赶紧过去端来,虽然简宁赌气的时候也很好看,我却只想让她开心。
  
  学校又新建了一幢男生公寓楼,这也意味着明年学校可以招进来更多的新生。公寓楼前面的“青年之家”如违章建筑一样被拆除了,学生会搬到了条件更好的办公楼,军乐队却就地解散了。本绍钧说他们的团长虽然几次三番的找院领导,找校领导,却都是无终而果。军乐队解散那天,大家又聚在一起把那些学过的所有歌曲通通演奏了一遍,演奏结束后,团长把头贴到了自己的小号上嚎啕大哭,吹黑管的女生们也跟着低声啜泣,场面极是伤感。本绍钧说这个结局早有预料,半年之前,学校就因为从省军乐队聘来的几位乐器老师的学费问题而欲痛下杀手,只是考虑到校庆或许还有需要就暂缓了下来。而今,就真的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尽管团长承诺愿意自筹资金,但还是难以挽回,毕竟学校的每寸土地都是学校的。解散后的一天的深夜里,当我起床去厕所的时候,竟然看见本绍钧还若有所思的站在阳台上,手搭在那里,不知是在想念他的长号,还是他的军乐队。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回过头来,我分明见到了他眼里闪烁的泪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说了一句“早点睡吧。”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又扭过头去。我曾听本绍钧说过他们军乐队的架子鼓鼓手是个很漂亮的女生,那也是他少有的一次掺和进了男生女生的话题。虽然他没有说出他的想法来,但我能猜得出来,爱情面前,他有着他自己的苦衷,生活的压力和负担使他无暇顾及眼前那些儿女情长,就算爱情近在咫尺,他也只能不情愿的放下对爱情的追逐,取而代之的是继续为了学业而奔波。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心疼,军乐队,长号,敲架子鼓的女生,这些都值得他去怀念,但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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