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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Chapter. 52

52 Chapter. 52 (第1/2页)

第二天,文博又去了一趟奥安,交代一下工作,很早便回来。
  
  他没有主动与我提起庄臣的事,只催我快快定下日子好做签证定机票。
  
  我也不知问是不问。
  
  看他的意思,八成也就是苏冬亦一头热。
  
  我坦白,我存了一段侥幸,侥幸过后又觉歉意。
  
  他原本笔直的前途,现下被我搅得连一团麻线也不如。
  
  润之说我是祸害。
  
  于是林祸害小姐喝着晁线团先生熬得枸杞排骨汤,有点食不知味。
  
  “不好喝?”他问。
  
  我连忙摇头否认。
  
  “你眉头拧得,像在喝中药。”他低头啜一口,认真地说:“好像是咸了点。”
  
  “请放宽些要求。”我说,“凡事尽善尽美,是有报应的。比如,我昨天在公司里偷偷过磅,那个数字,太可怕了。如你所愿,我被你的汤水滋养得站直快看不见脚趾。”
  
  文博听了,怔怔地将我通身打量了打量,“唔,天天在一起也不觉得。赛拉,仔细看,你真是胖了不少。”
  
  我听得手一抖,洒了些汤到桌上,干笑,“咳咳,夫子,这碗汤你是让小的喝是不喝。”
  
  翌日早,闹钟响,文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麻利地起来将它按掉。
  
  而是懒懒伸臂将之咣当一声打翻到地上,再懒懒翻身抱着我,一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好好的,做什么破坏东西。”我眯着眼,嘴里咿咿唔唔。
  
  也是一脸痛苦,不想起身。
  
  文博却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一次。”
  
  噢,对,他开始放大假。
  
  可惜我不能腻下去,林赛拉之于韵风,并没有重要到可来去自如的地步。
  
  挪开他横在我肩上的手,半坐起来,揉一揉眼皮蹬一蹬腿,连肚里的话也蹦出来了:“文博,你告长假,可是寻好了后路?”
  
  “没有。”他说,“我不需要什么后路。”
  
  “人都需要后路。”我小心翼翼地说,“良禽择木,现在看来奥安并非久留之地……”
  
  他脸朝下,埋到枕头里,“我跟别人不同,还有四个月工作合同才到期。再说罢,这个问题,近期不愿再考虑。”
  
  多官腔。
  
  怪不得,四个月,留不住文博,奥安一众急得如热锅上的乱转蚂蚁。
  
  我翻下床,“好吧,不提,我今天也该去请假了,也不知润之批是不批。这才年初,竟然先请年假,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他敢不批,我就劈他。”
  
  “呵,别折腾他了,他需要安邦定国,已经够头痛要再去哪里挖槽一位色艺双绝的策划总监……”我套了件衣服,打算下楼。
  
  本人有个毛病,叫起床笨。
  
  此时此刻,意志薄弱,胡言乱语。
  
  惨不惨,惨不惨,我不过同晁文博随意谈些工作上的事,也有牛鬼蛇神跑出来。
  
  好在,这样的日子快要过去了。
  
  不管苏冬亦去香港还是回曼谷,我确定她会走。
  
  人事部的姑娘偷偷同我说,她已在办理手续。
  
  世上无不透风的墙。
  
  “这么说,你要升职了。”他抬起头瞄我一眼,目光昏沉沉,然后一歪,又倒下,一气呵成。
  
  真是奇了他个怪了,他怎么了就这么累。
  
  “嗳呀,借您吉言。”我扶着墙,叉个腰,“不然怎么办呢?某人桃源避世,甘当煮夫。如此,本姑娘压力甚大呀甚大。”
  
  “一早上也不刷个牙,话就这么多。”他硬扯一下嘴角。
  
  我好似被闪电打中,赶紧捂嘴跑下楼。
  
  “媳妇。”头上传来一把糊了吧唧的声音。
  
  “啊?”我抬头,看见文博趴在栏杆上朝我坏笑。
  
  “忘记告诉你,不需要不代表没有。”他说,“我有大约,嗯,两打后路,改天摊成一排我们一起选选?”
  
