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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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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美色误人,这类的词汇说得都是一个意思,谢沉洲回过神来后,稍作思索,就把一切都想通了。
  
  “蒋颜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你又想做什么?”
  
  谢夕庭猝不及防被他拆穿,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避开幸谢沉洲灼灼地目光。
  
  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扇子一样,遮住了他的所思所想。
  
  他在那一瞬间是慌乱的,大脑一片空白,生出了一丝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他一把揽下谢沉洲的脖颈,胡乱地啃在他嘴唇上,像个初尝情爱滋味的新手一样,生涩又鲁莽。
  
  谢沉洲一开始不为所动,任他为所欲为,直到谢夕庭的舌尖在他口腔深处拼命地□□,才有所回应。
  
  谢沉洲凶悍地把他的舌头推回自己嘴里,牙齿含着他的唇瓣,撕拉碾磨。
  
  很快就见了血,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交汇到一起。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们两个就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攻城略地,谁也不肯先认输。
  
  不知过了多久,谢沉洲翻身躺在谢夕庭的身边,两个人一起粗喘着气,沉默地看着天花板。
  
  “是我拜托蒋颜的。”谢夕庭忽然开口,“你……”
  
  谢沉洲粗暴地打断他:“我没那么小心眼。”
  
  “那就好。”谢夕庭放心下来,他侧过身,一双在月色下更加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微微笑了下,“三哥,你想知道什么?”
  
  谢沉洲撑着头,自上而下地看着他:“你说呢?”
  
  谢夕庭眨了眨眼:“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
  
  谢沉洲凉凉地说:“那你解释解释,什么叫谢沉洲不喜欢男人你亲自找人试过。”
  
  谢夕庭就知道他对这句话耿耿于怀,他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刚要扯起嘴角,谢沉洲又开口了。
  
  那声音往他耳膜上一砸,搅乱了一池春水。
  
  谢沉洲说的是:“还有爸为什么要答应你对我好一点?”
  
  他的重音落在“你”上,谢夕庭嘴唇动了动,说不出一句话。
  
  他鬼使神差地去抓谢沉洲的手,握住了却不知道想干什么,只好盯着他疑惑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伪装后的笑容:“当然是因为那几年我们几个都不在爸的身边,只有你留在桑城。养子也是儿子,他对你好点你也好替我们对他尽孝啊,对吧?”
  
  谢沉洲的神色明显是不信,谢夕庭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笑着问:“摸摸看,我的心跳有没有加快?”
  
  谢沉洲掌下的皮肤温热细腻,心跳有力,却是平稳的。
  
  他抽出了手,答道:“没有。”
  
  谢夕庭贱兮兮地眨眨眼,对他放电:“我没骗你吧?”
  
  谢沉洲没好气地道:“快点解释,还睡不睡觉了。”
  
  谢夕庭还想岔开话题:“要不然我们做点别的事算了。”
  
  谢沉洲右手伸过来,狠狠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在谢夕庭嘟囔抱怨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说吧,只要你说了我就相信。”
  
  谢夕庭倏然停下挣扎的动作,刚刚他说谎骗谢沉洲时没有心跳加速,现在却为了这句话心跳如鼓。
  
  他抬起头,目光撞进谢沉洲那浓墨般漆黑深邃的眼眸中。
  
  银色的月光如轻纱般笼在他脸上,谢夕庭喉结滚了滚,终于认命般地叹气,半真半假地说:“我喜欢男的大概是天生的,高中时就有点那种倾向。”
  
  谢沉洲皱了皱眉,忽然问:“是方誉明吗?”
  
  “啊?”谢夕庭反应满了半拍,敷衍道,“哦,差不多吧,你也知道,我们那学校,大家心思都不在学习上,当时你对我有要求,总逼我考第一,做不到就要挨揍。”
  
  谢沉洲听完最后一句话,斜他一眼:“要不然任你不学好?”
  
  谢夕庭嬉皮笑脸:“棍棒底下出孝子,这话真没错。三哥,你看我这样的,还当过一阵子所谓的学霸呢。”
  
  谢沉洲踢他一脚:“别打岔,说正经的。”
  
  谢夕庭又继续说:“后来方誉明就来了呗,人家可是特招生,哪里是我们这些废柴可以比的。”
  
  谢沉洲轻斥:“你还好意思说。”
  
  “然后你那个时候学校忙,总不在家,我怕你生气,就找方誉明帮我补习。”谢夕庭半眯着眼回忆着,“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咖啡厅里吧,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老头子知道了。”
  
  谢沉洲觉得有些微妙,还是问道:“你们俩做什么了?”
  
