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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Chapter. 26

26 Chapter. 26 (第1/2页)

下了车,我目送胡润之鸣金收兵扬长而去,满心满肺的热火让人想找一堆藿香正气水猛灌一气,哪怕灌成肾衰。
  
  跟中暑比,我宁可肾衰。
  
  拖着步子刚进了家门的槛边儿,一巴掌被我妈搡了出来。
  
  同被搡出来的还有个人。
  
  晁文博。
  
  “我忘记买菜,你们出去吃去。”嘭地一声门就关上了。
  
  我觉得自己四处被人出卖,一卖再卖。
  
  文博拖起我的手就往楼下走,“你还打算失踪几天?”
  
  “你出息了啊,还知道来家里堵我。”
  
  “我有话跟你说。”
  
  ……
  
  他带我回了原子。
  
  我鼓了几天的气像颗浅埋的地雷,一触即发。
  
  “晁文博,你以为我林赛拉跟她一样是吃猫粮长大的?”我指一指七扭八歪躺在猫架上的樱桃。
  
  “赛拉,我也是才知道冬冬回来,怎么会想到她会去润之的公司还做了你的直系上司。”
  
  “滚你丫的,晁文博。你敢说你没见过她?”我想到那天出了浴室看到他绊倒的一片狼藉,还笑他赶着去投胎。
  
  原来不是投胎,是比投胎还急的七夕飞星,断桥相会。
  
  他站在那里,冷青着面,插住手一言不发。
  
  我捏了捏拳头,拿起从沙发上的包就要走。
  
  心里最不爽利的是他那声亲亲密密的“冬冬”,这简直让我想象力丰富的脑海里又起了许多画面。
  
  何况还是在他跟她一起住了七年的地方,显得自己更加劣势,无地自处。
  
  可晁文博一下严严实实挡住我的去路,“赛拉,你讲点道理。我怎么会把我的女友跟我的前妻放到一起工作。”
  
  我指着他鼻子,“你敢说这种新欢旧爱共聚一堂的桥段没让你心里升起点小小的窃喜?你跟她慢慢演,我林赛拉对这种事,当真一点兴趣也没有。”
  
  “赛拉,你要走我不拦你。这份工作,你高兴做就做,不高兴做就辞掉,从头到尾没有人逼你做下去。”他没有跟以前一样跟我强执什么,只退开了一步沉沉静静说了这番话,末了甚至还帮我开好了大门。
  
  “辞职?我凭什么辞职。你放心,别说苏冬亦,就是希拉里,我也有本事做得下去。”我怒火攻心,大力摔门而去。
  
  听到门里樱桃吓得叫了一声,我心里很是痛快。
  
  “那是我女儿,她叫樱桃。”女儿,什么女儿,跟谁的女儿?
  
  无力深究下去。
  
  回到家里随便跟我妈应付了几下,就回房间睡了。
  
  咬紧了牙根一咬就是一夜,不肯松上一松。
  
  直到东方鱼肚,下颚早就酸得泛滥。
  
  到了点便起床去上班,眼睛倒是没肿,就是眼下一圈淤青粗黑得可怖,梳洗好了去打了几层粉底硬是没遮掉。
  
  我重重把粉扑扔到梳妆台上,它却轻轻滑掉,落地无声。
  
  事情已经这番田地,为了苏冬亦辞职,有必要么?
  
  我随意扎了个马尾,画了点淡妆就出门揽了辆的士上班。
  
  上了车才想到手机落在家里了,也不想回去拿。
  
  反正昨夜,一个晚上也没听它响上一响。
  
  后面几天也算无事,虽是她下属,毕竟一些工作上的小事我大多自己能拿主意。也只有开会和走动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与她四目相接。开会的时候不用说了,无暇顾及这些,随意走动的时候两个人也就是淡淡地点头示意而已。
  
  不过我从苏冬亦偶尔跟羽毛尖尖一样有意无意扫来的目光里清楚了一件事,她知道我是谁了。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女人也就第六感这点本事跟下雨前蚂蚁搬家地震前青蛙躁动一样,一出一个准,比什么专家都靠谱多了。而这更侧面说明她跟晁文博的确还有联系,我怎么可能端端地不上火?
  
  更让我又上火又寒心的是,那天吵架以后晁文博没有再联系我。
  
  甚至我都不知道那能不能算是一次吵架,因为他从头至尾全是一股子古水无波的德行,全是我一个人在兴风作浪。
  
  好好好,你们夫妻同心情比金坚佳偶天成永浴爱河去罢,我林赛拉惹不起躲得起。
  
  反正晁文博对我,最好听的话也就是第一次莫名其妙把我挟带去他家的时候,说过一句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又怎么样?苏冬亦跟他在一起七年的妻。
  
  我跟他在一起所有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他那点子厨艺,全是自苏冬亦这儿起的。
  
  胡润之的话里有话我听得出来,那时他们很年轻,那时他们很相爱,那时他们举步维艰,那时他们共同进退。
  
  还记得我开玩笑地提起一句让他陪我一起离开奥安,那当真是一句玩笑话,我知他不会走,可是他仍是那样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别闹小孩子脾气。”
  
  谁比谁重要。
  
  人与人,就是分实验组跟对照组一板一眼对着比出来的。
  
  那时那时,我却是恨得要死。
  
  能说什么呢,我就是输掉了,还输了个掉底。
  
  恍恍惚惚又到了周末,强撑了五天,终于身心俱疲,下了班回家路上就预备着一会直截睡死过去,三天三夜别醒。
  
  开了门,才懒懒叫了声妈,就有剁椒蒸鱼的香味钻到鼻息里。
  
  厨房里探出一个几天没见有点眼生的头,又迅速缩回去,那种我还为之连日上火的古水无波的声音再度从我家窄小的厨房里锵锵传出来,特别得不真实:“你阿姨晚上有老知青聚会,你表姐又加班,所以拜托你妈过去帮忙带孩子了。说是如果晚了就不回来了,睡在你阿姨家里。”
  
  他一串话说得很溜,我诚然也是在原地怔了一怔,就回了自己房间把门锁上,一头栽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昏地暗间只觉得自己的被洞里越来越热乎,闷得我背脊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才勉强张了张眼。
  
  “晁文博,放开我。”我卷着一角被子往床边挪了一大挪。
  
  “本来想叫你吃饭的,却怎么也叫不醒。”他斜在我边上捞着捞着就把我捞进怀里了,“这么能睡。”
  
  “晁文博,你走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我熬了几天,眼眶早熬得热辣辣了。之前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坚持给谁看?唇角抖出一抹冷笑。
  
  他见我神情越来越不对劲,转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烫啊。”
  
  是啊,国外几年,我觉得自己唯一改变的,就是有了良好的体质。现在的林赛拉再也不是小时候动辄病倒的小姑娘了。
  
  身坚,自然心硬。
  
  我粗粗叹了叹,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晁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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