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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Chapter. 66

68 Chapter. 66 (第1/2页)

医生说,你还有一针,不打了?
  
  我说,不打了,没有必要了。
  
  是真的不必了。
  
  她说,你早点想通了也好,再下去连你也出危险。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等,大笑,旁若无人地捧着腹大笑。
  
  一个年轻小护士跑过来生气地说:“喂,注意一点,这里是医院!”
  
  我冲着她那张扭曲的脸更是收不住笑。
  
  她没办法,嫌恶地走开,说:“跑来做这种手术还笑得出来,疯了罢。”
  
  我只是想这样来送晁家小朋友最后一程。
  
  从医院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说句欠揍到极致的话,我精神挺好。除了有些麻醉过后的头晕和盐水挂完的手背肿胀,其他没有什么。没有电视剧里狗血一样的昏倒,跟狗血一样渗着血的裤腿。事实上,就是干净的什么都没有,似乎从来不曾有过一样。
  
  可车子开出以后很久,我才发现,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师父,您这是往哪儿开呢?绕路绕大发了罢。”我坚强得过分,还有闲心关注荷包。
  
  “小姑娘,这是去原子公寓的路啊,再过个路口就到了。怎么绕路了?”老司机很不满意我怀疑他的职业素养。
  
  原来我上了车,随口报出的还是“原子公寓”。
  
  算了,原子公寓就原子公寓罢。
  
  到了楼下,估摸着这个时候晁文博应该在医院,一时半会回不来,又或者,他根本不会再回来。
  
  管他呢?就算他回来了,能怎么样。
  
  就算他带着苏冬亦一起回来了,他们两个也不能拿林赛拉怎么样。
  
  到这个份上,是自己抢先一步清算了他们,鲜血淋漓地清算。
  
  掏钥匙,开门,进房,丢包,倒床,一气呵成。然后便是卷天袭地的黑暗,冗长无尽。
  
  也不知过了多久。
  
  “赛拉?”我听到一把幽冷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
  
  半梦半醒,我知道是他回来了,晁文博,文博。
  
  他走过来靠在我边上,又滑下来伸到被子里握住我的手,贴一贴我有些发烫的脸,却有低沉无奈地愤怒,“还知道跑回来?我找了你一个晚上!”
  
  “找我?你找我干什么?跟我分享你破镜重圆的喜悦?”我眼皮倏然一跳,在被子里扭开身子又惨淡地笑起来,“好啊,让我睡一会,我再起来替你欢呼鼓掌,我会的。”
  
  “赛拉,你为什么瞒着我?”他万般失落地说,手一点一点从衣角侵入我的身体,温缓按在我的依旧柔软的小腹上,“赛拉,到底多久了?以前,一点芝麻大的事你都要告诉我,怎么这次这么重要,你却瞒得住?”
  
  如果,他几天问,我会翻过去搂着他的脖子,跟含了蜜一样地唤他:“文博,文博,我的文博。”
  
  可这一次,我对他的询问,置若罔闻。甚至,他按得我疼,我也不吱声。
  
  他将我整个人扳过来,几乎是嘶着声哀求我,“赛拉,别这样,睁开眼跟我说话。”
  
  我只好张目,却只是冷淡地看他一眼,这一眼,也叫他眼底陡然升起无边的恐惧。
  
  昨天,他也这么看了我,我真是睚眦必报。
  
  “没有了。”我轻轻说,“晁文博,没有了。”
  
  文博一听,身体震了一下,掀开羽绒被猛地把我从床上拎起来。
  
  他往死里捉住我一双手手不让我倒下去,咄咄逼人,怒不可抑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这是他的习惯,他总是喜欢多问一遍。殊不知有些话,说一次是事实,说两次也是残渣。
  
  南柯一梦,醒来就已经是这样了。
  
  “好啊,那我再说一次。”我嘴角微微一沉,“晁文博,没有了,我不知道是儿子女儿,反正,没有了。
  
  我就猜到他会掌捆我,这很正常,我心心念念求得也是这一记。
  
  有多少次他都是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却没给对地方,我们之间的收稍断不该还是这般虎头蛇尾。
  