  谢夕庭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谁知道了,大概就是接吻一类的吧。你别烦我,我快点讲完回房睡觉去了。”
  
  谢夕庭盯着谢沉洲好看的容貌瞧了几秒,心道:“再磨叽下去,我就编不下去了。”
  
  “你觉得老头子会有什么反应?”往事不堪回首,谢夕庭哼哼道,“他觉得是你带坏了我。”
  
  谢沉洲:“……”
  
  真是飞来横锅啊。
  
  “我说你有女朋友,是天大的直男,他不信啊。”谢夕庭无辜地耸肩,“老头子特别固执,非要找人往你床上塞。”
  
  谢沉洲:“……”
  
  他不敢置信地问:“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谢夕庭挠挠头发,迟疑地说:“我出国的前一阵吧,那会儿事情太多了,真是鸡飞狗跳的。然后那事我也是听说的,我不太确定,说是你那天晚上被灌醉了,人家小朋友怎么挑逗你都没反应……”
  
  谢沉洲觉得这件事情好奇幻,狐疑地问:“你听谁说的?”
  
  “方誉明。”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老头子往你床上丢的那个人……就是方誉明。”
  
  谢沉洲半晌没说出来话,觉得三观尽毁。
  
  亲儿子喜欢男人,老子觉得是养子教坏的,于是想把养子和亲儿子的男朋友凑到一起去,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不过这确实像他们那个喜怒无常的父亲谢麦源能干出来的事。
  
  谢沉洲忽然看了谢夕庭一眼,问道:“方誉明哪年出生的?”
  
  只用一眼,谢夕庭就懂了他的意思:“放心,他家境不好,上学比较晚,你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未成年人上过床。”
  
  谢沉洲:“……”
  
  被谢夕庭这个小混蛋调侃了一句,谢沉洲非常手痒想揍他一顿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开口问道::“方誉明他……为什么这么做?”
  
  “为钱吧,或者是前途。”谢夕庭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色,一闪而过,换成了轻佻的笑容,“抑或是,他更喜欢你这款的?”
  
  “蹬鼻子上脸。”谢沉洲如此评价道,手脚并用把人拖到自己怀里,十分轻柔地在谢夕庭脑袋上的发旋处亲了一口。
  
  他的手扣在谢夕庭的后脑上,制着他不让动,说道:“下一个问题,你再说一次,为什么非得找我?”
  
  谢夕庭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带着明显的调笑意味:“大概是……喜欢你这款的?”
  
  “……没一句正经话。”谢沉洲又把人推出去,坐了起来,“没事别老消遣我,我脾气不好,喜欢打人。”
  
  谢夕庭哈哈大笑,盘起腿坐在他对面:“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答应我?”
  
  谢沉洲低声笑了一阵,半开玩笑地瞅着他:“我大概是颜性恋?”
  
  谢夕庭知道谢沉洲在消遣他,推了他一把后,没好气地说:“恭喜你得到了天堂。”
  
  那晚他们讲了过去的故事,谢夕庭没回自己的房间,就在谢沉洲的床上睡着了。
  
  闭眼前他看了一眼身旁躺着的谢沉洲,一边为他的信任感到高兴,另一边又觉得他的轻信很可气。
  
  他说他把他们两个的关系曝光是为了气一气老头子,让他着急一下,假以时日有人知道他们是谢家人,是兄弟,谢麦源估计就没脸见人了。
  
  谢沉洲就真信了。
  
  他怎么就不相信母猪也能上树呢?
  
  人身上若是没点矛盾,那该是多么的无趣啊。
  
  谢夕庭编了一堆瞎话,掺在能说的事实里,貌似逼真地告诉了谢沉洲。
  
  他把他的心机全部坦诚交代,却惟独没有说到一字相隔的心意。
  
  他半生事事快意为先,唯有在感情的事上小心翼翼,怂之又怂。
  
  ***
  
  谢夕庭与谢沉洲半夜谈心,睡得太晚,他本人又是比较贪睡的,所以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床。
  
  谢家是有每天早上一起吃早餐的习惯的,谢麦源等了又等,见两个人都不下楼,心里便有点怀疑。
  
  他本来叫家里的阿姨上去叫人,阿姨都走上几阶楼梯了,他又把人招了回来,自己亲自跑一趟。
  
  谢麦源腿脚不是很利索,平素拄着一根拐棍,上楼梯时发出“哒哒”的响声。
  
  谢沉洲将醒半醒,听见这声音,忽然意识清明,猛地一推谢夕庭。
  
  谢夕庭起床气重,刚要发作,就看见他三哥沉着一张脸,示意他安静,指指门口,压低声音说:“爸好像上来了,赶紧回去。”
  