  “得瑟。”我说,“德行。”
  
  两打?说少了罢。
  
  可惜后路这种东西,重于质,不重于量。
  
  他也下楼。
  
  “怎么不睡了。”我咬牙刷。
  
  “送你上班。”他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平时不闲着也是你送。”我咕噜,“也好,省得还得费脑子思量怎么向开口,否则这个点出去拦部的士的时间都够我勾搭两打小伙子了。”
  
  他一听,就戳我脑门。
  
  润之果然是二十四孝好兄弟,咬牙切齿地把我的假条给批了,并且哼哼唧唧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那神情,那身段,十足十深宫闺怨实力派呀。
  
  我缴械,投降,举双手:“至多两周,一下飞机我必定马不停蹄脚不点地赶回来替你卖命。”
  
  “但愿你能准时回来,让我能够含笑九泉。”他口不择言,又清清喉咙,“文博说,就当帮他个忙,提前把婚假给放了。”
  
  我心里寒得一咯噔,噗。
  
  下了班,文博拎上我去了一家本地菜餐馆。
  
  我仍心有疑虑,甚至眼皮突突跳。
  
  庄臣呢?庄臣的人已被打发?
  
  他开车,却还腾地出手来拖住我的手,温和地说:“庄臣忽然致电,说来了一位人事专员,看来少不得要请他吃顿饭。如果私下打发了他让你知道,恐怕又闹别扭。所以,带你一起去。”
  
  我撑大眼眶看他。
  
  晁文博是会读心术吗?
  
  “那你……怎么打算?”
  
  他雅笑不言,只用力握一握我的手指,转了话题,“话说,那天你见到小王他有什么不对劲没有?”
  
  我想了想,“没有。”
  
  “我昨天回去听说他辞职,连一桌子东西也不要了。”他说。
  
  “做了什么坏事需要逃得这样匆忙?”我笑,“还是血已被吸干?”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着我鄙夷地提眉毛,“小心啊,大晚上的被吸。”
  
  到了那边,对方早到。
  
  是个胖子。
  
  没什么特征,就是滚滚圆,一看就是好人的那种。
  
  可他一开口,我便听出是电话里的那位。
  
  这口音实在是,叫人久久难以忘怀。
  
  这顿饭,我想方设法地沉默。
  
  小秘害人。
  
  “不知晁先生何时才有决定?”食至中途,对方才开口,仿佛在拉锯,“庄臣虚位以待。”
  
  “陈先生。”文博看我一眼,那眼光烫得哔啵作响,才说:“上次我的意思就已明确,我暂时没有离开奥安广告的打算。”
  
  “可苏小姐的意思是,此事仍可商榷。”对方也算镇定,“庄臣有十二分诚意。”
  
  “谁?”文博未及反应。
  
  “苏冬亦小姐致电我们说她年后会正式到庄臣报到,并说晁先生也会重新考虑加入我们。”对方也有些吃惊,说,“所以我才会前来与晁先生商讨细节。”
  
  文博直觉地看我一眼。
  
  我知情,便没有过多反应。
  
  苏冬亦不露声色之中,欲大举收复失地。
  
  首先,她派送礼包。
  
  “我想可能是苏小姐误会了。”文博说。
  
  对方一听,微微面露难色,可人家到底做了多年人事,早就精专。
  
  三个人只好又默默低头吃饭。
  
  眼看一条多宝鱼已被那人翻底,一盘螺丝却动也未动。
  
  这玩意嘬起来,那声音,那神态,甚不雅观。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嘬个一把两把的当口,对面的胖子又说话了,“庄臣总部今天傍晚收到一份传真,请晁先生过目过目。”
  
  一捧相较之前的沉定,为难了十分的声音。
  
  我对着一桌子残羹冷炙,颇是冷静地感叹,原来,一切风卷残云不过是一场酝酿。
  
  对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足有十来张,递到文博手里。
  
  我凑过去看。
  
  看着看着,文博就笑了;
  
  看着看着,我也笑了;
  
  看着看着,我们都笑不出来了。
  
  简单地说,这是一封通知函。
  
  上头的意思,文博近两年一直罔顾同奥安的合同在外接私活,并因同韵风总裁胡润之私交笃深,继而安排女友林赛拉进入韵风工作方便暗通款曲,并七拐八绕地说,韵风近两年的设计作品大多出自晁先生之手,最后无比隐晦地说晁先生有涉嫌透露奥安商业机密,随着晁先生亲信王宁的突然离职,奥安已着手内部调查,并希望事情未厘清前,庄臣广告能本着行业精神不要同晁先生有过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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