  只是没想到这次不仅刮在脸上,还下手这么狠重。
  
  我眼冒金星不说,还蹭地一下滚到地上,额角更是撞到了床头柜。
  
  我也索性脑它个震荡好了,就当还报了。
  
  突然想到他说过,他从不打女人。
  
  嗳呀,拜托,他还说过只要我呢。
  
  结果,我还是自己先半挣起来,一抬头却看到床头柜上依旧摆着我俩的照片。
  
  胡润之拍的那张,我笑得很是淑和淡然,反是他一股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们之间所有的美好,在这一天,戛然而止。
  
  “林赛拉,你还是不是人,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他跪在床上往下单手扯住我的一只胳膊企图把我整个人扯上来,有种大活人生生被撕成两半的疼。
  
  “晁文博,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有可能端坐泰然地等着给你生孩子么?我也自问没本事当单亲妈妈,那才是对孩子而言最大的伤害。”我去掰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掰,再眼见他一根一根手指地掐进我的肉里。两个人的指骨全是灰白地,咯咯作响。
  
  “你强词夺理,你有没有一点人道观念,知不知道一个孩子要来世上有多不容易!”他暴怒,掐着我的手越来越紧,终于又把我再提上床。
  
  “怎么?想到你的前妻了?现在也不知道谁才是新欢,谁才是旧爱了。”我觉得小臂快被通力扯掉了,只好重重地拿指甲一下一下抓他挠他,直到指甲缝里涨涨的,里头塞满了他的皮肤。
  
  “你这只刺猬!你这个疯子!”他死死按下我两只乱挥的爪子,恨得眼睛也通红。
  
  “你骂我?可以,我只问你,你答应和她去香港的时候,想过对我人道一点没有?我转头才跟你说得分手,你这么快就可以抱着苏冬亦答应跟她重新开始,你想过对我人道一点没有?”说实话,我自己觉得这番话说得也人道不到哪里去。
  
  那又怎样,再不让我发泄一下,快被他整得升天了。
  
  可我很快没有力气同他争执,只断断续续喘着粗气。
  
  他见我不再乱动,才松开手,竟然俯□去落到捡地上的被子盖到我的腿上,语气里已经是虚无的冷漠,他说:“林赛拉,我今天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你的自我评价很到位。你处处要求我对你公平,对你人道,只要我有半丝行差踏错,换来的绝对是不惜代价不遗余力的打击报复,就像你说的,浴血奋战。而这一切说到底,是为了填补你跟无底洞一样深不见底的占有欲而已。以前我总在你身后,你觉得安全,可以若即若离地对待我,可以有恃无恐地说放手,因为你知道,我终归在那里,不管你走多远一回身总能找到我。可我也会累,你明白么?等真得当我萌生一丝要离开的念头,你又拉不下脸要我回来,可我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你会疯狂到这种程度!”
  
  我十分默契地接下被子,对着他,依旧一脸漾笑:“怎么样?骂够了,也打够了?还要不要继续爱的教育?我可以先休息会么?”
  
  他再次被我激怒,盛怒不止像头困兽,抓着我的肩膀一声声吼我的名字,林赛拉。他许久许久没有这么连名带姓得喝过我了,自我离开了奥安,人前人后哪怕我们闹得多离谱,他仍喊得是:“赛拉,赛拉。”
  
  赛拉,赛拉,赛拉今天早上化成一滩血水了,
  
  我说,让我看一眼。
  
  她们说,已经处理掉了。
  
  已经处理掉了,只剩林赛拉倒还活着。
  
  奇怪,麻醉的时候我不是呼吸困难么?
  
  我怎么还活着?不然穿越了也行啊。
  
  “别闹,我真的需要睡会。”我扒下他的手,眼皮也抬不动了,倒下拥了拥杯子在里头弓成一只虾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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