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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BAD ENDING&NEW GAME]

39 [BAD ENDING&NEW GAME] (第1/2页)

*
  
  “不要……”
  
  我拒绝的尾音被低头直接侵略过来的他悉数吞下,我紧紧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压制着我的手腕延伸到手臂的肌肉同样是紧绷着的状态。
  
  轻易的,毫不费力地,狱寺控制住我身体的全部。
  
  好痛……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外面究竟是,昏昏沉沉的大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还有此刻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指。
  
  纤长,骨节分明,又冷又硬,带着黑色或者银色的指环,牢牢攀附在我的肩膀上。
  
  “抱歉。”
  
  狱寺在我背后发出沉闷的声音,夺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他抓起我的左手,从他手上取下一个戴在关节上的黑色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我定定地看了他片刻,他抬起我的手,“我会对你的负责的。”
  
  说实话这让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我一声不吭的把他仿佛是施舍给我的戒指摘掉还给他,然后从地板上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对他开口:“现在立刻回你家,离我远一点。”
  
  狱寺轻轻皱着眉,他同样也很平静,握紧拳头里的戒指,瞥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于是我静默着看着他离开,任由自己脑子里空荡荡一片。
  
  右手上绑着的纱布慢慢从掌心滑落,我甚至没有留意到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隐约又有裂开的趋势,血液随着伤口的增大而不断涌出。
  
  第二天,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穿好了那件粉色的浴衣在车站等待着白石一起参加祭典。
  
  凉丝丝的空气沁入心底,我舒服地深深呼吸,车站时不时有同样穿着浴衣的女孩子们走下来,挽住自己男朋友的手,从并盛町的车站走出去,我从太阳还在沉睡的清晨,一直等到了远方夕阳的霞光带着最后一丝光亮落入了山中。
  
  白石,他还会来吗?
  
  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右手的伤口还在持续不断地流淌着鲜血,在脚下凝结成一块又一块,我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清醒,半睁着眼睛,视线努力想要聚焦,紧盯着从车站走出的每一个人。
  
  黑暗的天空中,屡屡可见的花火忽然绽放,周围还隐约飘荡着沸腾的欢呼声,就连车站这边的空气好像都被夜风吹来了烟花的硝烟味道。
  
  那边灿烂夺目的花火和我所处的黑暗的车站几乎是两个世界,我捂住自己的右手,把上面的血抹掉了一点。
  
  “……我本来不想做这件事的。”
  
  黑暗中,我只能察觉到有人在慢慢向我靠近着,与那冷冷清清的脚步同时响起的则是女孩子稍有不甘又落寞的声音。
  
  “你,森山……?”
  
  我还没来得及抵抗,身子就已经被她打中,颤抖着跪倒在了地上,视线模糊不清。
  
  “如果不杀了你的话,他们,应该都会喜欢上你,我连最后一点存在的价值都没有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才能有这样一个大家都会喜欢我,在乎我的机会……你知道隼人才是我唯一想回来这里的理由吗?”
  
  森山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而我在她面前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招架之力,再次被她踹倒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看着森山顺手举起了手里银灰色的手.枪,“没关系,只是用这个改良后的武器送你去另外一个世界而已,这是我利用密鲁菲奥雷家族和波维诺家族重新开发出来的,这次,可以彻底和你说再见了,就连十年后的你,也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紧张地想要从地上站起,但是森山已经扣动了扳机。
  
  只听见砰的一声,世界仿佛炸裂了一般,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最初那股眩晕感彻底消散了。
  
  我仿佛是整个人都失重掉落进入某个未知的领域,头脑里不停在提示着系统崩坏这样机械性的声音,胸腔炸裂般的难受。
  
  “……早安,美月,你醒了。”
  
  从我身旁挣扎起来着的是十年后的沢田纲吉,他还犯困般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甚至夹着重重的又可爱的鼻音,下颌的线条清瘦漂亮,但有着别样锐利的美感。
  
  他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头几颗扣子并未扣上,露出健康的牛奶色的皮肤。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沢田笑笑,伸出手抱紧了我,我试图并上腿,可惜晚了一步——
  
  “看来美月真的很喜欢我这样做呀。”
  
  沢田那双金褐色的剔透瞳仁露出微微的笑意,而本来应该反抗的我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只是呆呆地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他毫不留情地先是用手,然后是他自己的唇,给我带来了十足的快感。
  
  我的意识很清醒,可以说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完完全全清醒的时刻了。
  
  但是我的身体却根本不听我的指挥,在沢田离开后,我试图从床上起来,只是刚刚撑着身体下床,就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连挣扎着起身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好像这具身体已经不听我的使唤,手脚,躯干,小腿,关节都是牵线的娃娃一样,没有他人力量的支撑,我自己就连走路的力气都不会有。
  
  我咬着牙,眨了眨干涩的双眼,静静地趴在地毯上。
  
  五分钟早就过去了,甚至连几十个五分钟都在慢慢地溜走,可我真的被困在了这个如同精致的鸟笼一样的房间里,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噩梦好像变成了现实。
  
  咔哒。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眼前是一双穿着黑色长靴的男人向我走了过来。
  
  “哦?这是哪个混蛋做的,彭格列吗,居然都没有给美月做清理,害你这么狼狈的躺在这里。”
  
  他在我面前半蹲下来,我本来尝试着向他求救,可是声音却半点都发不出来,我只好用力地扭过头,试图躲过他想要凑过来捏紧我下巴的手指。
  
  幽蓝色的长发慵懒的在脑后扎起,浅白色的衬衫半敞开着,露出了修长的脖颈。
  
  就连那靠近我的手指都是及其完美的,他勾起魅惑的笑容,食指和中指抵开了我的唇,然后在口腔内缓缓地移动着,牵扯出让人看着就觉得暧昧无比的银丝。
  
  “在想什么呢?”
  