  谢夕庭轻手轻脚地溜下了床,谢沉洲拉他手臂,下巴点了点窗户:“走阳台。”
  
  谢麦源是个粗人,没那么多讲究,反正都是男的,进人房间从不敲门。
  
  谢夕庭动作快速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听到门锁的声音,只好急中生智,往床上一坐,拉过被子胡乱遮住腿,做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谢麦源推门进来,看他眼神迷离,半睁不睁,头发翘得脱离地心引力,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夕庭打了个哈欠,故作惊讶地问:“爸,你怎么上来了?”
  
  谢麦源一跺拐杖,怒道:“看看表,都几点了,给我滚下来吃饭!”
  
  “哦,好。”谢夕庭满口答应,“那什么,爸,你先出去行不行,我还要换衣服呢……”
  
  谢麦源瞪他一眼,甩上了门。
  
  走廊的另一端,门开了,谢沉洲收拾妥当走出来,看到谢麦源:“爸,你怎么上来了?”
  
  谢沉洲跟谢麦源之间,从来就没被划入过“亲”的范围,他称呼这个人为“爸”,这个人却从未给过他符合这个称呼的关怀。
  
  谢沉洲被接回谢家就住在三楼,谢麦源对他是眼不见心不烦,一路都让他上寄宿学校。高中的时候也送到了离家有一个多小时车程的地方,后来谢夕庭也过来了,他们就搬到那幢小别墅里。
  
  谢夕庭黏谢沉洲成了习惯,再回谢宅的时候吵着闹着要搬上三楼。
  
  谢麦源当然不答应,后来还是他妈同意的。
  
  想到昨天谢夕庭说的话,谢沉洲一点都不想面对谢麦源。
  
  谢麦源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客套都省下了,他看起来是更不想搭理对方的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转身就下了楼。
  
  谢沉洲不想下去,便在走廊里等谢夕庭。
  
  谢夕庭飞快地洗了个澡,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谢沉洲。
  
  谢夕庭笑眯眯地凑过去:“三哥,怎么去吃早饭。”
  
  谢沉洲说道:“没胃口。”
  
  “这可不行,你胃本来就不好。”谢夕庭眼睛转了转,勾起唇角笑,“要不然,我帮你开开胃。”
  
  话音刚落,他抓着谢沉洲的肩膀把他抵在墙上,飞快地亲了上去。
  
  他用舌尖将谢沉洲的唇染得濡湿,然后再撬开齿关,扫过整齐的齿列,小心地舔舐。
  
  谢沉洲的舌尖探过来了,他勾住那条舌头,灵活地与它纠缠,互相推挤。
  
  他们亲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有些上不来气,胸膛起伏着。
  
  谢夕庭舔了舔湿润嫣红的唇,笑得生动,魅惑人心。
  
  他居然理了理乱掉的衣服,将每道褶皱抚平,笑嘻嘻地说:“走吧,吃早饭吧。”
  
  谢沉洲:“……”
  
  吃早饭的时候,谢麦源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拍那个什么电视剧,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要不然……”
  
  谢夕庭嘴里还嚼着东西,闻言一口咽了下去,笑呵呵地说:“爸,我不需要你帮忙,有三哥就够了。”
  
  谢麦源:“……”
  
  他本意是想说要不然趁早别拍了滚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让谢夕庭这一通抢白,接不下去话了。
  
  他瞪向谢沉洲,后者正好低头喝粥,完美闪避了他的目光。
  
  “……”兔崽子们,赶紧滚滚滚!
  
  像是听到他心里的骂声一样,那俩兔崽子先后吃完了早饭,说是该上班了,就跑掉了。
  
  谁教的他们十点钟才上班,啊?
  
  ***
  
  谢夕庭被唐导放了假,出了谢宅也没地方去,他跟谢沉洲站在各自的车前,打着商量问:“三哥,我今天跟你去公司行不行啊?”
  
  谢沉洲已经拿出钥匙,开了车门,闻言转头看他:“去公司干什么?”
  
  “蹭吃蹭喝呗。”谢夕庭笑嘻嘻地说,“我回家也不敢叫外卖,还得让小林子给我送过来,你说他一个大好青年,再不找女朋友就晚了,娶不到老婆我还不得管他一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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