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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再见,故乡的小河

2 再见,故乡的小河 (第1/2页)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当我终于要离开家乡的时候,心中竟又多了几分恋恋不舍,再见,我的老师和同学,再见,小镇的高中,再见,生我养我的村庄,再见,故乡的小河。
  
  8月底的一天,早晨6点,父亲就和我赶到了镇子上去等班车,四个小时后到了北京,三个小时后赶上了火车,二十多个小时候到了南京,一天一夜两千里,我感觉火车的速度还是比我骑车快。
  
  走出火车时,娇艳的阳光直直的照得脸上火辣辣的,我不禁泛出一阵恶心,父亲带着我顺着汹涌的人流挤出站口,没走多远,便看到了很多高校的接待站。负责接待的同学都很热情,很快我们便找到属于我的那一个。没等多久,校车来了。
  
  坐定发车,车内顿时热闹了起来,但我却一句都听不懂,这些天南海北的学子们应有和我一样的经历,也和我一样承载着家中无尽的希望,也和我一样被打扮的花枝招展,但父辈们却朴素得相当干净。初来乍到,我更多的新奇则是对这个城市,父亲同邻座的一个家长似懂非懂的聊着天,我则将目光探出窗外打量着这个在历史课本中频繁出现的城市。也许鳞次栉比的商行注定了城市的千篇一面,但南京的梧桐却使它有些不同,宽大的树叶在交错的枝头间重重叠叠,投在行道上一路斑驳的阴影。尽管暑气炎炎,还是有阵阵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这段旅程远比想象中的要美好很多,除去心中的期待,确实有一些客观的存在。
  
  几番迂回之后,校车终于驶进了校园,然后又是一个简单的迂回,停在了路边。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走下校车,一个在车上一路谈笑风生的女生还不忘有礼貌的和司机道别,司机却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那个女生的心情的确要比我好很多,我有些嫉妒。
  
  当所有人走下校车后,校车围着前面的一个小喷泉绕了一圈,扬长而去,我们已经到站,它却还要继续。
  
  树荫下摆着一长排的课桌,那些负责接待的师兄师姐们则根据院系扎堆在一起,他们比火车站那些人更热情,我也毫不例外的受到了欢迎。面对着一个个善意的微笑,我忽然有点受宠若惊。一个男生接过我的行李带我回了宿舍,那件行李格外的沉,因为要准备开学的考试,除了一些日用杂货,我还带了一些书。爬到6楼时,那个师兄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我有几分愧疚,他放下行李,笑了笑说:“都是兄弟,不用客气。”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是阿呆——一个九八届的师兄,而他的宿舍就是我们宿舍的斜对门。
  
  我是宿舍里来的最晚的一个,六张床铺仅余一席,也就是门后那张下铺。宿舍里的人满满的,我放下行李,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坐下来后,才又认真打量起这几个将和我一起度过未来四年,第一感觉就是长的有点奇形怪状,但还都看的过去。他们也都是这两天才到,大家轮着做了自我介绍,略胖的叫皮洛,湖南人,稍黑的是本绍钧,甘肃人,颇显瘦骨嶙峋的是尚文杰,广州人,个子小一些的是陈易凡,福建人,还有一个人没在宿舍,他们说曾经露过一面就跑去校宾馆陪父母去了,名字叫萧扬,是个安徽人,看情况也是我的上铺。
  
  父辈们聚在一起一边客套一边寒暄,我们几个则好奇的问问高考分数,又说说风土人情,渐渐又说到学校,聊到专业,我们对这里了解的那点信息也只限于从接待站到宿舍这一段简短的路程上的所见所闻,再有就是接送我们来这里的大师兄们的只言片语。至于学习,至于生活,至于理想,至于爱情,至于那些大学的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用未来的四年时间去摸索。再有一点无法改变的就是我们的专业不是招生简章上所说的法学,而是一个叫做所谓的“医事法学”,我们觉得有些莫名,但讨论来讨论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觉得陈易凡说的有些道理,就是“被他妈的给骗了”。无论怎样,我们将要学的是“医事法学”而不是法学的事实让每个人在讨论过后都有一些愤然,但我们又不能那么简简单单的甩甩衣袖走人,每个人的青春都输不起了,读过一年高四的我更是如此感觉。虽然不满意,但转念想想那苦难的高中,不觉皱了皱眉头,我说“我反正是不走了,高中太难过”,“嗯,多学点或许也没啥不好,关键还是成事在人。”本绍钧的出发点与我不同,结果却都一样,而皮洛听接待站的师兄说班里的美女很多,也很容易就决定不走了。无论主观,还是客观,结果就是每个人都不愿意再下船,不愿意回去再淌那趟浑水,也许这艘船会随着风一直飘下去,但我们又觉得自己能在其中改变些什么,过去的青春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激情,走了那么久,我们一直都认为自己是生活中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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