  他一只手将我额前的刘海拂开,望着我的瞳孔,“kufufufu~美月,真不应该同意彭格列把那个东西安进你脑袋里的~我还是怀念当时你哭着喊着的模样,现在,这么镇定总是让人觉得很无趣啊~”
  
  很难过,却又渴求着的让我厌恶的身体被他抱起来,那张不能简单用英俊来形容的绝美的脸庞上浮现出某种复杂的感觉。
  
  他低下头啃着我的脖子,手指轻柔的在腕间和掌心间流连着,“那只该死的麻雀,难道不知道一下子太用力的话,我就要给你收尸了~”
  
  他皱眉,吻过来。
  
  深深的。
  
  “真恶心。”
  
  对方躺在床上,把玩着我的头发,忽然又恢复了厌恶的模样,“美月。”
  
  我仍旧是无动于衷的坐在床边,我很想回头反驳他,但是只有大脑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无数反驳的话语,我利用不断转动着的眼睛看到了对面梳妆台的镜子反射出的我自己。
  
  穿着一条无袖的深红色的裙子,别无其他,所以能够清楚地看到遍布在身体各处的深浅不一的痕迹。
  
  因为刚刚经历过□□的眼眸显得很水润娇媚,但看上去却是呆呆的模样,消瘦的身型,还有垂下来直到腰间的黑色长发。
  
  我想大概是我这幅痴呆的模样让名为六道骸的男人很不爽,他从床上起来,人红蓝异瞳的双眼罕见的出现了心疼怜惜的情绪,他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彭格列和他那只只会叫的左右手狱寺隼人今天不在,我让库洛姆来陪你玩吧。”
  
  六道骸连标志性的神经质的笑声都不复存在。
  
  我看到了十年后留着长发的库洛姆从门后出现,我愣了愣。
  
  脑中一瞬间噼里啪啦闪过很多东西,我本来想向她求救,可是连手指都无法移动的我,也只是沉默又乖巧的仍有库洛姆牵起了我的手。
  
  她覆上了我的唇。
  
  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于是在六道骸走后,我又被库洛姆压.制在了梳妆台前。
  
  平日里除了六道骸和库洛姆外,就只有给我按时送三餐和帮我梳洗的女仆,她们通常会在我吃完饭后还特地喂我吃一种乳白色的胶囊。
  
  我一直试图利用全身上下还能活动的大脑来记住眼前的一切,照顾我的女仆,整个房间的摆设,每天每天过去的时间,还有我永远都不会再动一下的身体。
  
  在库洛姆和六道骸也在第二十天消失后,我尝试着在无人的房间内活动。
  
  起初,我实在是太疼了,哪怕是我用最大的力气起身,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咔咔的作响。
  
  疼的好像已经连身体的感觉都消失不见,我连眼泪怎么流都不太清楚了,也许是因为身体也察觉到了眼泪流下来也不能化解痛苦,连泪腺都被掐断。
  
  我握紧拳头,气息早已不稳,大口喘着,在又一次摔倒后即将落地,大脑空白的间隙出现前,我调整着身体从上到下的每一个部位,放松了紧绷着的肩膀,将呼吸调整到缓慢的频率,我摇晃着撑起了膝盖。
  
  身体勉强可以动了。
  
  但是那个疼痛已经超出我可以忍受的范围,每当我试图往前走一步,额头那里就好像有人把我按在了桌子上用锤子拼命在敲打,我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实在是疼的受不了,我揪着头发在角落处瑟瑟发抖着。
  
  经过了一夜的心理和身体的抗争,第二天,虽然关节还在发痛,但是我已经能够站起来并且做一些简单的肢体运动,这具身体并非是不能行走站立,而是因为之前的伤害过于严重导致身体非常虚弱。
  
  我来回环顾着房间,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工具可以从这里逃离,但是不管是紧紧锁住的房门,还是那些根本就打不开的抽屉,让我费力地躺倒在床上。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从这样的情况下逃离。
  
  原本会提示我的声音早在第一天我来到这里后就已经彻底消失,我连自己所处的世界都不甚清楚,只能根据那些女仆的所说的非日语的对话以及之前六道骸和库洛姆的交谈中大致得出了一些信息。
  
  我目前在意大利彭格列的总部,身份是雨之守护者山本武的妻子。
  
  据说是因为之前在宴会中不知廉耻地勾引了作为彭格列十世的沢田纲吉,被整个家族的元老以及干部所不容忍,在逃跑失败后被抓了回来,强行做了开颅手术,有一枚根据热感应,以及和视神经、听觉神经相连的芯片被放入我的脑子里,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呼吸都在被人全天监视着。
  
  首先要先把这个碍事的东西拿掉。
  
  我的手放在了眉间中心的位置,指甲深陷在其中,但是也不过是多了几道血痕。
  
  其次就是……
  
  我看向自己裙子下平坦的腹部,咬紧了嘴唇。
  
  黑暗中我好想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我连忙闭上眼睛。
  
  脚步声自我的床边停下,良久,我的头发被人温柔的抚摸着。
  
  “美月。”
  
  是迪诺啊。
  
  我有点不敢相信,但是想到他可能也是即将会对我做那种事情的家伙,我不由得有点害怕。
  
  不,这也许是个机会。
  
  我睁开眼睛直直面对着迪诺,他还是以前那副模样,只是变得成熟了不少,眉头微微蹙着,我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
  
  卑微的可笑的他,残忍的恶意的我。
  
  于是我伸出了手臂,抱住了他的肩膀。
  
  一开始,只是全身发冷,腹部有很闷很闷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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